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不了的了,看來要早些做好打算。眾人無不以豔羨的目光看著紀雲。能娶到縣令的女兒,這小子還真有福氣。
在一片綠油油的眼光中,紀雲躬身說道:“王大人所請,原不敢辭。只是小子對讀書一道毫無興趣,無意於仕途。對於王大人的邀請,小子只能無奈地拒絕了。”
這小子回絕的好乾脆啊,話也說的毫不客氣,到底啥意思啊?你要是不想娶縣令的千金,剛才為什麼出盡風頭?要是想娶,為什麼又拒絕縣令的邀請?這傢伙別是誠心來搗亂的吧?
王縣令眼露兇光,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紀老爺在旁邊看的是心驚膽顫,連忙對著紀雲厲聲喝道:“大膽的畜生!真是好歹不知,王大人誠心相邀,你為何還要推三阻四?還不快點給王大人和齊先生賠禮道歉,然後再拜入齊先生門下?”
紀雲從容地躬身道:“父親大人,且聽雲兒解釋。父親膝下止有孩兒一人,眼見父親連年奔波,身體大不如前,孩兒是看在眼中,疼在心裡。孩兒願子承父業,替父親大人分憂解難。再說孩兒生性愚鈍,便是讀書,也進不了學。便算是進了學,也不知是何年何月,孩兒何忍心讓父親大人奔波操勞這麼多年?父親大人不必再勸,孩兒是執意要跟著父親學做生意的。”
紀老爺心頭一陣激動,我家雲兒真是長大了啊,知道孝順爹爹了。就算說的是假話,爹爹聽著也欣慰啊。也不知道這孩子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忽然又不想娶玲瓏小姐了?回去我得好好問問他,眼前還是先把王縣令這關過去再說吧。
“孽障,你氣死我了!看我不打死你!”
王縣令一把拉住正在做戲的紀老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哎,我說天成啊,賢侄也是一片孝心,你就別怪罪他了吧。再說了,這才多大點事,不就是不想讀書嘛?來來,別壞了咱們的興致。剛才秦公說道,如此好詩,可惜無酒!來人啊,上酒上菜,宴會正式開始。”
隨著王縣令的話,很快有下人挨桌擺上了美酒。接著一個戲班子被接進了後花園,在前面的涼亭裡依依呀呀的唱了起來。
紀雲本就不愛聽戲,眼下的氣氛又比較尷尬,因此坐了一會便抓耳撓腮地坐不下去了。趁別人看戲不注意他的空,紀雲偷偷溜出了王府。
走到半道上,侍書隨後也跟了出來。出了王府大門,向前走了一條街,紀雲看到前面聳立著一座足球場大小的平臺。整個平臺高有一米,全部是用花崗岩堆砌起來的。平臺的壁上生了不少青苔,顯是很長時間沒用過了。
“這是什麼啊,侍書?”紀雲好奇地問道。
“少爺,這是朱雀臺。傳說是幾百年前的一個小國家祭天用的,現在早就荒廢了。”
朱雀臺下聚集了不少賣東西的商販,紀雲和侍書閒來無事,便向那面靠了過去。
忽然一個小女孩從兩人身邊急匆匆地跑了過去,卻沒有留意到腳下有一塊突出的小石頭,一下子被絆倒了。小女孩趴在地上痛哭起來,好不可憐。
紀雲快走了兩步,正想把那個小女孩扶起來,卻見一側閃出一個少女,正好站在了小女孩面前。少女身穿粗布衣裙,肩若刀削,一頭如煙青絲垂在背後。
紀雲裝作漫不經心地走到了前面,驀然回首,終於看清了少女容顏。一張臉秀麗絕俗,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如墨畫。若說紀雲看女人,都是從頭看到腳,最後常常會定格在胸上。
這次卻是個例外。看到少女一雙清如秋水,深邃如潭的眼睛,紀雲覺得自己迷失進去了。紀雲只覺得像是忽然進入了夢境,竟然不能大聲呼吸,唯恐驚嚇到眼前的仙子。這也是紀雲頭一次遇到美女,而沒有心生旖念。
少女蹲下身來把小女孩拉了起來,小女孩抹著眼睛嗚嗚地哭著。少女展顏一笑,柔聲說道:“小妹妹,不哭不哭,姐姐幫你揉揉好不好?”說完,伸手輕輕揉著小女孩的膝蓋。
看到少女的笑容,紀雲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狠狠地跳動了幾下。忽然間想起了一句經典臺詞,原來這世上最美的笑容,便是充滿了愛心的笑容。紀雲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溶化著,原來多少次出現在夢裡的身影漸漸清晰,一下子就變成了眼前這個少女的模樣。
怎生想個法子,過去和她說幾句話呢?紀雲以前和女人搭訕,都是很少經過大腦的。這次卻差點想破了腦袋,一個又一個得辦法被排除在外,唯恐惹惱了心中的仙子。
忽然間靈機一動,紀雲連忙跑到包子鋪前買了兩個包子,侍書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把賬付了。
紀雲走到小女孩身前,挨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