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嘍。”秦衛笑笑,又看了一眼四周,“你們戴老闆過來了吧?”
“……”這不廢話嗎?你們不才透過電話,現在又來問我。沈醉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順便在心裡給秦衛腦門兒上貼了一個“腦子不清楚”的標籤。
“既然過來了,那就好辦了。”秦衛點了點頭,居然伸出胳膊攬住了一邊南造雲子的肩膀:“告訴他,我已經跟這位南造小姐,還有那位熊野‘低手’老兄達成了協議,他們放了我,我呢,也放了他們……”
“這不可能!”
“沒有不可能。”秦衛的手又滑向了南造雲子細細的腰肢,不過倒也沒有什麼不規矩的動作:“你只要把我的話轉述給你們局座就行了。如果他不能決定,就讓他去向你們委員長請示……你只要告訴他一句話:如果想要達成最大的效果,就按我說的做。”
“可委員長早有命令,南造雲子必須死!”沈醉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話說了出來。他不怕刺激南造雲子,因為這本來就是事實。相信南造雲子也早就知道蔣介石對她的態度,對目前的形勢也想得清清楚楚,說不說其實都沒有太大問題。可他卻必須問清楚,問問秦衛到底憑什麼說出那樣的話。
“別刺激人嘛。我還在人家手裡,你就說要人家死……你這不是想要死我嗎?”秦衛輕輕拍了南造雲子的肩膀,又不滿地瞪了沈醉一眼,“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你到底誰啊?”
“沈醉!”
“哦……”秦衛恍然大悟,“知道,聽說過你的名字……難怪有這樣的身手。”
“你知道我?”沈醉也是一怔。他雖然在18歲的時候就已經加入了復興社特務處,成為了戴笠的手下,雖然也挺受重用;可名聲卻遠沒有王天木、趙理君等人大,加之他這幾年一直都在湖南的特務訓練班工作,在外界的名聲並沒有多響亮,甚至連軍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