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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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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關係,親愛的,不用急。整個上午都是我們的。這地方很隱蔽,是不是?有一次我迷了路才發現的。要是有人過來,一百公尺以外就可以聽到。”

半天,半天應該沒問題。蘇登就像個小孩子那樣,溫順的點了點頭。

基曼回過頭來,問道:“親愛的,告訴我,在我的身份沒有表明之前,你對我有什麼看法?”

他沒有想到要對她說謊話,開始就把最壞的想法告訴她,這甚至也是愛的表示。

“我一見你就討厭你”想到吃人不吐骨頭的政治部,蘇登便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想**你,然後再殺死你。兩個星期以前,我真的想在背後衝你開一槍。”

基曼高興地大笑起來,顯然認為這是對她偽裝巧妙的恭維,但還是笑問道:“少校,你真的那麼想嗎?”

“恩,也許不完全是這麼想。畢竟從你的外表來看,你知道,你又年輕,又漂亮,又健康。不過你們政治部所做的那些事情……”

“你想我是個好黨員,言行純潔,旗幟、遊行、口號、政治審查——老是搞這樣的事情。你想我一有機會就會抓住你的把柄,然後把你幹掉?”

“是的,幾乎是那樣。政治部的人都這樣,這個你也知道。”

“全賴這撈什子”她一邊說,一邊把衣服上的黨徽扯了下來,扔在一根樹枝下。接著,她想起了一件事情,從外衣口袋裡掏出一小塊巧克力,一掰成兩塊,給了蘇登一塊。

他沒有吃就從香味中知道這是一種很不常見的巧克力,顏色很深,晶晶發亮,用銀紙包著。一般的巧克力都是暗棕色的,吃起來象垃圾堆燒出來的煙味,這是最相近的形容。但是有的時候,他也吃到過象她給他的那種巧克力。第一陣聞到的香味勾起了他的模糊記憶,但是記不清是什麼了,儘管這感覺很強烈,久久不去。

“你從哪兒搞到這玩藝兒的?”在游擊隊的營地裡,巧克力可是腐化墮落的象徵,蘇登慢慢的塞進嘴裡,並疑問道。

“黑市”

蘇登舌尖上的第一口巧克力已經融化,味道很好。但是那個模糊的記憶,仍在他的意識邊緣上徘徊,一種你很明顯地感覺到,但是卻又確定不了是什麼具體形狀的東西,好象你從眼角上看到的東西。他把它撇開在一旁,只知道這是使他很後悔而又無法挽救的一件事的記憶。

一隻烏鴉停在不到五米遠的一根高度幾乎同他們的臉一般齊的樹枝上。也許它沒有看到他們。它是在陽光中,他們是在樹蔭裡。它展開翅膀,又小心地收了起來,把頭低了一會兒,好象向太陽致敬,接著就開始唱起來,嚶鳴不絕。

在上午的寂靜中,它的音量是很驚人的。蘇登和基曼緊緊地挨在一起,聽得入了迷。這樣一分鐘接著一分鐘,那隻烏鴉鳴叫不已,變化多端,從來沒有前後重複的時候,好象是有心表現它的精湛技藝。有時候它也暫停片刻,舒展一下翅翼,然後又收斂起來,挺起色斑點點的胸脯,又放懷高唱。

蘇登停止了胡思亂想,只有感覺在起作用。他懷裡的基曼的腰肢柔軟溫暖,他把她的身子挪轉一下,從而使他倆面對著面;她的**似乎融化在自已的**裡了。他的手摸到哪裡,哪裡就象水一樣不加抗拒。他們的嘴唇貼在一起;同剛才的**的親吻大不一樣。他們再挪開臉的時候,兩個人都深深地嘆口氣。那隻鳥也吃了一驚,撲翅飛走了。

不能在溫柔鄉里久留下去了,想到葉先生交給自己的任務,蘇登立即爬了起來,一邊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一邊問道:“你以前做過嗎?”

基曼並沒有感覺這個問題有多麼難堪,而是淡淡的回道:“當然,幾百次了——恩,至少有幾十次。”

“同黨員一起?”

“是的,總是同黨員一起,不然就無法混進政治部。”

“同城裡的那些高階黨員一起?”

“那可沒有,從來沒有同那些畜牲一起。不過他們如果有機會,我想有不少人會願意的。他們並不象他們裝作的那樣道貌岸然。”

蘇登的心跳了起來,她已經幹了幾十次,也許是幾百次蘇登當然明白這都是為了什麼,他把她拉下身來,兩人面對著面,斬釘截鐵的說道:“你聽好了,如果我能活下來,我一定會娶你,你明白嗎?

基曼並沒有說話,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封偽造的命令,塞到蘇登手上,若無其事的說道:“能聽到這句話,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互助會需要你,你必須要好好的活著。”

明白了,蘇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