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根本沒想到,喜妹說出來的盡然是這樣的問題。這讓她怎麼說呀。
福寶娘忍不住正襟危坐,她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你把事情的經過都說給我聽聽,這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在喜妹的注目下,她也只好打腫臉衝胖子,非要給她說個三五八道的,也好讓喜妹知道,她的婆婆是個靠譜的。
喜妹再次仔仔細細將他弟弟跟小草相處的情形都講了一遍。
福寶娘撐著下巴,若有所思:“聽你這麼說,你弟弟跟你弟媳確實有很大的問題啊。不過,你娘擔心的是不是太早了一點。小草雖說看起來很是穩重,但到底也才十四歲,離著及笄也還是有兩年的,晨哥就更不必說了,這才十三歲啊。還小著呢,再說,男娃娃本來就比女娃娃懂事要晚一些。等他們再長大一些許是就會好了。”
福寶娘回答地倒是也很認真,就是這並不是喜妹想要知道的答案罷了。不過,這件兩件事情不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也就是了。
喜妹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既然她的婆婆也沒有什麼好的法子,那還是她自己慢慢琢磨吧。
正當喜妹收起碗,打算說她已經吃飽了,不想再吃的時候,她的婆婆忽然又開口說話了:”其實吧,也不難,讓小草去鎮上照顧你弟弟,總是會培養出來感情的。這日夜處著,又是正大光明的有名分的夫妻,哪裡不能培養出來感情的?“
是啊,她跟福寶日夜相處著,又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哪裡會沒有感情的?其實,他們之間感情已經在慢慢變化了,起碼跟剛開始相比,福寶這些日子一直跟在她身後要親親,這難道不是改變的最直觀的表示嗎?
喜妹有些焦灼混亂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腦子裡面再用不去想什麼扒福寶衣服與他共浴這種事情了。還是想想如何將兩床被子並作一床來的實在啊。
福寶娘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好像無意間觸動了喜妹什麼,導致她周身整個人的氛圍都變了,現在的喜妹好像變得格外輕鬆,整個丟掉了報包袱一樣。
哎呀呀,雖然不知道喜妹想通了什麼,但是能讓她心情如此放鬆,那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
福寶孃的臉上不期然地浮上了一絲微笑。對於喜妹這個媳婦,她真的是非常的滿意的。
喜妹非常的大氣,雖然是農家出身,卻從來沒有什麼小家子氣。想事情也從來不愛鑽牛角尖。最重要的是,對她很有孝心,對福寶也很好。她眼瞅著,覺得喜妹對福寶也不是沒有兒女之情的。
說不得再這麼相處下去,喜妹還能給她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夜幕低垂,雖說白天還有些熱氣,可到了晚上,涼意依然還是不減的。喜妹跟福寶雖說一人一條被子,但是被子卻並不厚實,蓋在身上若是不蓋嚴實了還是容易透氣著涼的。
睡覺的時候,喜妹開始鋪床,她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將兩床被子鋪在了一起。
此時福寶已經洗漱完畢,打算睡覺了,卻驚訝地看到兩床被子整整齊齊地平鋪在了床上。
福寶有一點驚恐,以前但凡他睡覺的時候有一點動手動腳碰到喜妹的時候,喜妹都會跟他生氣。最重要的是,喜妹尤其對他耳提面命,告訴他兩床被子是不可以合到一起的。
喜妹威脅他,他要是將兩床被子放到一起,那她就不給他做飯吃了。
不給做飯吃,這可是了不得的威脅,就為了這個,福寶時刻謹記,睡覺不能過界,他不可以不小心鑽到喜妹的被窩裡面去,更加不能將兩人的被子混到一塊睡覺。
福寶驚恐了,他不就是去洗了一個腳嗎,他動都沒有動過被子啊,兩床被子怎麼到一起去了。
福寶的腦海裡充斥著明天即將沒有飯吃的恐慌,太可怕了,他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為什麼就不能吃飯了啊。福寶愈發地心塞,臉上喪喪的,比丟了錢還要難過。
喜妹笑了,在影影綽綽的燭光下,福寶看著竟然覺得有一點嚇人。他嚥了咽口水,向著喜妹求饒:“喜妹,這絕對不是我做的,我發誓!”福寶伸開五指,不住地揮舞著,企圖讓喜妹相信他。
“這絕對是被子自己乾的!”福寶義正言辭。
喜妹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摸摸福寶的頭,卻不想福寶不自覺地向後面退了一步。
喜妹不免有一點好笑,這個傻瓜,居然將她的話記得這麼一清二楚的,這未免也太傻了吧。這些日子過來,她何曾真的短過他的吃喝的?不過就是嚇嚇他罷了,居然還當了真。真的跟小孩子一樣好騙啊。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