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嗎?我最樂意見得你們夫妻恩愛了!要是這本冊子接下來半年都能這麼記下去,我心裡就踏實了。
——你瞧,你現在的身子不是比以前好多了麼?”
從母親宮裡出來後,婠婠拎著那本案錄直奔皇邕樓去找晏珽宗興師問罪。
她將那本冊子摔到了他批閱軍國大事的桌案上:“這不是你的字?你跟我裝什麼?誰讓你把這個拿去給我母親看的?”
晏珽宗放下了手中的硃筆後從寶座上起身,拉著婠婠在那上面坐下,然後好聲好氣地和她解釋起來。
“太后前日就打發人去內司省要彤史錄來給她過目。內司省的女史們早被我給廢光了挪做他用,他們不知道怎麼回太后,只好再報到我這來。我不是沒法子麼,就照著記憶現寫一本送去給她了。若非太后要,我早就忘了還有這麼個東西。婠婠,真不是我故意的。”
婠婠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但還是語帶嘲弄之意:“照著記憶現寫?呵,你還有這個本事呀?”
他便似笑非笑地翻開一頁帶著婠婠回憶起那日的顛鸞倒鳳之事。
“怎麼不是照著記憶寫的?七月十二日,帝幸皇后三次。你還記得是在什麼時候麼?
——早上……”
婠婠怒目圓瞪,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你瘋了!這是皇邕樓、是你召賢士忠臣們商討舉國大事的地方,不是給你說這些汙言穢語的!”
“汙言穢語?”
他寥寥地掀起眼皮打量了婠婠一番,解下腰帶她的脖頸綁在了寶座雕刻了一條游龍的扶手上,龍口中銜著一塊拳頭大的紫色寶石,雪白柔嫩天鵝頸和威風凜凜的金龍看起來卻格外匹配,有種別樣的美感。
自然了,他扣的其實很鬆,除了讓她掙脫不得之外,完全不影響她的呼吸和小幅度的掙扎。
不過這種“俯首繫頸”、類乎於引頸就戮一般的感覺,自然算不得太好,所以沒一會兒婠婠就被氣出了溼漉漉的一泡眼淚,滴滴的在眼眶中打著轉兒。
華美衣袍被他一件件剝落扔到地上,他又卸去了她頭上的珠翠簪飾,讓她披散著一頭墨髮蜷在這寶座上等待被人吃幹抹淨。
“哭什麼,龍椅都讓你隨便坐了,不就是弄一回麼,還這樣委屈?”
婠婠緊緊合攏著雙腿不想讓他得逞:“昏君!”
晏珽宗對她的指責和辱罵毫不放在心上,自己送上門來的,還怪他麼?
他的手指輕輕點過她精緻的鎖骨:“婠婠,你說自魏室開國以來,你是不是頭一個被按在這龍椅上讓人……,嗯?”
婠婠愣住了片刻思考了一番,很可悲的發現他說的是真的。
即便是她的祖父那般昏淫無道之君,也從不允許邵氏等寵妃踏入議政殿一部干預國事半分,且極為愛重自己的皇帝身份,連邵氏將經血不慎沾染到他的衣袍上都要失寵被廢的人,豈會帶她在這寶座上交合?
*
她太緊張了。
這裡隨時會有臣工們請人通傳過後進來稟報要事,樓下更是有一堆文官們或在奮筆疾書的謄寫皇帝旨意發往各地,或是慷慨陳詞地議論國事。
而高樓之上,帝后二人卻在此白日宣淫,行此交歡之事。
婠婠緊緊地咬著唇,把一張姣妍的小臉逼得漲紅了也不願意開口呻吟半句出來。
晏珽宗衣著完好,只是解了腰帶拉下了褲帶來,卻讓她在他面前沒有一絲布帛遮體。
晏珽宗見如何也不願睜眼看他、不願張口吐出半個字來,他惱怒地尋了個銀鈴來繫到婠婠一隻不安分地動著想要踹他的腳腕上去。
“不是不想讓旁人知道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在這兒……麼?那你就別讓這個鈴鐺響得那麼厲害,否則樓下的人可就都聽見了。”
“以後我再帶你來這,就給你係著這枚鈴鐺,叫人一聽見鈴鐺響了、就知道皇后娘娘又在……”
婠婠哭著搖頭,拒絕。
金鑾寶座的映襯下,她的肌膚白嫩得猶如在發光一般。
事畢後婠婠身上披著他的龍袍,羞恥地更緊地環抱住了自己的身體。
她靠在龍椅上懶懶睡去,只記得有臣下求見皇帝,晏珽宗去了另一間書閣見他,走前還愛憐地撫了撫她的髮絲:“原來是潘太師求見。婠婠,你說潘太師寫給聖懿帝姬的悼文那般情真意切令人不忍,他知不知道自己教養大的小公主現在成了一副什麼模樣?”
婠婠氣得打了個他一個伏擊,猛地從睡夢中睜開眼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