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駭,紛紛閃避。
就在這時,李昌國卻是停了下來,衝他們道:“們都看見了,要是在下山之際遇到吐蕃狗,們沒有一點還手之力,還想省力氣,丟人!”
龍武軍兵士明白過來,個個一臉的羞愧,訕訕的有些不好意思,道:“監軍請放心,我們練!一定苦練!”
雪撬是為了節省體力的,下山或者遇到山坡,只需要坐在上面滑下去就成了。
可是,萬一遇到吐蕃軍隊,與吐蕃軍隊遭遇的話,龍武軍不會滑雪,與吐蕃人叫戰就要吃虧。
更重要的是,在雪地裡,雪撬是很好的工具,若是龍武軍掌握了的話,一旦與吐蕃軍隊遭遇,藉助雪撬的便利,可以更有效的殺傷吐蕃軍隊。
正是從這點考慮,李昌國才要求龍武軍必須掌握熟練的滑雪技巧。
龍武軍明白過來,不再有異議,在李昌國的率領下,開始苦練滑雪技巧。
滑雪對於龍武軍來是一個全新的“課題”,他們初學之際,摔得那個慘,讓人不忍卒睹,個個跟雪人似的,身上厚厚一層冰雪,卻是沒人叫苦,沒人叫累。
受傷對於龍武軍來,那是家常便飯,不受傷還能叫龍武軍麼?
他們自然是不當一回事,咬牙苦練。
不得不,龍武軍的素質非常好,不過一個時辰,就能滑雪了。當然,僅僅能滑雪與藉助雪撬的便利作戰,還有很大的差距,不過,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能滑雪了,龍武軍的興致大起,對滑雪特別喜好,拼命的訓練,恨不得不吃不喝不睡。
接下來,李昌國教他們利用雪撬進行戰鬥的技巧,龍武軍學得很快,進步極大,李昌國大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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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國為大雪覆蓋,一片白皚皚的冰雪世界,鳥獸絕跡。
在康國東北的曠野間,正有一隊人踩著冰雪,艱難的行進。領頭的是一個跛子,走路一跛一跛的,不是別人,正是封常清。
風雪太大,迷住了眼睛,連馬都不能騎,只能步行。唐軍緊跟著封常清的腳步,卻是無怨無悔。
“還有多遠?”
封常清吐出一口熱氣,瞬間變成冰晶,白門g門g一片,很是好看。
“大人,就快了!再有十來里路就到了!”一個金髮碧眼的胡人心翼翼的回答。
“帶路!”封常清一揮手,喘著粗氣道。
“大人,請隨我來!”這個胡人依然心翼翼。
一行人在胡人的帶領下,繼續前進。地上積雪兩尺餘,一腳下去,就是一個深深的坑,封常清他們走得異常艱難,卻是沒人叫苦,艱難的前行。
走了差不多三里路,封常清他們拐進一個山谷,胡人捏著嘴,一聲清脆的駱駝聲響起來。一聲未了,一聲又起,極有節奏,一連響了五聲,方才停下來。
“不愧是看著駱駝糞長大的波斯人,連訊號都要用駱駝叫。”封常清調侃一句。
“大人見諒!”胡人陪著笑臉。
山谷裡有人大聲問話:“絲綢到了?”
“美麗的絲綢運到了!”胡人大聲回答。
“們會不會話?我怎麼又成了絲綢?”封常清把自己一端詳,相貌醜陋,無論怎麼看總是和美麗的絲綢沾不上邊。
“大人來自古老的東方,跟絲綢來自同一個地方,這名ting好的。”胡人讚揚一句,眼裡盡是yàn慕的光芒。
中國的絲綢是絲綢路上的招牌貨物,只要是絲綢之路所經之處,誰個不知,哪個不曉?可惜的是,絲綢太貴,只有達官巨賈才有錢買得起,要胡人不眼紅都不成。
“莫要那麼看我,我是人,不是絲綢。”封常清把胡人那副他就是絲綢的樣兒看在眼裡,感覺怪怪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跟絲綢一樣?
一陣腳步聲響起,三個身材異常高大精悍的胡人,腰挎大馬士革彎刀,大步而來。
“美麗的絲綢大人,請進!”三人中個頭最高的胡人側身相請。
“我再一次,我不是絲綢。”封常清有些鬱悶,提醒他們一句。
“呵呵!”胡人發出一陣暢笑聲:“誰叫大人和絲綢來自同一個地方呢?”
“們就記得絲綢。我們大唐還有茶葉、香料、美yu、珠寶……”封常清一句數落的話還沒有完,胡人的眼睛泛紅了,恨不得把封常清變成這些傳聞中的珍寶。
“這是們的待客之道?”封常清有些不耐煩了。
不能怪封常清,實在是這些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