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商,是在指定的鹽場向灶戶收購食鹽轉賣給運商的中間商人。場商具有收購鹽場全部產鹽的壟斷特權,並採取不等價交換的手法,壓榨灶戶。
總商是鹽運使衙門在運商中選擇家道殷實、資本雄厚者指名為總商。其主要任務是為鹽運使衙門向鹽商徵收鹽課。總商經濟勢力雄厚,與官府的關係最為密切,是鹽商中的巨頭。
鹽商壟斷了全國食鹽流通的全過程,肆意壓低買價,抬高賣價,剝削灶戶和普通百姓,並且與鹽務官員勾結,互惠互利,攫取鉅額財富。
兩淮鹽課苛捐雜稅多如牛毛。鹽課清單包括奏銷正課共二十五項,考核正課共九項、不入奏考正課四項、不入奏考雜項三十項、不入奏考雜費二十五項。以兩淮到漢口的鹽為例,一引鹽的正課是一兩一錢七分零,但陸續加上各種雜課後已達二十兩之巨,令人咋舌。而除了這種正規非正規的苛捐雜稅外,還有各種養活龐大的鹽政人員的支出需鹽商支付,另外還有向鹽政官員奉上的“孝敬”,而這些通通都要加到鹽價上面去,由普通百姓以及灶戶來承擔。
可想而知,大魏的鹽價有多高了!
在高昂的鹽價面前,私鹽販子大行其道,兩淮河運之上私鹽販子械鬥屢禁不絕,更有十里八村青壯勞力加入鹽幫,更令私鹽氾濫。
早在蕭燁被改封為淮安王之後,尚敬雲就派人開始關注兩淮訊息。
現在周鴻求上門來,蕭燁正好有藉口插手兩淮鹽務,也算是時機正好。
周鴻回去之後,神情輕鬆了不少。
周浩是跟著他去了淮安王府的,主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