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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可惜何無藥現在根本沒有門路能夠見到蕭無剎,只能夠等蕭無剎的人來單方面的聯絡她。她攢了一肚子的話想要問,卻又不知道應該從何問起,更沒有人能夠回答她。何無藥很憋屈,她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在何家呆的煩了,何無藥就上街去玩了。何鬱得到了她出門的訊息,微笑著聯絡了自己的人——他在東廠這麼些年,也不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積攢下來的。而且現在他投靠了夏行簡,只要能夠扳倒蕭無剎,下一個權勢滔天的人就是他何鬱了。

本來何鬱沒有這個想法的,只是蕭無剎步步緊逼,老皇帝也態度曖昧。如果他真的在陛下的心裡面地位不低的話,應該是高中狀元才對。

只是現在他不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探花,甚至連職位也尷尬的很——在文尚閣修書,說的好聽是給了一個大學士的官職,但是這個官職一點實權都沒有,一天到晚要麼喝茶聊天,要麼就是修書。

何鬱本來還有些不確定,等老皇帝的旨意一下來,何鬱就明白了——這是打算把他養廢掉。何鬱不甘心,他寒窗苦讀了這麼多年,忍辱負重,怎麼能夠最後只換來這麼一個碌碌無為結局?多對不起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啊。

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就投靠到了夏行簡的那一邊,夏行簡得到了何鬱這麼一個心狠手黑的助力,倒是高興的很。他知道何家和叛黨的事情,在夏行簡的心裡面,何鬱是因為何家大房才被牽扯了。

何鬱侍奉夏行簡也侍奉的很舒心——很久沒有見過這麼自負的傻子了,只要懂一點點的腦筋,就能夠叫夏行簡沒有懷疑。

兩個人全都各懷鬼胎,目標卻是出奇的一致。夏行簡甚至許諾何鬱,只要等他成了皇帝,就奉何鬱為大司馬。

堪比丞相的位置,何鬱微笑著向夏行簡謝了恩,心裡面一點都不激動——位置都是自己爭取的來的,再說了,夏行簡現在說的話,一點都不可信。

這天何無藥總算是放鬆了警惕出了門,何鬱趕緊就聯絡了自己的部下,叫他們給夏行簡送訊息——宮中那個叫花容真的秀女,對於蕭無剎來說是一個弱點。

這個訊息他悶在肚子裡面好久了,一直都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夏行簡。現在看來是時候了,再不說出去的話,夏行簡就要把他當成什麼沒有用的人給丟掉了。

何鬱給那張紙放進了信封,臉上帶著奇異的微笑——不知道宮裡面的那位表妹,會有什麼令他刮目相看的表現?

他知道,能讓蕭無剎看上的女人,總會有一些出人的地方。目前為止他還不知道花容真做過什麼叫蕭無剎能夠注意到她的事情。

何鬱自詡掌握了所有的事情,可惜了,他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他身上的毒就是那位看起來和常人一般無二的表妹下給他的。

就在他第二次上門的時候,那毒就被神不知鬼不覺地喂著他吃了下去了。雖然當中也有柳夫人的推波助瀾就是了。

何無藥蹲在房頂上,眯著眼睛觀察著何家的動向。她出門不過是一個迷惑的手段,只是想看看何鬱憋了這麼多天,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動作。

結果真的讓她猜到了,何鬱在她走了之後的半個時辰,用一種特殊的手法找來了一個人。那人長得相貌平常,一眼叫人記不住,穿著何家下人的衣裳,就像是一個小廝一樣。何鬱將一封信交給了他,那人就袖著東西走了。

何無藥跟著他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眼看著那人就要翻牆了,何無藥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瓷瓶,欺身上前,一把就點了那個人的穴道。就在那人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何無藥將瓷瓶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

那人猝不及防地嗅了兩口,眼神就開始失去了焦距。何無藥耐心的等待著藥效全部發揮,然後從他的袖子裡面翻出了何鬱的那封信。

何無藥拆開信來,短短十幾個字,卻讓她的世界半空中響起了無數個炸雷——花容真!大人喜歡這個叫花容真的女人!怎麼可能!

這個名字好生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何無藥就像是一頭暴怒的母獅子,喘著粗氣,拼命地回憶到底在哪兒聽過。

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天來何府的親戚麼?何無藥拿著信紙的手直抖,卻又不敢用力將紙給揉出印記來,委實難為的很。她本來是想將這封信截了遞給蕭無剎的,結果看了信上面的內容,何無藥瞬間就改了主意。

——就叫這封信發揮它應該有的作用吧!何無藥沉著臉,將信紙重新摺好,塞回到了信封裡面,又放到了那人的袖子裡。她在邊關的時候淘換到了不少新奇的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