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原地站了一圈,才發現只一會兒的功夫,這夫妻倆竟是走了。
他摸了摸自己那仍感覺又麻又疼的臉,再看了看那姑娘離開的方向。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兇悍粗魯的女子。
另一頭,裴延施用輕功帶著杜青寧離遠後,便終於落了地,後來杜青寧問他:“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啊?世子被打了。”
裴延卻是頗為愉悅的勾唇:“該。”
杜青寧看著他,不由也覺得一陣好笑,她也清楚的知道,他與蔚宗意,還有皇上關係好,如此鬧鬧也是無礙。
後來她便又問他:“那我們現在去哪裡?”
裴延環住她的腰前行間,問道:“可記得婚前,我帶你出城後,往南去的那個地方?”
杜青寧想了下,應道:“是那個世外仙境?”她可沒忘那次他們在那山頂的閣樓裡,見到喝得爛醉如泥的爹。
裴延:“嗯,去不去?”
杜青寧:“去啊!”
他們便就近買了匹馬,往南城門的方向去了。因挺冷,裴延將杜青寧的風帽給帶上,讓她埋在他懷裡,以保證她能暖暖的。至於他自己,因是習武之人,並不會怕冷,如此迎風吹也無礙。
就如之前那次,他們一路往南去,然後進入了路旁的林子,再沿著林子往最深處去。記得初來時,杜青寧還有些害怕,如今是半點不覺得怕。
她在他寬闊硬實的胸膛蹭了蹭,滿足道:“真暖和。”
裴延聞言笑了笑,更是摟緊她。
當他們到達去年來過,有成片梅花樹的山腳下,杜青寧從裴延懷裡轉頭看去。因這個時候的梅花還沒盛開,這景色瞧著確實沒有去年來時好看。但有這個時節生長盛開的琪花瑤草,這山間的景色,瞧著仍舊久是極美的。
裴延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根:“知道我為何帶你過來麼?”
聽著他聲音中的曖。昧氣息,她抬頭看他:“你想找刺激,想在這裡辦事。”
他聞言笑道:“還真瞭解我。”話語間,他抱起她跳下了馬,二人躺在了地上,他直接開始動作。
她推他:“我不要,會冷。”早知他是想玩這個,她便不來了。
“乖,不會冷的。”言罷,他便急切地覆住她的嘴。
後來也確實不會冷,因為彼此的衣服並沒有脫,何況她身上還壓著像火爐似的他。只是因山間空曠的格局問題,每回她出聲時,都會迴盪一番,惹得她捂嘴不敢再出聲,奈何他卻按住了她的手,逼她出聲。
好不容易停歇時,她不僅不覺得冷,額際反而有了層薄汗。
歇了會後,她打了個哈欠道:“我們上山玩吧?”好在這廝也知這是外面,不宜讓她睡過去,便有所收斂。
他親了她一口:“好。”
她摟住他的脖子:“但我腿軟,你抱我上去,我們先進閣樓歇會。”
他勾唇:“好。”他低頭給彼此整理了下衣服,便抱起她沿著之前她發現的那山道往山上走去。
當他們到山上後,她感覺好多了,便從他懷裡下來,往閣樓的方向走。
但還未走近,裴延卻突然拉著她停下腳步。
杜青寧問他:“怎麼了?”
裴延應道:“裡面有人,這周圍也有不少人。”
杜青寧聞言不解:“莫不是爹來了?”
這時,閣樓的門被從裡開啟,杜青寧立刻抬眸看去,未想見到的竟是動作慵懶,瞧著頗為睡意惺忪的舒遙。
舒遙見到他們,掩嘴打了個哈欠,哼道:“你們膽子挺大,竟是闖入我的地盤。”
杜青寧未語,只緊靠著裴延。
舒遙說這是自己的地盤,她是相信的,因為爹喜歡舒遙,來這裡醉酒,極有可能,就是因為這裡與對方有關。
舒遙隨意地上下打量了杜青寧一番,環胸問道:“阿蕪的弟妹?長得與我果然挺像。”
裴延低頭問杜青寧:“阿寧覺得,是走,還是搶地方歇歇?”
杜青寧應道:“走吧!”她沒興趣去搶別人的東西。
裴延依她,便牽著她轉身就走。
但這時舒遙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我可沒打算放人。”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便立刻從周遭跳出一群女子。這些個女子,個個年輕,且姿色不賴,穿著不同色的衣裳,似乎沒有撞色的。她們手裡都握著劍,將他們夫妻包圍了起來。
杜青寧轉身問舒遙:“你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