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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我家陸墨在攢大招,不要打~

☆、《晏晏餘生》之十七

阮紫嫻自從得知了要嫁給陸墨這件事之後,對未來的婚姻生活有很多憧憬。但便是怎麼也沒料到是這樣一個光景。

雖說是嫁,居然連一個喜字都沒見到。就這麼悄悄地抬了進來,誰見了還以為買了個丫鬟進來呢。

來接她的也不是陸墨,是個叫四喜的家僕。氣勢洶洶的將他們攔在了門前,只讓帶進去貼身的衣物,一概嫁妝全部退回。

便是沒有比這更憋屈的了。

四喜安排了兩個媳婦伺候著阮紫嫻,住處是早就定好了的紫雲閣,東西剛放下四喜便走了,留下阮紫嫻帶著一個陪嫁在空蕩蕩的房子裡,大眼瞪小眼。

陪嫁雪蕊一臉喪氣的嘟囔道:“小姐,這丞相大人也太不把您放在眼裡了,這算怎麼個事啊。”

阮紫嫻也憋了一肚子火,聽見雪蕊這麼說氣道:“要你多嘴!定是趙晏平搞的鬼。哼,以為遣了個奴才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吩咐了幾句就算完了?本郡主今日大婚,斷沒有就這樣草草了事的道理。”說著便攜了雪蕊去了主堂。

趙晏平剛跟陸墨生了氣,剛好出去幾個鋪子轉轉,並沒有在主堂。阮紫嫻尋而未得,只得憋屈的又回到了紫雲閣。

雖說阮紫嫻是悄悄地抬了進來的,沒個動靜也沒打照面。但趙晏平就是心裡膈應,總感覺家裡來了只噁心人的耗子,教人怎麼也在府中待不下去了。

於是,趙晏平便溜溜達達的上了街。四喜媳婦雖然在身後跟著,卻也不敢多言,只默默的跟在身後。

兩個人從丞相府出門徑直上了長安大道,又拐進了永安街看了看還一直廢著的德盛樓。然後從永安街拐了個彎進了福安街。

走的有些乏累了,趙晏平便隨手進了一家茶館。

茶館不大但也精緻,上下兩層都是烏木製得,顯得十分溫潤。一樓有個女子正在唱一曲《小桃紅》正唱到:蓮花相似,情短藕絲長。

趙晏平拾階正往二樓走去,聽到這裡,腳步一頓。雙眼眯起,戾氣蒸騰道:“怎麼,即便是出來喝個茶也免不了這份奚落嗎?”

四喜媳婦跟在身後,雖沒看見她的這個表情,聽了這話卻還是覺得有些後背發涼。

緊接著只見趙晏平猛然回頭衝著她吩咐道:“去叫東家,老孃要把這茶館買下來改成青樓妓館!”

說完便氣哼哼的回過頭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洩憤道:“全都養成精壯小夥子,天天供老孃取樂,看誰還稀罕那個陸墨!”

四喜媳婦一看她自言自語的自己走到二樓窗邊倒茶喝,便是知道剛才那句是玩笑話。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去跟她家大人交代。

正喝著茶,趙晏平便看見明王騎著一匹紅鬃馬正從街上走過。趙晏平有些詫異,他一向是散漫慣了的,成日裡不是提著個鳥籠子上街便是坐著轎子瞎晃悠,何時騎過馬?

多虧了這身好皮囊,不然就明王這麼個整日只知道聲色犬馬的,再怎麼也不會有這麼意氣少年的模樣。

明王本來騎得不是太快,剛好一抬頭便看見了坐在茶館二樓靠窗的趙晏平。支著下巴,正看著他。眼神純良的像個還未出閣的小姑娘,看的明王心裡有些癢。

他勒住了馬,翻身下來便朝著茶館走去。

上了二樓,明王一眼便瞧見了趙晏平。他總是很奇怪,為什麼她並沒有傾城的容姿,他卻總是能一眼便看見她。

他坐下倒了杯茶給自己,抬眼問道:“今天有些冷,你怎麼穿的這樣少?”

趙晏平見了明王倒是很詫異,今天這日子,他在外面見了她居然開口第一句不是調侃?

“今天這樣冷,你倒是騎了馬上街啊?”她反過來問道。

明王沒說是因為近日裡私下見過了幾個將軍侯爺,染其風姿颯爽又或是真的覺得人生似乎有有了些追求才感覺時間緊短,步履匆匆。

只是饒有意味的邀請她道:“今天這樣冷,不如我們叫一壺酒如何?”

趙晏平低頭嘬了一口茶,咋了咂嘴,恩,略苦。

她看了看外間晚來天欲雪的光景,又低頭看了看眼前這杯略苦的茶,半晌應道:“好啊。”

阮紫嫻沒能找到趙晏平理論,只好去找陸墨。可令人覺得可笑的是,陸墨居然不在府中。

今日妾室過門,他居然不在府中。

阮進忠雖說是到了今年才發跡,但阮紫嫻從小作為獨女也是寵慣了的。哪能受得了這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