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滿人的就不一定了,朱駿並非是個婦人之仁的人,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在他的心底生了根,在安穩了城內的治安之後,一隊隊奉命的明軍開始衝入當地八旗兵的眷所,所有的滿人婦孺全部被揪了出來,先是抄沒了家產,一切黃白的金銀全部繳入府庫,而這些宅子則作為將來學堂,藥所等公共設施的場地,滿人們則是被押送到了東城的一塊空地上,在這裡,看熱鬧的百姓已經密密麻麻的擠成了一團。
朱駿高坐在臨時搭建的涼棚裡,踞著桌案,沉眉等待著復仇的這一刻,他與滿人並沒有仇恨,恰恰相反,作為一個現代人,他甚至對中華民族之一的滿人帶有好感,可是時代不同,在這個時代,滿人是一切罪惡的源頭,是一切醜惡的化身,他們用一次次的屠殺征服了一個民族,又用一次次文字獄禁錮了這個民族的思想,如果朱駿不用利刃割下這塊毒瘤,那麼一個民族將會為這個野蠻的毒瘤折磨三百年,既然如此,不如讓這個野蠻的奴隸部落徹底毀滅吧,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就是斬盡殺絕。
“報!啟稟皇上,建奴滿夷四百零三口全部帶到。”一個明兵興奮的飛身來報。
朱駿回過神,。抬眸看到一連竄婦孺被押解到了寬闊的空地上,許多滿婦迷茫的看著四周,那些曾經麻木的被自己男人屠殺的漢人在周遭幸災樂禍的望向自己,這些個奴才都不如的東西,在她們的男人還在時是多麼的恭順,襁褓中的孩子的哭啼,老婦抹著淚涕用生澀難懂的滿話謾罵,他們的周圍站著儈子手,手裡端著已經裝藥的火銃喝令著她們不許亂動。
“殺!”朱駿終於解脫。出了人性,重重的拍案下達了斬盡殺絕的命令。
城東傳來。一陣炮響,第一批受刑的婦孺被押解到了一堵牆的牆根列成一排,在她們的身後,是一群端起了火銃瞄準的儈子手。
“轟轟轟轟…=鐃的軍官踏著軍靴到了牆根查驗,對沒有死透的補上一槍。
圍。觀的百姓先是一陣驚恐,他們第一次聽到如此劇烈的銃響,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銃響再恐怖,銃口也不是對著他們的,他們放下了心,發出了一陣歡呼,在四五年前的那場災難中,那些騎著高頭大馬,提著馬刀,腦後拖著豬尾巴辮子的滿人在廣西不知殺了多少人,家家都是血淚,戶戶都是白衣孝服,許多人選擇了忍辱偷生,選擇了屈服,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仇恨,滿人殺了他們的兄弟,**了他們的姐妹,現在,該是漢人出來以血還血,以牙還牙的時候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來大談一番博愛,大談一番禍不及家人,罪不及妻兒之類的空話恐怕要被人砸死了。
就是這樣,當你**了別。人的姐妹,屠戮了別人的兄弟的時候,那麼這個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你早晚付出同樣的代價,這個代價就是全家死光光,如果每個人能夠有這種覺悟,屠戮才會停止,惡有惡報,你既然殺了人,那麼別人就該殺你,你既然殺了別人全家,那麼你全家就死光光吧,罪是你犯的,你的父母是無辜的,可是別人的父母妻兒就該死?遼東、嘉定、揚州堆積的比山還要高的屍體難道也是該死?千千萬萬人家破人亡,國無完縣、縣無完村、村無完家、家無完婦,關內數以億計的漢人就該死|的‘千古一帝’打造一個聖君的名頭?
“轟轟轟轟…'=陣鬨笑聲。這一次絕不是後世所說地沒有素質地表現。而是一種發洩。一種痛快地喧囂。
在牆根處。幾個並未死透地滿婦在蠕動。襁褓中地嬰兒仍然懵懂地哭啼。
監刑地軍官麻木地走到牆根。將一切聲息全部打斷。
又是一批!
就是這樣。她們大多數地人或許和漢人一樣吃齋唸佛。穿金戴銀地心懷著慈悲憐憫。或許她們是無辜地。她們不
人們做地事。她們只是隨著丈夫地調動而來到這裡。。將寬敝地廳堂打理地井井有條。
那又怎樣?有人造的孽,就必須有人來還。一切的仁慈到了最後都有可能演化為另一場殺戮,大明開國之初,沒有對蒙古人徹底清算,最後怎麼樣?蒙古人的子孫瓦刺又殺回來了,載滿了無數漢人的血淚,搶掠了無數漢人創造的財富,俘虜了漢人的皇帝,殺到了北京城下。
然後呢?然後這夥土匪又搭上了滿人,又是一陣屠殺,一路殺進了山海關,殺到了北京,殺到了江南,殺的到處都是血,殺的處處都是白骨。
一個民族可以溫和,可以文明,甚至可以博愛平等自由,但是,在這之前,請大膽的舉起你的屠刀,消滅一切威脅你的敵人,美國人就是做的,他們入侵了北美,侵佔了原住民的土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