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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哦,不止探親,那是為著什麼?”

徐老爺皺了一雙眉,“大人何必明知故問,八年前的那一樁事,您可最是清楚不過了。我這侄兒如今有本事,若是他要深查到底,你跟我都討不了好去。”

薛大人把茶盞重重一擱,沉聲,“徐乾!你可知道,你面前坐著的是朝廷命官,仔細你的嘴巴,小心——禍從口出!”

他心裡是悔,當年若不是貪這銀子,哪裡會為他行這事。如今倒好,與他成了一條船上的,連下都下不來。

他嘆了口氣,才緩了聲,“你那個侄兒,你不必擔心。你要擔心的,是他那位夫人。”

徐乾皺眉,轉頭看他,“不過是個女人。。。”

薛大人輕哼一聲,“你的這位侄媳,可不是普通女人。”

他這話說完,看了看四處,見門窗禁閉,才伸手點水在桌上寫了個“趙”字,“明白了?”

“趙?”

徐乾輕輕念出聲,一怔,輕輕一句,“趙!你是說,那個趙——”

薛大人瞪他一眼,“除了那個,普天之下,還有哪個?等回去,把你兒子束一束,只要熬過這幾日。等那位走了,你還有什麼好怕?”

那徐乾怔怔點了點頭,他著實是想不到,他那個侄兒,竟有這樣好的福氣。。。若是早知道,他也許就不會這樣做了。

他這般想來,忙道一句不好,與薛大人匆匆告退,就往外去。

只怕,他那個混賬兒子,早就耐不住了。

等徐修到家的時候,趙妧正與徐母說著話,見他來,便抬頭看向她,仍是笑著,“相公,你回來了。”

徐母這面讓人去準備熱水,便說去禮佛,只把空閒都留給了兩人。

趙妧便扶著徐修回房,一面是拿手揮了揮,“你喝了多少酒,都是味兒。”

徐修笑了笑,“沒多少,只是同窗見面,難得要盡興一回。”等進了屋子,是先換了一身乾淨衣裳,才又接過她遞來的熱巾擦著臉,問她,“今兒個,陪著母親做什麼了?”

趙妧便道,“與母親學了會刺繡,母親的手可巧了,還允了給我做個荷包。等她做好,我就把你送的梅花裝在裡頭——”

“嗯,你喜歡就好。”

他這面說著,便又聽得趙妧說來,“午間的時候,你那位二嬸也來了。母親好似不喜歡她,只說了幾句話,就讓人走了。”

徐修眉一皺,聲也有些冷,“她來做什麼?”

趙妧一怔,瞧著徐修的模樣,才出了聲,“說是來看我。。。你也不喜歡她嗎?”

徐修沒說喜歡,還是不喜歡,只握了她的手往床走去,“往後,她若再來,你不必去見。”

聽得趙妧應了,便抱著她的腰,往床上躺去,他的下巴枕在趙妧的肩上,閉上眼睛,輕輕一句,“陪我睡會。”

趙妧是等他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後,才轉了身子去,她支起身子看著徐修的眉眼。連睡覺,都皺著眉毛,她伸手去舒展他的眉,親了親他的眼睛——

到底,是為著什麼?

徐宅。

徐乾一到家,便先問,“少爺可回來了?”

管家忙是回了,“回來了,可是少爺手腕受了傷,回來的時候血還沒止。”

徐乾皺眉,面色愈發不好,大步走去。

剛進了屋子便見得他這個好兒子正在與他的母親訴著苦,是說那徐修如今當了狀元,愈發得意了。

“混賬!”

徐乾手裡的馬鞭,一揚就往人身上抽去,“我與你說過什麼!讓你別去招惹他,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

徐夫人見他這幅模樣,哪裡能忍,忙去攔在人面前,“你發什麼瘋,好端端的拿兒子出氣。不就是中了狀元,有什麼了不起,他母子不還是在那個地方住著。”

徐乾一聽,面色黑沉,“這麼說,你是去見過了?”

徐夫人輕哼一聲,“我就是去瞧瞧她那個兒媳,是個什麼模樣。話還沒說幾句,就被趕了出來。。。”

她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徐乾掐住了喉嚨,“無知婦孺,無知婦孺。。。你可知道,她是誰?你是害我徐家啊!”

徐乾洩了氣,鬆了手,癱軟坐在地上。

徐夫人與徐子俊一望眼,心下也咯噔一下,忙去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她是誰?”

徐乾冷眼看了他二人一眼,癱軟的站起身,踉蹌的往外走去。

他忽然想起,他的那位大哥,對他其實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