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忝且�プ鍪裁矗俊�
還沒等謝必安說話,芍藥又趕忙搖了搖頭:“罷了罷了,你不要告訴我,這算是軍情吧?”謝必安反而笑了:“說與你聽也沒有什麼。”
芍藥皺了皺鼻子,抿著嘴巴:“……你們要去哪兒?”“我們要去找大人,”謝必安道,“等我們回來了之後,一切就都結束了。”
芍藥有些糾結,最終她還是微微嘆了口氣:“你……一定要平安地回來。”謝必安終於笑了,他低低地嗯了一聲,便走了。
連續奔波了幾天,華連城帶著他們在一處叢林邊上停了下來。花容真跟在她身後下了馬車,被眼前的荒涼給嚇了一跳:“這是什麼地方?”“你跟著我。”華連城沒有回答她,而是吩咐她跟著自己。
花容真其實知道這是哪兒,只是沒有疑惑的話就會讓華連城起疑了。她安安靜靜地跟在華連城的身後,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往叢林當中而去。花容真一路上不時地左右看看,努力地記著路——倒時候萬一出了什麼情況,她還能夠自己爭取一下。
華連城走了一半的路,突然停了下來:“少主。”花容真一愣:“……什麼事?”“少主可曾聽說過,靖王寶藏?”
來了!花容真心中一緊,打點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靖王那般英雄人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卻不知道,靖王還有寶藏留下來?”
華連城抿嘴笑了笑:“看來少主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花容真喉頭一哽——這不是你問我的嗎!我不知道還是錯啦!
“靖王英傑,乃傳奇女子,只是我年輕的時候,曾經有機緣,得過靖王的一本書,”華連城的臉上又一次出現那種花容真曾經見過的,狂熱的不顧一切的表情,“那本書講盡了人世間的道理!靖王不僅僅是一位傳奇,還是大德!”
花容真麵皮抽了抽,沒有說話。這個情況下還是不要去打擾華連城意淫比較好。華連城自然是沉浸在思緒當中,整個人都變得眉飛色舞了起來:“靖王殿下真的是高瞻遠矚,不僅能夠預測出不少的情況,還能夠提出解決的辦法來!”
花容真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她心裡面沒來由地湧出了一個念頭——這個靖王,不會也和她一樣,是一個重生了的魂魄吧?
想到這兒,花容真不由自主的嚇了一跳,隨即又按下心來——靖王都死了有這麼多年了,她害怕個什麼勁兒。
“而且,最重要的!”華連城突然轉了過來,眼睛裡面閃閃發光,她看著花容真,好像看著什麼獵物一樣,“靖王殿下在書裡面說,她為了她的後人,留下了一大筆的財富!這筆財富富可敵國,只要得到了,我就不愁青衣樓不能再起!”
華連城快步走到了花容真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十根手指頭死死地扣著花容真胳膊上面的肉。花容真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你瘋了嗎!”“我清醒得很!”華連城哈哈一笑,“走!只要找到了寶藏,少主,我們就能夠再一次重現前朝的榮光了!”
花容真都沒來得及罵第二句,就被華連城拖拽著往前走去,腳下踉蹌不已。自從得知了靖王寶藏的存在,華連城整個人的精神都顯得詭異的亢奮,就好像她已經得到了那堆還不知道存不存在的財寶了一樣。
花容真覺得不明白,她華連城想要錢財,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蕭無剎看出了她的疑惑,微笑著向她解釋:“看來少主還不太瞭解情況,只有皇室的血脈,才能夠成功地開啟寶藏。”
……哦。花容真僵著一張臉,惡狠狠地瞪了蕭無剎一眼。蕭無剎眯眯笑著,權當沒看見。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個什麼靖王寶藏難道不是你們東廠編出來的嗎!為了就是把華連城一行人一網打盡對不對!所以為什麼要用到她的血!
結果你還是算計我了對不對!
花容真的內心在咆哮,表面卻無比的平靜。她跟在華連城的身後,亦步亦趨,聽話得很。華連城倒是樂見其成:“看來少主對靖王的寶藏,也很是好奇?”
花容真呵呵笑了兩聲,權當回答——我怕對你的死期更加的好奇,你打不打算告訴我?還是身體力行的實施一下?
所有的人艱難地在叢林當中穿梭著,青衣樓的人和蕭無剎還好,都有功夫傍身,趕路的速度也不過稍有延緩。但是花容真就不一樣了,她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尋常女子,在樹林行走了不過一會兒,便在手上劃了不少的口子。
她疼的直抽氣,卻也只能夠咬牙忍著。現在不是嬌氣的時候,保命要緊!花容真很能夠認得清現狀,她努力地去忽略身體上面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