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在上面,那下面還不定有啥更值錢的寶貝呢,俺要是不下去開開眼,俺他孃的能後悔的吐血死了,虎崽子,走,下去!”金虎搖頭苦笑著和鄭三刀也下了樓梯。
密室內,香巧和陳永年跪在葉仁宣夫婦身旁,低聲痛哭著。聽到腳步聲,都回頭瞧去,藉著微弱的燭光,陳永年臉露驚喜的喊道:“是東家回來了。
陳輝陰沉著臉走了過來,跪在了香巧身旁。身後的王三、金虎、鄭三刀都急忙跟著跪下,秦十六微猶,也慢慢跪下了。
鄭三刀眼睛藉著昏暗的燭光掃視了一下四周,低聲嘟囔道:“俺上當了,這底下除了一堆破書還有兩個。死人,根本就沒寶貝。”
香巧嬌軀輕輕一顫,哭的一塌糊塗的小臉浮起嫣紅,紅腫的美目膘了一眼陳燁,低聲哽咽道:“您、您回來了。”
陳燁微微點點頭,沉聲道:“王三,拿過來。”王三趕忙站起,快步上前,將拎著的兩個被雨水浸的血紅的包裹輕輕放到陳燁面前,又翻身跪在陳燁身後。陳永年和香巧都吃驚的瞧著這兩個血紅的包裹。
陳燁扭頭溫柔的說道:“香巧妹子。你轉過身去。”香巧羞紅著俏臉,溫柔的點點頭,將身子扭轉了過去。
陳輝將包裹開啟,石廣元夫婦猙獰的人頭顯露出來,驚得陳永年撲通癱坐在了地上,失聲喊道:“東家,你、你殺人了?!”
香巧嬌軀也是劇烈一顫,美目閃動著驚疑,有心想回身瞧瞧,可是陳曄的話在她心裡就像聖旨天條。一絲一毫都不想違背,貝齒緊咬著朱唇。硬是沒有回過頭來。
陳燁揪住兩顆人頭的髮髻跪著前行將人頭放在相擁在一起的葉仁宣夫婦身旁。陳燁跪著倒退回來,伏地重重的磕了三個頭,低沉的說道:“大掌櫃,夫人,仇人已經梟首,你們可以瞑目了。”
陳永年醒過神來,急忙站起身來,攙扶起陳燁,緊張的付且“東家。你殺石廣示夾婦“他家裡的夥計僕人都沒發覺”
陳曄冷笑道:“他們都死了,發覺不發覺已沒有任何意義。”
陳永年臉烏煞白驚駭的瞧著陳燁。顫樣著問道:“您、您將石府屠了?”陳燁點點頭。
香巧嬌軀劇烈的一晃,癱軟在了的上。陳燁急忙上前攙扶起香巧。歉意的笑道:“對不起,嚇著你了。”
香巧淚流滿面望著陳燁,使勁搖著頭,俏媚的小臉露出淒涼的笑容。他、他殺了人,是活不了了,我能和他像老爺夫人一樣死在一處,我知足了。
陳永年搖晃著後退了一步,半晌,眼中的驚駭慢慢消失了,沉聲道:“東家來回的路上可有人看到東家?”
陳曄眼神有些冷瞧著陳永年,微笑道:“永年叔放心,我們是從馬棚悄悄出去,拐到雜貨街從石府後牆翻進去,一路上下著暴雨,一個人都沒有。”
陳永年如釋重負的點點頭,長吐了一口氣,突然翻身跪倒。陳燁望著跪倒在地的陳永年,微笑道:“永年叔你這是幹什麼?”
陳永年抬頭望著陳燁,笑了:“老東家和夫人沒看錯你,葉家藥行交給您,老夫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只是可惜老夫不能陪著東家親眼看著東家將葉家藥行發揚光大,老夫要拜別東家了。”
陳曄臉色一變:“你該不會是去鎮署投案說石廣元夫婦是你殺的吧?”
陳永年笑著望向葉仁宣夫婦的屍首。道:“老夫十三歲就跟隨老東家,老太爺和老東家都待老夫恩重如山,老東家一家遭難,我也曾動過想為東家和夫人報仇的念頭。可是我一無膽量二無力氣,東家大義。殺了這對狗男女,老夫不能再眼看著東家身陷日固,老夫願代東家去伏法,東家不必攔阻,老夫這麼做全是為了老東家,老夫不能讓葉家藥行垮掉。”
陳永年伏地衝葉仁宣夫婦的屍首磕了三個頭,站起身來又衝陳燁深施了一禮:“東家,葉家藥行就全拜託給你了。”
陳永年轉身就要走向密室的樓梯,眼前一花,秦十六攔住了去路。
陳永年苦笑道:“若老夫沒記錯的話,東家曾講過尊駕姓秦,在官洲惠民藥局當差,夫人和老朽以及藥行上下都蒙你所救,老朽感激不盡。但今日之事尊駕還是不要插手。免得殃及自身,老朽請尊駕讓路。”秦十六微笑道:“陳藥櫃說笑了,某家不會讓路。”陳永年一愣。秦十六笑道:“陳藥櫃忠心為主。老十六深為折服。不過老十六卻不能成全你,因為你若真到鎮署投案,才真的會給你的東家帶來不的麻煩。”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永年吃驚的問道。
秦十六瞧了一眼陳燁,陳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