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作畫的女子,從兩名絕色的宮女中間擠了過去,一雙手如流水般在兩名字女的腰臀間輕盈地滑過,享受的深吸了一口氣。兩名絕色的宮娥抿嘴輕輕一笑,美眸有些畏懼的瞧著作畫的女子。
裕王站在了作畫女子的身後,笑著伸手摟住女子輕盈可握的腰肢,頭湊到粉頸髮髻間使勁地嗅著。
女子吃吃輕笑著,將象牙狼毫筆放在一旁的景德貢瓷筆架上。聲音清脆婉轉透出撓動心肝的嬌媚:“王爺,奴婢這幅出水荷花畫的可好?”
裕王蜻蜓點水一般吻著女子細膩白哲如玉的粉頸,鼻息加粗。含糊不清道:“好、好,怎麼都好。”
女子輕笑著如扭麻花般轉過嬌軀,露出千嬌百媚傾城傾國的絕世容顏,笑道:“王爺都沒看,怎麼就說好,你這是糊弄奴婢。”
裕王舔著嘴唇,咧嘴嘿嘿一笑,望向書案上的畫,可是右手卻順著薄如蟬翼的夾衫探了進去。
偏閣的門輕輕推開,李芳躬身走了進來,輕聲道:“王爺,馮公公在書房外求見王爺。”
裕王身子一顫,已近沸騰的慾火立時熄滅了,右手快速的從夾衫內縮了回來,神情慌張的望向李芳:“馮保一定是來傳旨的,快,快更衣,擺香案,接旨。”
李芳忙道:“回王爺,馮公公說了,不是宣旨,而是有事要求見王爺。”
裕王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長氣,嚇得發白的臉色又重新有了幾絲血色,微皺起眉頭問道:“他見我做什麼?身為司禮監的首席秉筆。他應該知曉父皇最恨內官交結王公大臣,他大白天這麼冒失進府,這要是讓別有用心的小人密告到父皇那裡,我可就是百口莫辯了,這個馮保昏了頭不成?!就說我身子不舒服,不便見客。”
李芳躬身問道:“奴才這就去回覆馮公公。”
“慢!”女子出言阻止道:“王爺,還是去見見他吧。馮公公一定是有什麼緊急的事這才不顧行跡白日來王府。再說馮公公如此巴結交好王爺,王爺若是冷淡回絕,豈不寒了他的心,馮保畢竟是父皇身邊的人,面子王爺還是要給的。”
裕王悻悻道:“今時不同往日,本王不給他面子又能如何。”
女子撲哧一笑,那張絕世容顏頓時百媚橫生:“王爺又耍小孩子脾氣。”
裕王瞧著這張百看不厭的俏臉,熄滅的慾火又開始死灰復燃 嘿嘿笑著輕擰了一下滑膩如凝脂的小臉:“本王只給心愛的愛妃面子。旁人嘛,除非他像愛妃一般可人,嘿嘿嘿。”
女子玉面微紅,嫵媚的白了裕王一眼。微笑道:“李公公,請馮公公進來。”
李芳沒有動彈,眼神望向裕王,裕王笑道:“讓馮保進來吧。”
“是。”李芳躬身退出了閣門,鞍身暗歎了口氣,邁步走向書房門口。
女子美眸內閃過一抹陰冷的寒光瞧著李芳的背影,但稍顯即逝,又恢復了百媚叢生的笑靨。
片刻,李芳引著馮保走進東偏閣,不待李芳回奏,馮保已翻身跪倒,雙手伏地:“奴才馮保口見王爺和李妃娘娘。”
裕王淡淡的瞧著馮保:“馮公公有何事要見本王?”
李妃撲哧一笑:“王爺您也太性急了了,馮公公快請起。”美目衝裕王使了個眼色。
裕王尷尬的一笑:“馮公公平身吧。”
“奴才謝王爺,謝李妃娘娘。”馮保站起身來,飛快的瞧了李妃一眼,眼神裡透出感激之色。
李妃淡淡道:“李公公你下去吧。”
李芳身子微顫,眼神網要望向裕王,李妃微安道:“怎麼我的話李公公沒聽見?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老奴不敢。”李芳忙躬身退了出去,將閣門輕輕關上了。
裕王邁步走回書案後的圈椅坐下,網要張嘴問話。李妃笑道:“快給馮公公看座,上茶。”一名宮女急忙端著繡龍墩過來。
馮保躬身道:“謝娘娘,不麻煩了,奴才不便久留,說了要緊的事就走。”
“說吧,見本王到底什麼事?”裕王微皺著眉頭,眼神有些不滿的瞧了一眼李妃。
“王爺,出大事了!”馮保撲通又跪下了。
裕王一愕,吃驚的瞧著重又跪在地上的馮保。李妃臉色微變,沉聲道:“馮公公別急,請站起說話。”
“王爺,娘娘,景王殿下回京了。”馮保臉色煞白的說道。,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肌 ,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第二百七十四章 算計
二扁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