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他支撐著。可是他的親吻兇猛又激烈,像是要將她給活生生的吞了似地。
她的唇舌都被他給狠狠的吸允得生疼,親吻的嘖嘖聲和水聲在這寂靜的山林裡更是特別的響亮。
這讓他身上的火燃燒的更加猛烈了起來,也讓季矜的身子越發軟了起來。
本來當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他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他親吻上她的時候,季矜的身子早就已經本能的為他發軟了。
季矜的小嘴被迫張開不能閉合,津液都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可是卻又被他給一一tianshi掉了。
只是這樣他還不滿足,他還渴望從季矜的身上索取得更多。
他情不自禁地分開她,抵住她磨蹭著她。
這更是讓季矜的身子軟成了一汪春水,她的腰肢直接軟倒了下來,幸虧被他給牢牢的接進了自己的懷裡。
感覺到了那溼潤,知道季矜已然情動,這讓他更加激動了起來。
他忍不住伸手放在了季矜的腰帶上,準備狠狠的扯開它來。
然而,這個時候,林子外面卻突然傳來了季矜侍女的叫喊聲:“娘子,您在嗎?小郎君找您。”
這不禁讓他像是被燙著了一般的快速將被他給狠狠抵著的季矜的身子放了下來,季矜的腿軟得根本就站立不住。
被他放下來雙腳著地的時候,她都顯些摔倒了,幸虧她扶住了自己身後的大樹支撐著。
他低著頭不敢看向季矜,身形匆匆忙忙的逃離了。
然而,即使是他跑遠了,季矜的視線也是如影隨形,讓他感覺如芒在背。
季矜看著他慌亂的背影,可是她嘴角的笑意卻忍不住越擴越大,到了最後,她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是他!她心中的那個猜測終於得以驗證了,真的是他!
季矜是沒有和別的男人親熱過,可是和他親熱的感覺,季矜是沒有忘記過的,能夠給自己帶來那種感覺的人,就只有他。
先前的種種,無論是那出現得太過巧合的青梅酸棗,還有與他親手做的吃食味道一樣的肉粥,根本就不似濟光先生能夠拿得出來的長命鎖。
還有時不時的出現在朗兒身上的怪異之處,和她有時候以為自己真實的做了一場春夢的感覺。
都實在是讓季矜無法再忽視下去了,這一切無疑都在揭示著那個讓她不敢相信的猜測。
季矜從來都未奢想過他還活著,正是因為如此,讓她選擇了對那麼多處不合理和不對勁的地方視而不見。
就算是他還活著,可是他不來見自己才是正常的。
就算是荀珏不恨她,可是季矜也以為他不會再想見到自己了。
若說他記掛自己的兒子來看看也能夠理解,可是,季矜的眉頭蹙了起來,她唇瓣不自覺的輕輕咬了一下。
只是這觸及到了她剛剛才被狠狠疼愛過的紅腫了起來的唇瓣,讓季矜忍不住痛得嘶了一聲。
季矜本想著,就算是他還活著,可是他們兩人之間所能夠做到的最大程度或許就是相安無事了,就算是看在了季朗的份上。
在自己做下了那些事情之後,她怎麼還有臉,怎麼還能厚顏無恥的讓他和自己在一起呢?
然而,季矜沒有想到,他竟然還……。
想著他暗中做的那些事情,讓季矜的臉上不可自已的泛起了紅暈。
如果不是她做春夢的次數太過頻繁了,季矜還以為自己真的就是那麼飢渴的女郎,在丈夫死了之後,她就如此放浪了,正是因為這樣才引起了她的懷疑。
可是是他先來招惹自己的,既然如此,季矜也想順從自己的心意放縱一次。
這麼想著,季矜的臉上又不可自已的出現了美妙的笑容,只是她的眼眶卻是微微紅腫,裡面隱隱有淚光閃現。
等到侍女找過來的時候,她們瞪大了眼眸不敢置信的看著季矜此時的狼狽模樣。
她的衣衫完全被他給揉得凌亂不堪了,髮髻也散亂了,唇瓣都紅腫地嚇人,可是她的臉上卻是從未有過的愉悅開心的笑容。
季矜的這幅模樣都將這些侍女們給嚇得不輕,怎麼看都好像是被人給輕薄過後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娘子?”她們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出聲喚道。
季矜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的侍女們眼底潛藏著的畏懼和擔憂,她緩和了下神色柔聲道:“別怕,我無事,今日的事情也不準說出去。”
寡婦門前是非多,這話是沒錯的,更何況她都已經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