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東陵俠士關係曖昧,果然是真的:“大哥哥,我幫你吧!”
“幫我什麼?”祝文安奇怪,他有什麼需要小孩子幫忙的。
“你不是想跟大姐姐生孩子嗎?我幫你。”
聽到跟挽茵生孩子,祝文安腦子裡不自覺想到一點生孩子需要做的事,縱然他臉皮很厚也有點紅暈:“誰說要跟她生孩子了?”
“大哥哥,你跟我來。”百鈴說著去拽祝文安的手。
被小孩子拽住本沒什麼大不了的,祝文安不介意,不過伸過來的小手攥成拳頭未免有點奇怪,像是裡面藏了東西,祝文安速度更快,抓住百鈴手腕,稍一用力,百鈴就疼得張開手,一隻粉紅色肉蟲順著手腕往祝文安身上飛快爬行,祝文安另一隻捏住那隻蟲子的頭部抓住它,果然是暗算,祝文安頓時起了殺意。
膽小的孩子最敏感,百鈴嚇得一哆嗦馬上求饒:“大哥哥不要殺我!我沒想傷你!”
“這是什麼?”祝文安晃了晃手裡在掙扎的粉紅色肉蟲。
“……是桃花蠱,這蠱不是傷人的毒蠱!”
“哦?你最好快點解釋清楚。”
百鈴嚇得嘴皮子快了不少:“桃花蠱不傷人體,就是和……春/藥差不多,我看你和大姐姐情投意合,本來想給你中上桃花蠱,大姐姐一定會救你,你們就可以生孩子……”
祝文安滿臉黑線,為什麼總要扯到生孩子上去:“祝某傾慕挽姑娘,可也沒想現在就和她生孩子,她還太小,生孩子恐怕身體有危險,不過……”一個鬼點子在祝文安心裡冒出,如果他真的中了桃花蠱,挽茵會怎麼做?他很想知道,於是附在百鈴耳邊小聲幾句。
挽茵還在房裡沐浴,就聽百鈴在她房外跟拆房子似的猛敲門:“大姐姐!不好了!祝公子出事了!”
祝文安?出事了?挽茵大驚,身子都顧不得擦乾淨,直接扯了條裙子穿上開門。
百鈴氣喘吁吁,一路疾跑過來的樣子:“大姐姐你不想是學蠱,我想起姐姐以前養了一甕蠱在蛇莊裡,和大哥哥去拿,結果那蠱蟲鑽到大哥哥身體裡去了!”
挽茵在書裡看到過蠱蟲險惡,頓時心裡慌亂:“什麼蠱!祝文安怎麼了!他死了?”
看挽茵一副氣血攻心的模樣,百鈴生怕她急暈過去擾亂計劃,忙寬慰她:“沒有沒有,那不是傷人性命的蠱,那蠱……”
聽完百鈴的解釋,挽茵鬆了口氣,那不就跟春/藥差不多,但是春/藥她會解,桃花蠱她可不懂,不管怎樣總要去看一看祝文安才放心。挽茵令著百鈴一起去了祝文安的房間,百鈴沒跟進屋,等挽茵進去,她趕緊偷偷從後面把門關上。
躺在床上的祝文安看見挽茵進門,從床上坐起來,捂著胳膊,表情痛苦。
“蠱蟲是從胳膊鑽進去的?”
祝文安點點頭,挽茵擼起祝文安的袖子,整條手臂光潔沒有傷口,在手臂上按捏也沒有發現裡面有東西,她畢竟從沒接觸過蠱,皺起眉頭,在腦子裡回憶了一本又一本醫書也沒有一點頭緒。
挽茵急著趕來,身上沒有擦乾,又只穿了一條輕薄的長裙,在水珠的粘連下,別有一番春光。她彎腰仔細地研究祝文安的手臂,肩膀幾乎快要碰到祝文安的下巴,祝文安看著挽茵略微敞開的領口,不禁有些痴了,她身上還有些微水汽,離的很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藥香,別的女子都以花瓣沐浴,偏她要用藥材,但這份只屬於她的味道,更讓人著迷。
挽茵轉頭問祝文安:“你身上有什麼感覺沒有?”
“感覺……就和春/藥一樣!”祝文安突然想起自己要做的正事:“都怪我一時大意,百鈴說中了這蠱不……就會死掉!”
“那隻要……就能好了?”
祝文安滿懷期望地點頭。
“這好辦,”挽茵鬆了口氣,在祝文安期待的眼神下說:“正好我剛看門外有幾個漢子,膘肥體壯,你等著,我這就把他們叫進來。”
祝文安拉住挽茵不讓她走:“不!給我下毒的人說一定要女子才能解毒……還有,膘肥體壯是形容牲口的。”
“這樣啊,那我去幫你問問蛇莊裡有沒有願意幫忙的女子,你臉長成這樣,肯定有女子願意,放心吧。”
“不行!祝某有家訓不能和西陵女子發生關係,不然我寧願一死。”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麼解蠱!”挽茵又想到一個辦法:“為今之計只有……閹了吧。”說罷動手去拔祝文安腰間的佩劍。
祝文安心裡全是淚,這和他想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