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章 聖懿帝姬

,攪得百姓們也叫苦連天。

如今舊君薨逝,他們又主動求和,皇帝雖然不捨聖懿,但也只能不捨那麼一陣子,還是下了旨意要送她和親。

玉璽的印章都要蓋上去了,皇帝卻被南江王晏珽宗改變了主意。

那正是春寒料峭時候,又連下了幾天的暴雨,南江王跪在乾坤殿外,說他願意帶兵去把卡契給打服了,省去帝姬和親和每年一百多萬白銀的供奉。

皇帝有些猶豫,南江王說:“臣在嘯北大營歷練多年,君上不若讓臣去試上一試,若不成,臣必自盡邊關,屍首亦不回京!”

皇帝似乎也被兒子的這些話激起了一些野心,還真的撥給了他十萬人,讓他領兵作戰。

大半年過去,這個兒子沒有辜負他的期待,把卡契打得如喪家之犬,直接斬殺了他們的新君。

周圍各國皆為之一振,心中惶惶。

魏朝的國威,立國近百年來才真正這麼展露了一回。

南江王班師回朝時帶了一張新的皇朝堪輿圖,在這張圖上,卡契的地盤被徹底抹去了。

皇帝龍顏大悅,今夜在宮中設宴為南江王接風洗塵加上慶功。

更巧的是,今日還是聖懿帝姬的十八歲生辰。

日月臺絲竹紛紛,皇親國戚高官大臣們坐了個滿。

君婠落座在太子身側,頭戴的紅寶石冠在夜間燭火照耀下流光溢彩,流蘇隨著她行走的動作微微擺動,美不勝收。

外頭的禮官唱了名,南江王身著一身素玉色錦袍入了殿,腰間還掛了一根玉簫,端的是一派溫潤如玉的公子樣子,哪裡能把他和沙場上那個殺人如麻的常勝將軍聯想在一起。

他一撩袍子跪地給皇帝和皇后行了叩拜大禮:“臣晏珽宗拜見君父、母后。”

皇帝一臉笑意地讓他起身入席。

皇后和太子也關心地問了好幾句話,晏珽宗都一一應了。

君婠感覺到他的目光遊移到自己臉上,她別過了頭去。

“我聽人說皇都今年的夏日短了,秋日來得快又寒涼,聖懿妹妹的身子可還受得住?”

他望向她丟擲了話頭。

躲避不得,君婠微笑著迎上了他的視線回答:“多謝五哥關懷,君婠一切都好。”

皇親裡不知誰開了口說:“也是多虧了咱們五爺在,聖懿殿下才安好無虞啊。”

興許是生了兩胎的身體虧空,陶皇后生下的君婠打孃胎裡帶了弱症,好容易才養到這麼大,受不得一點風吹草動。

西北苦寒,當日帝姬若是嫁去了卡契,恐怕一路舟車勞頓就能要了她的命。

南江王和皇帝請命時也是如是說,所以怪不得那位皇親會如此開口。

晏珽宗十分淡然的笑了:“為臣為子為兄弟,替君上、父母、手足分憂乃是分內之事。”

話題又說到了這場戰事上,皇帝很有興致地和他聊起了戰場上的趣事見聞。

沒有君婠好說話的份了,她樂得坐在一邊當作背景板。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有來自那個人的灼熱的視線緊緊黏在她身上,讓她百般坐立不安。

殿內的氣氛越來越熱鬧,恭賀之聲不絕於耳。

體諒君婠的身子,皇帝讓她早些回寢殿休息。

君婠一臉疲憊地坐回了梳妝鏡前,才卸下了妝飾,秀梨一臉難言地進來告訴她:“殿下,南江王來了。”

她臉上有了慍色,把剛剛摘下的耳環狠狠扔了出去,啪地一聲摔在地上,可是一雙大手把它撿了起來。

晏珽宗給了秀梨一個狠厲的眼神,秀梨只得唯唯諾諾地走出帝姬的寢殿,關上了門。

“今天是你的生辰,怎麼這樣不高興?”

君婠在鏡子中看著他慢慢靠近自己,清脆的一響,被她扔出去的耳環又回到了她的首飾盒裡,晏珽宗兩手搭在了她的薄肩上。

他幫她卸下了妝發,痴迷地看著鏡子中的她。

“男女七歲不同席,雖是親兄妹,五哥也該避嫌,三更半夜的,實在不宜……”

“不宜什麼?”

君婠的聲音戛然而止,那個登徒子他握住了自己的酥|胸。

她想把他推開,但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怎麼會是南江王的對手。

眼見君婠氣惱地要哭出來,晏珽宗挪開了手揉了揉她清瘦的臉頰。

“婠婠可還記得,我出征之前和你說過什麼?”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陡然高了一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