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合適吧?花容真心裡面有疑惑,卻不肯說出來——蕭無剎選在這個地方,應該是有他的道理的,花容真儘管覺得奇怪,還是打算等看看後續發展再說。蕭無剎勾了勾嘴角,垂下了眼睛:“可要屬下先行探查?”
華連城也對那個黑暗的山洞有一些牴觸,聽見蕭無剎這麼說,倒是點了點頭,沒有拒絕:“也好,你帶一隊人,先去探查一番,一定要小心。”
蕭無剎應了一聲,轉身的時候彷彿無意間看了一眼花容真,花容真心頭一跳,直覺接下來要出什麼事情,蕭無剎那個眼神可以說是意味深長的很。
果不其然,蕭無剎帶著人進了山洞深處,過了許久,就在口頭的人都有一些懈怠的時候,突然從山洞的深處傳來了幾聲慘叫。
華連城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得老大,她抬腳想往裡面走,卻又礙於那未知的危險,遲遲都不敢邁進去。慘叫聲愈演愈烈,就好像是經受了什麼很痛苦的事情一樣,華連城竭力保持著平靜,身形卻控制不住地微微發抖。
花容真站在她身後,安安靜靜地看著華連城,心裡面在不停地冷笑。等著慘叫終於停止,華連城都沒有說話。周圍的人面面相覷,也沒有敢吱聲,頓時,氣氛就變得緊繃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華連城才緩緩地吐了一口氣:“……第二隊打頭陣,我們跟在後面……大家見機行事,不要輕舉妄動。”華連城帶來人互相看了看,最終還是應了一聲是。
就在大部隊準備進去的時候,突然洞口又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這般不行。”花容真回頭一看,心裡面卻是一驚——龔十三!他怎麼來了!他又是怎麼攀上這個峭壁的?
龔十三拄著柺杖,面無表情地一拐一拐走到了華連城的面前:“靖王寶藏機關重重,莫要輕易進去,我給你帶路。”華連城聽到龔十三的話,不僅沒有喜上眉梢,反而滿臉的懷疑:“……我從未透露過這個訊息,龔先生又是怎麼知道的?”
龔十三瞥了華連城一眼,依舊少言寡語:“傾城當年曾經探查過,不過最後沒有拿寶藏,倒是留了個地圖下來。”說著,龔十三就從自己的懷裡面掏出了一張泛黃的紙來。
華連城接過來看了兩眼,一下就認出來了自己姐姐的筆跡,再看紙張的時間也不似作偽,這才放下了心來。她笑吟吟地,彷彿已經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給忘掉了:“那就有勞先生了。”
花容真心情複雜地看著龔十三的獨眼——那隻眼睛本來是完好的,都是因為她,才會瞎掉。想到這兒,花容真的手不由得緊握了一下,口中發乾。
龔十三並沒有看她,只是和第二隊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大部隊便浩浩蕩蕩地往山洞當中而去。
花容真心裡面充斥著疑惑——這個山洞肯定是蕭無剎佈下的陷阱,為什麼龔十三的手上面會出現地圖?還這般恰到好處的出現在這兒,就好像是……經過計算了一樣。
經過計算?花容真抖了抖,猛地抬頭,臉上的驚訝幾乎藏不住——真的是像她猜測的那樣嗎?龔十三……真的是來帶路的嗎?
這廂花容真一行人正向著山洞慢慢地而去,那廂草原上,何無藥又一次端著湯盅,向著阿史那丹的帳篷走去。
只是這一回,阿史那丹卻沒有立即將湯喝下去。何無藥覺得有些古怪,但也沒有多想很多:“大王,莫要多放,這湯冷了,可就不好喝了。”
阿史那丹放下了手裡面的東西,抬眼看著何無藥,眼神有些詭異:“美人每日不辭辛勞的為我熬湯,我還真是感動啊。”
語氣之不善,是個傻子都能夠聽出來。何無藥心裡暗道不好,猛地伸手將湯盅就砸向了阿史那丹,同時飛身往外而去。阿史那丹偏頭躲開了湯盅,就這麼片刻的功夫,何無藥就已經到了帳子口。
“往哪裡逃!”阿史那丹憋了有好長時間了,被何無藥控制的憤怒讓他恨不得現在就將何無藥給斬了。他猛地一拍桌子:“還不給我追!”
阿史那丹一聲令下,隨即就有不少人馬從帳子四周冒了出來,紛紛向何無藥湧了過去。何無藥看著周圍的草原壯漢,心中發涼,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然而面上還在張狂地笑著:“你以為這樣就能夠困得住我嗎!”
“本王為何要困住你?”阿史那丹遠遠地走了過來,“本王只想要你的命!”“大王啊,”何無藥死到臨頭,反而又變得嬌媚了起來,“你與我做了這麼多天的夫妻,居然連一絲情誼都沒有嗎?”
阿史那丹已經走進了包圍圈,他獰笑著看著何無藥:“女人不過是戰利品,你既然敢妄想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