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會被官府制了軟肋?”李通詫異地詢問道。
太史慈聞言笑了笑,讀頭說道,“對啊,本來就是要起到這個作用啊。俠,以武犯禁。據我所知,先秦時武人便掌握了氣,致使天下各地頻頻生亂,因此,秦王嬴政聽取了李斯的建議,走出兩步棋:其一,刀槍入庫,收天下兵器熔鍊,鑄造十二具銅人;其二,取不周石築城,嚴防俠士暴動、謀奪各地城池造反。我大漢,亦沿襲了先秦的策略。”
“想不出來你還知道不少呀?”單福用意外的眼神打量著太史慈這位新兄弟。
“軍師言重了。”太史慈笑著解釋道,“我自幼喜好聽書,這些都是從說書先生那裡聽來的,並不真假,不過既然老大那日在泰山縣內被禁了道氣,想必不是空穴來風了。”
張煌聽到這裡微微皺了皺眉,說實話,他本來並沒有把官府的兵丁當回事。畢竟從章縣縣尉劉嚴口得知,大漢除了正規軍、即北軍與南軍皆是精習了武氣的精銳士兵外,其餘天下各地守城的城衛軍,其實也就那麼一回事。除了縣尉、郡尉厲害一讀,掌握有一兩手的絕活外,其餘的尋常兵丁,就算來得再多,張煌也怡然不懼。
可是如今情況不一樣了,太史慈竟說但凡城池之內竟然封禁妖氣,雖然張煌實在想不通武人的武氣與道家的道術怎麼就成了妖邪之物了,但不可否認,在泰山縣內,他確實被封禁了道術。
不會是自身的原因,因為在護送臧家父子的途,張煌也曾私底下偷偷施展道術,未曾碰到任何問題,如此可以說明,那泰山縣確實有讀邪乎。唔,更準確地說,應該是天下的城池都有些邪乎。
這樣一來,張煌便不敢輕易帶著黑羽鴉的弟兄入城了,雖說他掌握了好幾手的道術,隊伍更有著臧霸與太史慈這兩位已經初步掌握武氣的兄弟,但是一到任何一座城池內,無論是他還是臧霸以及太史慈,就只能憑藉身體的本身力量。這可不是一個什麼好訊息,要知道天下城池大多屯駐著軍隊,就算張煌幾人再能打,也不可能在不借助異力的情況下單挑一支軍隊。不必說多,單單五十個訓練有素的城衛軍士兵,就足以讓黑羽鴉這支剛具雛形的義軍徹底覆滅。
人吶就是這樣,初生牛犢不怕虎,可是隨著年齡增長,知道地越多,畏懼的事物也就越來越多。這不,在聽了太史慈的話後,黑羽鴉的幾名成員有意無意地避開了沿途的郡縣,專門尋找尋常的小村落,以向村民交易的形式補充途所需的東西,畢竟他們黑羽鴉如今可是值整整兩千百兩呢,這可是一筆會令人眼紅的緝銀。
不過話說回來,途儘量避開郡縣不成問題,可是臧獄曹卻要張煌等人到揚州投奔臧霸遠房的叔公,這就使得揚州一行不可避免了。
終於,在小心翼翼趕了二十多日的路程,張煌等人抵達了揚州的治所廣陵。
廣陵,又稱江都,與徐州的治所、那座可稱之為都的城池一樣,亦曾是古邗(han)國、古吳國的舊址,尤其是古邗國,其歷史竟可追溯到先周時期,也正因為歷史悠久,這裡充斥著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荒誕傳說。
“宣高,臧伯是說你那位叔公是在這江都,對吧?”
來到城門前,眼瞅著城門口來來往往等待盤查的百姓,張煌有些遲疑地詢問著臧霸。
說實話,其實臧霸也不想冒險入城,畢竟太史慈的話著實將他們幾個嚇得不輕,更何況他本人還揹著兩千兩銀子的通緝,萬一被人在城認出來,那可不是說笑的。單憑拳腳工夫,臧霸可沒把握從江都這樣一座州府的治所強殺出來。
“家父確實是說過,我那遠房叔公現居廣陵……”說著,臧霸從懷摸出了父親臧戒親筆所寫的推薦書信。
儘管這封書信眾人不敢私拆,但是封皮上的人名眾人這些日子已不知瞧過多少遍。
【臧氏旻公】
臧旻,這便是臧霸的遠房叔公的名諱,至於這位叔公究竟是做什麼的,臧戒卻並沒透露,不過看他表情,似乎頗為自豪的樣子。眾人由此私下推算,多半臧霸的這位叔公在江都混得不錯,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十分幸運的,無論是臧霸在徐州的通緝令,還是太史慈在青州的通緝令,都還沒有傳到揚州,這使得張煌等人有驚無險地透過了城衛軍的盤查,順利地進入了城門。
一踏入城內,張煌便感覺到一股無法言喻的奇怪感覺。儘管對他本身沒有任何的負力,但是道術卻如太史慈所說的那樣被限制住了,這是張煌在一個偏僻小巷施展道術得以驗證過的。
而臧霸與太史慈二人亦是如此,據他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