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非分要求。”
李老闆一邊將賀鳴手上的海軍校服遞給伊戈爾…岡察連科,一邊笑道:“最後一次,絕對是最後一次。朋友,把這件事幹完了,你就等著數錢吧。”
“李,作為朋友我必須要提醒你,如果這次行動搞砸了,莫斯科方面絕不會放過你的。”伊戈爾…岡察連科一邊手忙腳亂的換衣服,一邊嚴肅的提醒道。
李老闆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如果這次行動搞砸了,不但你們不會放過我,美國、中國、英國、荷蘭一樣不會放過我。”
伊戈爾…岡察連科一邊讓賀鳴幫自己扣扣子,一邊探過頭來,看著李老闆苦笑著說道:“李,我知道你有錢。你已經那麼有錢了,為什麼還冒這個險呢?”
“岡察連科,你見過嫌錢多的人嗎?10%的手續費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冒這個風險還是完全值得的。”
“李,你遲早會被錢害死的”
“岡察連科,被錢害死與躺在病床上不治而死有什麼區別?”
“不跟你說了,你那都是歪理。”伊戈爾…岡察連科整了整軍裝,搖頭苦笑著罵道。
李老闆看了看牆上的時間,隨即命令道:“賀鳴,安排人送大使先生去金武灣接受軍艦。”
“是,老闆”賀鳴強忍住沒笑,應了一聲後,將伊戈爾…岡察連科送上了指揮部外的轎車。
與此同時,張小山率領著三十多名PEA隊員,在盟總內鬼馬丁上校的帶領下,敲開了石原莞爾在山形縣鶴港老家的院門。
石原莞爾也許是日本大本營參謀中最為冷靜的人,同時也是最為愛憎分明的人。東條英機是他的老鄉且身居高位,但石原莞爾卻對他不屑一顧,並以“東條上等兵”相稱。
應該說如果不看石原和東條爭執的內容,而僅僅從表面來看,失禮的是石原莞爾,因為不管怎麼說東條英機是他的長官。尤其在軍隊這種靠嚴格的上下級關係,才能賴之以存在的團體中,石原莞爾的舉動是有悖常理的。
但由於石原一貫的為人,大家倒也不覺得新鮮,問題是東條卻沒有那麼大的度量。
東條是那種心機很深,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他對石原雖然十分不滿,但絕不像石原那樣表露出來,而是用他最拿手的方法:使用憲兵來解決問題。
即使是東條也還沒有辦法在那時候就公然使用憲兵來監視關東軍參謀次長,但是和石原來往密切的人都受到了憲兵的關照,就連石原本人寄給原關東軍司令官本莊繁的信,從新京(長春)到東京居然要走40多天。
也正是因為兩者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石原莞爾才逃過了遠東軍事法庭的審判。因為麥克阿瑟在追究日本陸軍戰爭責任時,特別注意派系問題。與東條不和者,往往會被減輕罪責,希翼他們能站出來做證,以坐實東條派的戰爭責任。而石原莞爾恰恰與東條英機關係非常惡劣,並反對擴大戰爭。
自以為已經躲過了審判,準備安享晚年的石原莞爾,見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在一個美軍上校的帶領下找到了自己,頓時忐忑不安了起來。
“石原莞爾,跟我們走一趟吧”見身著一身和服,腳踏木履的石原莞爾,惶惶不安的看著自己,張小山一邊示意隊員們動手,一邊大喊道。
中國人石原莞爾徹底的懵了,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中國人能到日本抓捕自己,而且還是美軍憲兵上校帶領的。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維和隊員們便一擁而上,將石原莞爾死死的摁住。麻利的反拷上他的雙手,嘴裡塞上毛巾,七手八腳的將他塞進了轎車的後備箱。
行動比張小山想象中的要順利一百倍,一邊招呼隊員們開車,一邊對身邊的馬丁上校的說道:“上校,謝謝你的幫助。”
“張隊長,你這是說什麼呢?要知道我也是公司的一員,這是我應該做的。”
張小山看了看車窗外圍觀的人群,不無擔憂的說道:“上校,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回去吧。這麼多人見過你,如果盟總那邊追究下來,你可沒法向麥克阿瑟將軍交代啊。”
“張隊長,你的擔心是多餘的。要知道在日本人的眼裡,所有的美國人都長的一樣。更何況日本現在有八百多名美軍上校,他們能認出我嗎?”馬丁上校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另外你也高看後備箱裡的那個傢伙了,在麥克阿瑟將軍看來,他只是個不起眼的小角色。”
以前是不起眼的小角色,不等於以後也是不起眼的小角色。張小山敢斷定,一旦石原莞爾出現在國際法庭上,麥克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