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玉姐,我好命苦!”緊緊摟住花嬋玉,失聲痛哭起來。
陳燁目光望向站在石榴樹下孤獨無依的倩影,輕聲道:“若是,讓錢靜姝也隨她的孃親走吧。”
花嬋玉一愣,扭頭瞧了一眼錢靜姝,轉過頭,美眸閃動著思索瞧著陳燁:“東家,剛才柳伯父和韓茹繡進去該不會是要和柳伯母?”
陳燁點點頭,輕聲道:“咱們耐心等結果吧。”
近半個時辰過去,緊閉的正廳內依舊靜悄悄,院子外也同樣靜悄悄,輕聲抽泣紅腫著眼睛的柳蘭兒、花嬋玉以及站在石榴樹下的錢靜姝都神情緊張的瞧著正廳緊閉的廳門。只有陳燁揹負著手,平靜的瞧著對面關閉的硃紅院門。
突然正廳內傳出柳夫人聲嘶力竭的哭喊聲:“你我從此兩清了,給我馬上滾!”
柳蘭兒臉色大變,身子一軟,一旁的花嬋玉急忙攙扶住她:“蘭兒妹妹。”
廳門開啟,滿臉羞愧的柳湘泉和韓茹繡走了出來,瞧到站在門前的李準,剛要施禮,李準無聲的撇了一下嘴,輕輕一拂袖子,邁步走向陳燁。
陳燁已轉過身來,靜靜地瞧著跟隨在李準身後走過來的柳湘泉和韓茹繡,緊閉的嘴角綻起一抹鄙夷的笑意。
沒等柳湘泉和韓茹繡翻身跪倒見禮,柳蘭兒已淚流滿面衝了過去,緊緊抓住柳湘泉的衣袍:“父親,你為什麼要這樣,你好狠的心。”
柳湘泉眼中蓄著淚水,瞧著傷心欲絕的女兒,哽咽道:“女兒,為父這麼做也是萬不得已,為父鑄成大錯害苦了你和你母親,更害死了你舅舅一家,看到你母親傷心欲絕的樣子,為父實在是無顏面對你們母女,為父只能選擇離開,好女兒不要記恨為父,要好生孝敬你的孃親。”
陳燁微笑道:“好一番絕情寡意的動聽言詞,天下薄德涼性之人當屬你柳湘泉。”
柳湘泉驚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