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早?”的瞬間,兩隻手沒撐住,向前伏倒在了枕頭上,難過的、重重的哼了一聲,恐怕被對面或隔壁的房客聽見,張口咬住了枕頭,轉眼又被他拉起來,兩隻手被他在背後單手攥住,另一隻手去挽她的長髮。
他把她頭髮挽起來,使她耳朵露出來,俯身在她耳邊,告訴她說:“第一次去sa醬宿舍的時候,就想這樣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第一次去她宿舍的時候,金秀拉正追著打她耳光,把她壓在身下,大叫給她屁屁開光。而他,估計站在門口的那半天都在默默幻想。幻想有朝一日自己為她開光的情形。
她難堪得要死,沒臉再回想下去,斷斷續續低聲嚷:“變態變態……我那個時候只當你是上司和前輩的………”
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喘息,悶聲笑:“順便說一句,這是前輩比較偏愛的體位。”
澤居晉為她主持的開光運動差不多在深夜一點多的時候結束。五月死去活來,忽而想哭,忽而想笑,忽而發出能把自己都嚇到的聲音,完全不能自已,不知道出了幾身的汗。
終於結束後,也顧不得是深夜了,摸到睡衣,悉悉索索穿上,準備起來去洗澡,才從布團上站起來,兩腿一軟,“咕咚”一聲,一頭栽倒,再也爬不起來。
澤居晉握住她手腕,把她拉回來,在懷裡圈住,往她身上聞了聞:“還是很香。半夜洗澡動靜太大,明早再去好了。”
次日早上,澤居晉醒來,五月已經不在了。知道她一夜都沒睡好,窩在他懷中,連身都不敢翻,他稍有動作,她就全身發僵,裝出睡得很熟的樣子,睫毛卻不停地眨動。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早早地就爬起來下樓洗澡去了。
澤居晉刷牙洗臉的時候,她早上的第一次溫泉已經泡好。回到樓上後,他房間也來了一趟,她來找落在他房間的橡皮筋。
自從進房間,她一直都低著頭,眼睛不敢與他對上。他捉住她,又把手伸進她浴衣內摸摸捏捏。
她招架不住,只好求饒:“等下要有人過來收拾房間了,請別這樣好不好。”把他的手硬是從浴衣裡拎出來,在枕頭下面找出橡皮筋,把布團也仔細檢查了一下,沒發現明顯異狀,就是亂得過分了點。棉被本來已經給他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