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彷彿可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奇,但若只是止血結痂,這張煌還是辦得到的。
“尊使,您……”申滎震驚地轉頭望向那位自顧自喝茶的神秘斗篷人。或許別人不知,可身為那柄劍的主人,申滎哪裡會不知那柄寶劍的名字就叫做‘吳鉤’,乃是他上代效忠的主公,如今陽明皇帝許昭的父親許生賜予他的神兵。
既然是神兵,自然有著不同於一般兵器的奇效。確實如此。這些由春秋先秦時代鑄劍名匠們打造出來的神兵,與如今量產的制式武器不同,擁有一定程度上壓制氣的效果。可以讓武人引以為傲的剛體在一定程度上無效化。
其實,早在許多年前,墨儒們便已研究發現,先代的冶煉名匠們,似乎已懂得將不周石融入劍胚當,墨儒在此基礎上加以研究改良,逐步掌握了這門將不周石結晶融入鋼鐵的跨時代技術。毫不誇張地說。這項技術對天下任何一名掌握氣的武人而言,都是一個噩耗。
'這就是……神兵‘吳鉤’?!
將吳鉤劍握在手,張煌清晰地捕捉到了這柄寶劍的異常:這柄彷彿活物般的神兵。本能地拒絕著張煌體內的氣,但是很矛盾呢,它在抗拒氣的同時,亦有吸收一小絲他體內的氣。這種古怪的現象。讓張煌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眼下顯然不是研究這柄神兵的時候。張煌抬頭瞧了一眼申滎,只見適才得意滿滿的申滎,如今臉上青白一片,尤其是眼神,驚怒竟然摻雜著幾分不安與忌憚。
'吳鉤可破剛體……那申滎可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打定主意,張煌面色一正,手握吳鉤劍便向申滎竄了過去。
“殺了他們!”申滎面色微變地下達了命令。同時,附近幾名叛軍士卒衝上來將他這位自家主帥護住。
'為什麼?這位大人為何要陷害我?
在己方士卒圍攻張煌等人的同時。申滎並沒有親自動手,而是神色複雜地望著那位神秘斗篷人。儘管不清楚對方的確切身份。但是申滎也知道這位大人的尊貴身份與強大實力,他實在想不通,這樣一位明明是他們盟友的大人物,為何要拆穿吳鉤劍的底細,以至於神兵落入張煌手,叫他申滎很是被動。
若是換做別人做出這種‘反水’的舉動,恐怕申滎早已殺了祭旗,但是眼前的這位大人,申滎卻萬萬不敢有絲毫的冒犯。
“申帥,小心!”
一聲疾呼,驚醒了陷入沉思的申滎。他抬起頭來,卻駭然瞧見一團火焰在他面前炸開,分明就是張煌適才所用的道法火咒。
申滎下意識地抬手抵擋,護住面門。而就在這時,一柄極其熟悉的寶劍閃著寒芒從申滎肋下鑽入,在申滎的剛體阻礙下,僅略微一停頓便毫不費力地撕破了剛體。
“嗤啦——”
一道血痕出現在申滎的腰際,他那強悍的剛體竟然絲毫也未起到效果。
'這就是神兵的威力?
張煌歡喜地無以復加,要知道他本來就喜歡用劍,但是卻沒機緣去學專破剛體的劍招‘斬鐵’,而如今得到了一柄神兵吳鉤的他,完全可以不必去學斬鐵。當然了,前提是張煌始終握有一柄神兵。
'這可真是……太強了!
眼瞅著實力遠遠高於自己的申滎面色漲紅地在自己面前左支右閃,狼狽不堪,張煌心暗自感慨神兵吳鉤的威力,一柄神兵,完全顛覆了兩人的實力相差。
當然了,張煌之所以有這種錯覺,那只是因為他所掌握的曲步讓申滎沒能有機會打到他,而倘若一旦打到的話,相信以申滎的強大剛體,輕易而舉便能打斷張煌幾根骨頭,哪怕張煌也同樣施展了剛體。
“尊使!尊使!”
被張煌幾乎逼到絕境的申滎忍不住出聲向那位神秘斗篷人求救,這個舉動讓張煌頓時提起了心神,他當然清楚這個形跡可疑的傢伙是多麼的強大。
但是出人意料地,那位神秘斗篷人似乎並沒有出手幫助申滎的意思,彷彿饒有興致地看著張煌依靠自創的曲步逐步將申滎逼入絕路。
“嘿嘿嘿,有意思,有意思……”
在張煌提起十二分注意的戒備下,神秘斗篷人發出了桀桀陰森笑聲,但卻沒有絲毫要動手相助的意思。
這讓申滎不由大感焦急,眼見自己的處境越來越危及,他忍不住大呼道,“尊使,您說過要救申某的!”
“嘿嘿嘿,本尊使是說過。不過,是說若是孫堅來殺你,本尊使必定出手救你……這個小鬼。可並非孫堅。”神秘斗篷人的話讓申滎不禁有些絕望,他,竟是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