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有祿瞧著花嬋玉俏臉上露出的焦急之色,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異色,剛要張嘴說什麼。
劉全寶滿頭是汗急匆匆飛奔進五進院落。花嬋玉臉露驚喜:“劉全寶你、你跑哪去了?”
劉全寶忙飛奔過來,躬身施禮道:“回大小姐,東家正在刑部尚書申大人府上治病,全寶怕您擔心小回來報個平安。”
“擔心?我有什麼好擔心的?”花嬋玉俏臉又是一紅,不
錢有祿欠身笑道:“滿天陰霾終於散去。得到陳掌櫃的確實訊息,錢某也能長舒一口氣了,嬋玉小姐,有祿不妨礙你與劉掌櫃談話了,告辭了。”錢有祿微笑開啟泥金摺扇。神情悠閒的慢步走向院門口。
錢有祿的身影網消失。花嬋玉就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現在才回來送信。”
劉全寶歉意的瞧著玉容憔悴的花嬋玉,網要張嘴,花嬋玉已壓著嗓子嚷嚷道:“我警告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瞧我。本小姐是一路奔波乏透了。有些失眠才顯得憔悴一些,與你們無關。”
劉全寶苦笑了一下,急忙將昨日去匯合分號、高聘君家以及從高聘君耳中聽聞刑部尚書申時行孫兒得了無皮病。又趕到申府瞧病等等過程詳述了一遍。
花嬋玉沉默了片刻,說道:“這麼說直到現在他還在申府?!”劉全寶點點頭。抬袖擦著額頭鬢角的汗水。
“走,我隨你一同去申府。”花嬋玉道。
劉全寶道:“大小姐,全寶以為您還是留在半論堂催促錢有祿抓緊找尋柳夫人母女下落為好。”
花嬋玉愣了一下。美眸閃過異樣瞧著劉全寶。劉全寶心裡苦笑了一下,躲開花嬋玉的眼神。
花嬋玉淡淡道:“劉全寶你有什麼事瞞著我吧?!”
沉默了片刻,劉全寶躬身道:“全寶沒有任何事瞞著大小姐。全寶只是認為,與其隨全寶在申府門口等候東家。不如大小姐在這裡督促錢有祿,讓他抓緊尋找柳夫人母女,更能讓東家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