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4部分

上。昨天晚上蕭無剎以訓練的名義,折騰了她一個晚上,直到她將每個動作都做的勉強連貫才算是放過了她。只是就算是這樣,結束的時候天光也已經放亮了。

花容真幾乎是剛沾著枕頭,就被芍藥給喚了起來。吃早飯的時候差點沒把頭磕到碗裡面,也就霍皇后關心她,不然的話她今天絕對能夠站著睡過去。

饒是如此,花容真睡夢中也在不停地夢見那三招,特別是最後一招下毒,花容真夢的滿頭大汗,還是芍藥在一邊喚醒了她。花容真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捂著胸口,只覺得心跳的飛快。芍藥有些擔憂地問:“姑娘?姑娘做惡夢了?”

“……還好,”花容真喘了口氣,“現在什麼時辰了?”“姑娘,已經快到申時了。”芍藥給花容真倒了一杯水,“姑娘喝了吧,定定神。”

花容真接過了杯子,手有些微微地發抖。芍藥注意到了,但忠心的侍女什麼都沒有問。花容真喝了兩杯水才算是鎮定了下來。她擔憂地看著窗外:“芍藥,我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有什麼壞事要發生了。”

“幹得好,何姑娘,”龔十三看著何無藥手裡面的那一份黃絹,笑的開心無比,“有了這個,我們就能夠在皇宮裡如入無人之境。”說著,龔十三就要伸手去拿黃絹。何無藥面無表情地將手往後一縮,“答應我的事情呢?”

龔十三笑道:“答應何姑娘的事情,決不食言,倒時候宮城破了的時候,何姑娘可以與我們一起進去,那個女人,歸何姑娘所有。”

何無藥看看龔十三,這才將黃絹拋到了他的懷裡:“還有蕭無剎,也要歸我。”“那是自然,”龔十三笑眯眯的,“未曾問過,那個女人,究竟姓甚名誰?”

何無藥捏緊了拳頭,背對著龔十三:“她叫花容真,呵,名義上,可還是我的表妹呢。”龔十三愣了半天,手裡面抓著黃絹都忘了開啟:“……她叫什麼?”“花容真,”何無藥不耐煩地轉過了身子,“你不是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了吧?”

龔十三心裡面大震,面上則飛快地收斂了情緒:“不是,只是這花家二姑娘曾經是我的學生,所以才覺著有些驚訝……她可不像是看上了蕭無剎那種人的人啊。”

“看人怎麼只能看表面呢?”何無藥冷冰冰地,“我看你真的是年紀大了。”龔十三笑了笑:“何姑娘教訓的是。”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容真!龔十三的內心翻滾著驚濤駭浪,這個訊息實在是太過於震驚,龔十三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應對。他嚥了口口水,勉強自己保持冷靜:“等城破那日……何姑娘便可以報仇了。”

何無藥面無表情:“這就是我現在全部的願望了……你們這些叛黨,好好地計劃吧,不要搞砸了。”說完,何無藥就走了。

等何無藥一走,龔十三一下子跌坐在了椅子上。他大口地喘著氣,後背出了一層冷汗。花容真怎麼會和蕭無剎扯上關係!他們兩個明明是風馬牛不相及!

龔十三咬著牙,死活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現在也來不及去深究了,拉倒吧,等到時候攻破了皇城,那麼多人還殺不死一個何無藥嗎!

不能讓她傷害花容真!那是他們的正統皇室血脈,最後一點的……皇家的血脈。就算他們的人都死光了,都不能叫花容真出事!

皇子府中,夏行簡坐在那兒,他的對面坐著何鬱。兩個人明明長得一點都不相似,笑容卻微妙的很像。夏行簡對何鬱道:“這回多虧何大人了。”“殿下過獎了,”何鬱謙虛道,“為殿下效力,是在下的榮幸。”

夏行簡眼睛裡有止不住的興奮神色:“叛黨攻入皇城,等他們挾持了父皇之後,我這個兒子就可以出來了。帶著軍隊,消滅了叛黨,而我的父親……則不幸地死在了叛黨的手裡。多麼簡單的計劃,僅僅要付出一些人命就好。”

何鬱微笑著點頭:“護城軍已經完全地聽從殿下的調遣了,殿下,現在皇位對於殿下來說,如同探囊取物,近在眼前。”夏行簡得意地笑了起來:“父親在上面坐的太久了,是時候下來了。等我登基之後,必定比父親做的更好。”

何鬱站起來,撩起袍子,單膝跪下:“殿下,臣先祝殿下,馬到成功。”夏行簡摸著手上面的扳指,眯著眼睛:“在這之後,我們需要拿到邊關守城軍的虎符,這樣,我才能算是真正的皇帝。”

何家軍……何鬱半低著頭,掩飾著自己略有些複雜的神色——他那位名義上的父親還在邊關,扮演著一個悲情的為了國家獻出自己生命的角色。

老皇帝和蕭無剎怎麼也不會知道,他的父親早就投靠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