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開藥,我們能落得這般下場?最該死的是你!”一名婦人也失聲痛哭道,只是聲音都是壓低到了僅能聽聞的程度。
“不想死,就都安靜些”。陳燁皺眉,沉聲道。
薛如海連同一家老小以及幾名郎中夥計都驚駭的瞧著陳燁,窯洞內立時鴉雀無聲。他們不是被陳曄的鎮定所震,而是全都驚駭陳曄為什麼這麼大聲。
昏死的鄭三刀突然嘿嘿笑了,慢慢坐了起來,驚得薛如海撲通癱在了地上,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老婆。
鄭三刀連瞧都懶得瞧他一眼,蒼白的臉上堆著笑瞧著陳燁:“你剛才為什麼不讓那廢物宰了俺?”
陳曄微笑道:“宰了你,我不是也沒命了嗎。”
鄭三刀嘿嘿笑道:“你不宰俺。你也活不了幾天。”
陳燁伸了個懶腰,淡淡道:“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幾天是幾天。”
鄭三刀嘿嘿一笑,撿起長刀。站起身來。瞧了一眼地上的幾條近一米還在蠕動的蜘蟲,打了個冷戰:“真他孃的噁心。”一團炫目的刀花。幾條知蟲被朵成了數截,長刀回鞘,揉揉肚子。笑道:“這下肚子舒服多了。”陳燁臉上浮動著玩味的笑容瞧著鄭三刀。
鄭三刀抱拳嘿嘿一笑:小子。俺謝謝你扭頭瞧了一眼已死,的黑頭,眼中閃過傷感之色,又望向薛如海和他壓著的妻子:“他糟蹋了你,俺宰了他,咱們誰也不欠誰的了。至於你,你欠俺一兩銀子的紙錢,你的僱主要是不給,俺就把你燒了,祭俺的兄弟。”薛如海身子一軟,整個身子全壓在了妻子身上。
鄭三刀喊了一嗓子:“孃的。還不進來兩個,把黑頭拖出去話音網落,絡腮鬍子二當家和兩名壯漢已站在窯洞門前。
陳曄一愣,吃驚的瞧著兩名壯漢進來拖走黑頭的屍體。鄭三刀嘿嘿笑道:“你沒想到刀爺的兄弟其實就在門口守著呢吧?”
“那你剛才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