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奴才願受王爺任何懲處。”
陳燁默默的瞧著馮保,半晌沉聲道:“你起來吧。”
馮保流淚的眼驚懼的瞧向陳燁。陳燁嘆了口氣,慢慢抬頭望向天空:“我問你這些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知曉,你在本王遇刺這件事上,究竟走得有多遠。”
馮保慢慢站起身,抬袖擦去臉頰的淚水,低聲道:“奴才只求王爺相信,奴才從沒有也從不敢有那樣的心思。”
陳燁瞧著馮保,馮保畏懼驚恐的低垂下頭,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著。
陳燁慢慢笑了:“你很怕我?”
“您是王爺,奴才的主子,奴才自然對您又敬又畏。”
“殺本王也許你沒這個膽量,但不代表你沒動過這個心思。”
陳燁的話驚得馮保踉蹌後退了一步,驚駭的剛要跪倒,陳燁已邁步走向抬輿,聲音低沉道:“前事一筆勾銷,本王不會放在心上,今後為敵為友,本王由你自己選,希望你不會再次選錯”馮保身子又是一顫,驚駭的瞧著陳燁的背影。
陳燁上了抬輿,沉聲道:“回王府。”聽事抬起輿轎快步前行,陳燁透過輿簾瞧著馮保惶恐不安失神落魄的神情,嘴角綻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身子慢慢靠在柔軟的錦緞靠墊上。
對於馮保,陳燁反覆思忱過,身為司禮首席秉筆兼提督東廠的內宮第一太監,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難逃他的耳目,他若是與自己為敵,對自己的威脅將是災難性的。因此今日陳燁索性單刀直入,沒有遮掩將這層窗戶紙挑破了。
“就看他怎麼選了。”陳燁喃喃道,右手慢慢握緊成拳,眼中閃過一抹冷冽,若是他當真選擇與自己為敵,那自己就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從司禮監趕出去。
陳燁抬手用右手尾指輕輕撓了撓額頭,臉上露出自嘲的笑意,馮保可是嘉靖隆慶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