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拱手道:“奴才遵命。”皇帝確實是仁君,但是對自己的兒子……簡直讓人無力吐槽。
皇帝到顯得興奮起來了:“你說,朕哪個兒子能搶到朕的位置?朕當初不立太子,可不就是為了看看他們各自的本事。”蕭無剎很平靜:“奴才不敢妄議朝政。”這麼多年也都習慣了,從蕭無剎跟著原東廠頭子開始,皇帝就是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脾氣。
皇帝有些不高興:“你就沒你師傅好玩,朕要是問他,他肯定直說。”“奴才不敢與師傅比肩,”蕭無剎依舊一臉平靜,“陛下,若無事,奴才便退下了。”
“這點倒是和你師傅學了個十成十……”皇帝有些小委屈,“先別急著走,這次選秀,要不要朕給你挑個媳婦兒?”
蕭無剎愣了一下,皇帝難得看到蕭無剎吃驚的表情,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你這樣子,怕是挺樂意啊。”“奴才乃殘缺之身,從未肖想過娶妻。”蕭無剎拒絕道,皇帝則像來了興致,窮追不捨:“你師父當年不也娶了個老婆?伉儷情深的很,朕可記得清清楚楚。”
蕭無剎真是服了皇帝了:“陛下,師傅是師傅,奴才是奴才。”皇帝嘆了口氣,走回到位置邊重新坐了下來,指著蕭無剎的鼻子道:“你這臭小子,又犟又倔,到了選秀的時候,你給朕呆在一邊,不準離開。”
蕭無剎在心裡嘆了口氣,拱手低頭:“奴才遵命。”“滾吧滾吧。”皇帝揮揮手,讓他下去。蕭無剎退出了御書房,回身一甩黑色披風:“回東廠。”夜色中,東廠的幾個檔頭心驚膽戰——陛下又把廠督怎麼了?這身煞氣能把人當場給嚇尿了!
花容真心中藏著事兒,醒的特別早,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時間尚早,只是怎麼都沒有睡意了。花容真看著頂上的青色帳子,發了一會兒呆,最後還是坐起身來。
芍藥聽見了聲音,連忙進得裡屋來:“姑娘醒了?奴婢服侍您洗漱吧。”說完連忙讓海棠帶著早就準備好的小丫鬟們進來,服侍花容真洗漱。
花容真懶洋洋的,夏日悶熱,洗漱完之後便出了一身薄汗。海棠想叫人取冰來,叫芍藥給攔住了:“姑娘才大好了沒多久,這日頭尚早,不宜太早用冰。”花容真正坐在鏡前梳妝,聽見芍藥這麼說,微微一笑:“無妨,取冰來吧,過會兒有客要上門。”
芍藥心中納悶:“有客要來?”“嗯,”花容真應了一聲,“海棠去取冰吧,芍藥去廚房把早食取來,多拿一份奶油卷子和碧粳米粥。”
芍藥和海棠依言退下,梅英便替了芍藥的位置,給花容真梳著髮髻。花容真知道她手巧,吩咐道:“梳個百合鬢吧。”“是。”梅英應了一聲,“姑娘頭髮真好,又黑又亮。”花容真微微一笑:“你倒是嘴甜。”
海棠先帶了兩個僕婦取了冰回來,她讓僕婦將那冰放在了冰鑑裡,不過幾刻功夫,屋內便涼爽了起來。花容真舒了口氣:“海棠,抓點錢給媽媽們吃茶。”兩個僕婦一邊謝恩一邊奉承道:“替二姑娘做事,我們面上也有光,二姑娘有事儘管吩咐我們就是,不用賞錢。”
花容真懶得應付這些人,讓海棠給了賞便叫她們退下了。這時芍藥也回來了,後面跟著兩個小丫鬟捧著食盒。芍藥帶著她們將早食擺在了桌上,問道:“姑娘,現在就用嗎?”
“不急,”花容真笑了笑,“客還沒到,我怎麼能隨意用早食?”“姑娘打起來就一直說有客有客,可這客都這等時辰了,還沒來。”海棠忍不住了,“姑娘還是別等了,這餓壞了可不好。”
海棠話音剛落,外面的小丫鬟便進來傳報:“姑娘,四姑娘來了。”“客不是來了?”花容真指著海棠笑,“去,把四妹妹迎進來。”
四姑娘花如織帶著竹英進了屋,看見桌上擺放的滿滿的早食,微微愣怔了一下。花容真親熱地衝她招招手:“來,四妹妹,快坐。”花如織衝花容真福了一福:“貿然來打攪姐姐,如織……”“四妹妹這是什麼話,”花容真站起來,拉過花如織的手,“咱們家裡姊妹,無需如此多禮。”
花如織面上不顯,眼簾輕垂:“那如織便失禮了。”“四妹妹來的正巧,陪著姐姐用早食吧。”花容真道,花如織也沉得住氣,姐妹二人便一桌用完了早食。
等丫鬟們撤下碗碟的時候,花如織才向花容真委婉地提起了來意:“二姐姐看起來,倒是心情舒暢,沒有什麼煩惱的事情。”花容真知道她的意思:“心情開闊,自然沒有煩惱的地方。四妹妹這麼說,可是有什麼心思?”
花如織心道難道不是你示意我的嗎?現在來給我裝傻了?花容真拿著團扇看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