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黑了點。你實話實說,你另外拿了多少好處?”
李準撲通跪倒,臉都白了,驚駭的瞧著陳燁,剛要張嘴乾嚎。
陳燁淡淡道:“你先別忙著表忠心,這是你跟了我,第一次偷偷摸摸,我呢,不會怪罪你。但我想告訴你一句話,不要騙我,永遠都不要騙我。”
“奴才有罪。奴才不敢說謊。奴才真的只是幫忙,鄭如實和奴才前後腳進的宮,我們倆都在酒醋面局當聽事火者,他為人仗義,替奴才捱了好多打。後來奴才和他都得了我乾爹的賞識,我們倆也成了鐵子。後來我去了官洲,四年前他也熬出了頭,外放去了浙江,做了江南織造局兼浙江市舶司總管太監。過了年,他的任期就滿了,可他不想回宮裡,知道奴才跟了主子,就想求奴才在主子面前說句好話,能讓他再在江南織造局接著幹幾年。”
陳燁輕抿了一口茶:“你答應了?”
“奴、奴才答應了。”李準驚惶的應道。
“他就白讓你幹了?”陳燁微笑問道。
李準忙叩頭道:“鄭如實倒是對奴才說,他買下主子的茶田和絲綢織造作坊後,就將它們都轉到奴才名下,奴才不用打理,每年他會將所賺來的銀子如數給奴才送京裡。可奴才沒敢答應,主子,奴才說的都是實話,有一個字欺瞞主子,奴才都不得好死”
陳燁沉聲道:“起來吧。”
“奴才謝主子。”李準站起身來,抬袖擦了擦臉上和額頭上的淚水冷汗。
陳燁瞧著李準,笑了一下,沉聲道:“還算你老實。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今後有事說在明處,你要是再有一次敢偷偷摸摸,就別再跟著我了。”
李準驚得撲通又跪在地上:“那主子還不如宰了奴才。”
陳燁笑著給了李準一腳:“我他孃的是不想對兄弟下手,你當我不想宰了你,你給我滾起來”
“是。”李準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