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要命了!
“老師,你知道我命硬得很!”荀珏最終只得對濟光先生如此說道。
他氣悶地不想看見這個糟心的徒弟;可是手上卻還是盡心盡力的為他治療著。
有濟光先生在,荀珏身上的傷好的很快;他也在自己傷好之後;就立刻過去見季矜了。
天知道這些時日他強行剋制自己不去見她,他忍得有多辛苦。
這天季矜正在院子裡撫琴之時;突然荀珏從身後抱住她;他的大手也握住季矜的小手輕笑道:“這裡彈錯了一個音。”
荀珏握住季矜的手,兩人一起彈奏,幫她糾正。
感覺得到荀珏的氣息靠近,尤其是被他所包圍的時候,季矜的身子不禁輕輕一顫。
他們曾經肌膚相親過的感覺,不是那麼容易被自己的身體忘卻的。
然而荀珏卻並未放開季矜的手,一直拉著放在自己的手心裡輕輕把玩著,在季矜的身旁坐下。
季矜感覺自從那日過後,荀珏如今對待自己彷彿更加隨意親暱了些。
這不禁讓她的心中充滿困惑,事情似乎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吧。
“姝姝,這君縣我們待不久了,很快便可以回到濮陽去。”荀珏低著頭輕柔地捏著她的指腹道。
“你很快就可以回到岳父岳母的身邊了,開心嗎?”荀珏抬起頭來看向季矜淡笑道。
然而他這話卻讓季矜眼睫一顫,忍不住猛地抬眸直直看向他,卻唇瓣輕啟道:“我自然是開心的。”
看出季矜對自己的防備,荀珏低低地笑出聲來:“姝姝,你不用如此緊張。”
“我要去趙家赴宴,你和我一起去吧。”
荀珏卻很快地就轉移開了話題,他伸手輕撫季矜的臉頰,轉而和她說起了趙家之事。
“趙家?不是隻邀請了你一個人嗎?”季矜抬頭不解地看向荀珏:“而且,那種場合,女眷不宜出席吧。”
“這個我自有法子,姝姝你只要應了我,可好?”
荀珏朝著季矜神秘地笑了笑,可是他卻輕輕拉著季矜的手搖了搖,語氣之中帶著幾分低低的請求。
季矜被荀珏如此神色弄得一愣,可是她卻忍不住輕輕點了點頭,這讓荀珏喜不自禁。
趙府,“來,侯爺,在下再敬您一杯。”
趙家家主一臉笑意地對著荀珏舉杯相敬,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他的確是收到了行刺失敗的訊息,畢竟派去的人無一人生還。
只不過趙家家主還不知道他們的行刺目標換了個人,將侯夫人改成了侯爺。
這件事情荀珏也沒有洩露出來,只是告知了縣令而已。
既然侯夫人那裡沒有辦法下手了,那麼侯爺這邊就必然要玉成此事。
上次是因為地點在縣衙,又有侯夫人在所以他們才沒有成功。
因而此次趙家家主將荀珏單獨請到了自己的府上,他就不相信如此還不能成。
“家主客氣了,請!”荀珏也同樣舉杯大口乾了。
今日他來赴宴,並沒有帶其他人,就只帶了一個姿色普通的侍女,並不會讓人多看一眼。
然而,荀珏卻藉著遮掩,一直在暗中把玩著這個侍女的小手,他甚至是有時候還會得寸進尺的一路輕撫了上去。
這不禁讓這個侍女,也就是季矜,沒好氣地伸手掐了他一把。
荀珏疼得身子一顫,然而他卻面不改色,手下動作也沒有絲毫收斂,讓季矜都險些忍不住輕吟出聲了。
這個混蛋!季矜努力剋制著自己身體裡湧上來的一*強烈的感覺。
好不容易等趙家家主的宴客結束了,這個過程對於季矜來說實在是有些漫長。
只是她起身的時候,都險些腿軟地站不住了,幸虧荀珏暗中扶了她一把,可是季矜卻絲毫不領情。
趙府的下人將這對主僕領到房間裡之後就告退了,而隱忍了一路的荀珏也終於再也按耐不住了。
他猛地抱起季矜的身子,將她按在門上狠狠地親吻了上去。
自己挑逗季矜,不僅僅是讓季矜的身子不適,更多的卻是他將自己身體裡的火給點燃了起來。
若不是荀珏的自制力一向過人的話,他剛剛在宴席上就會出醜了。
季矜之前身體裡的感覺還沒有過去,此時又被荀珏如此對待,她的身子當真是軟得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看著荀珏臉上狂亂迷醉的神情,都說酒是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