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紀雲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不是別人,就是區區在下。”
東方家主剛剛喝了一口茶,聞言不由‘噗嗤’一聲,把一口茶全噴了出來,扶著桌子拼命地咳嗽起來。
“紀老弟,何必跟老夫開這種玩笑?”半晌才止住了咳嗽,東方家主臉上顯出了不滿之色。
紀雲臉色羞紅地說道:“東方家主,我,我,那個,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東方家主用手指著紀雲,匪夷所思地問道:“你是認真的?竟然還有自己上門提親的道理?老夫活了這麼大年紀了,還真不懂得這個道理再說了,既然是提親,那麼彩禮何在?”
摸了摸鼻子,紀雲忽然間意識到,好像自己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
這裡可不是現代社會,講究什麼戀愛自由,婚姻自主。在這個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自己的行為還真是那啥了。
更要命的是,自己竟然連彩禮都沒準備,這麼一來,豈不是顯得很沒有誠意?
紀雲尷尬地說道:“東方家主,我對於這些禮節,實在不通的很,冒失之處,望家主見諒。不過我對明珠小姐的愛慕之心,乃是出自一片赤誠,此心,日月可鑑還望家主成全”
東方家主眉頭皺起,猶豫了片刻。這個紀雲雖然魯莽,但的確是年輕俊傑,是個不錯的人選。雖然風流了點,但是男人嘛,那個不風流?自己的妻妾加起來,只怕比他還要多。
就是不知道明珠是什麼意思?想到這,東方家主臉色一轉,微笑著說道:“紀老弟,小女頑劣,我這個當父親的也不能硬替他拿主意。你在這稍等片刻,讓我去問問小女的意思。”
紀雲連忙點頭,過了半晌,東方家主神色古怪地走了回來,開口說道:“紀老弟,呸”
紀雲臉色一變,這是咋回事?難道事情出現變故了?照理說明珠不可能不答應啊,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咋還呸上了呢?
就聽東方家主悻悻地說道:“差輩了紀老弟紀老弟的叫順嘴了,這一時還改不過來了”
靠,虛驚一場,原來是這麼回事
很容易敲定了親事,不過作為沒帶彩禮的失禮之處,紀雲被東方家主小小敲詐了一下。和凌霄城的生意有關,至於具體條款,也不知兩人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
沒想到求個親竟然這麼難,簡直比行軍打仗都難,看來自己沒有當媒婆的潛質啊下次說什麼也不能親自出面求親了。
又花了半個月的時間,紀雲風塵僕僕地回到了凌霄城,陷入了忙亂的準備當中。
僅剩下一個月的時間了,可是有些東西是不能提前準備的。比方說大劇院裡面的擺設,在工程沒有竣工之前,怎麼準備?
一個月的時間如期而至,凌霄城風雲際會,四面八方的人紛紛湧來。
以凌霄城如此廣袤之地,竟然都有點顯得擁擠。
而每一個新到凌霄城的嘉賓,無不被凌霄城的開放和別具一格所深深地震驚了。
從來沒有想到過,竟然可以有如此開放的市場,各國之間的商人以及牧民,竟然可以無拘無束、親密無間地在一起交易。
這種場景,在以前可是根本就不可想象的。
雖然紀雲曾做過種種宣傳,可是沒有身臨其境之前,根本就是難以想象。
在人群當中,有一個洋娃娃般地女子,引得一眾人頻頻回首。
這個女子身材高挑,差不多有一米七多,不但是女人堆裡顯得鶴立雞群,就是放在男人堆裡,也是中等偏上的身高。
並且面板極為細膩,猶如抹了一層的牛奶。
如果紀雲在場的話,或可認出,這個女子乃是當年出使過大順的驪山國使者雅妃。
對於當年出使大順的經歷,雅妃至今還是清晰的猶如昨日。大順的囚犯紀雲,給她留下的印象簡直太深了。
回國之後,馬上搜集紀雲的資料,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囚犯竟然是寒元文會魁首,大順的金科狀元
雅妃對紀雲頓時起了好奇之心,開始蒐集紀雲的資料。可是瞭解的越多,雅妃就越是驚歎,這個紀雲的種種表現,簡直太驚人了
縱觀上下幾千年的歷史,都找不出能與之匹敵的人物出來。
更何況,還有種種後續事蹟。在西北戰場上展現的驚人的軍事天才,不,簡直不能說是天才,應該說成鬼才才對就算是絕世天才,都不可能做到那種地步
而在看現在的凌霄城,雅妃忽然間恍惚起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