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接著對杜青寧道:“之前剛成親,祖母也不好多說,可如今也過了些時日,阿寧該管管自己的夫君,如何能讓他繼續虛度?”
其實裴老夫人的語氣並不是多重,相比來說還算平靜,但杜青寧是初次被婆家的人管教,總覺得有些不知該如何。
她本覺得再如何,他們會被裴老夫人訓是正常的,但裴延可不認為,他突然淡淡的道了聲:“孫兒之前似乎說的很清楚,其他再說也是無意義。”言罷便直接牽著杜青寧就走。
杜青寧看了看裴延,又看了看那仍坐在中堂,臉色看起來越發沉的裴老夫人。
裴老夫人看著夫婦倆的背影,臉上沉意收了些。如今她把話都說的這麼明白,她倒要看看這杜青寧可是能上道。
事實上,杜青寧還真不上道,直到走遠後,她便問裴延:“老夫人莫不是鐵了心想你立功當官?讓這武平王府的門楣更加光耀?”
裴延:“隨她去。”
杜青寧點了點頭:“其實我覺得你現在這樣挺好的,無拘無束,又不缺錢不缺勢力,沒必要非得去博那約束人的功名。”
裴延聞言輕笑,他喜歡她的沒野心,只圖安逸。
他們到武平王府時天色已是不早,回到皈尋院親暱了會,就由裴延做了晚膳吃過後,上床歇息了。
杜青寧躺在裴延的懷裡,問道:“你覺得那祁公子目的是什麼?”
裴延:“不知道。”
杜青寧想了想,撇了下嘴又道:“也不知今日他為何那樣看著我。”
提到這,裴延眸中的色彩冷了些,也好在同是男人,他看得出來那祁公子對他的阿寧並無那層意思。
裴延低頭看著懷中人兒,見她臉上仍有思索之意,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霸道要求:“不準想別的男人。”
他這一咬也怪疼的,杜青寧擰了下眉,伸出手指輕觸著自己的唇,不悅嘀咕:“這哪裡是想,又胡鬧了。”
裴延拿開她放開唇上的手,低頭含住她的唇細細的品嚐起來。
感覺到他火熱的大掌在各處流連過後移到她的衣襟處往裡伸,她忙按住她的手,側頭躲開了他的嘴:“我……”
她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感覺到氣氛微變。
她看著他,無奈嘆了口氣:“我不想要,改日可好?”日日如此承受他的猛。浪,她當真是由心到身的疲憊。
這是她第一次這般認真的拒絕他,他壓下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