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的張煌再次用吳鉤劍的尖銳抵住了嚴駁的胸腹。
“第二條命了……”
“……”嚴駁面上羞憤之色更濃,再次揮刀彈開吳鉤劍殺向張煌,結果沒出兩招,張煌轉身斬出一劍,劍鋒落在嚴駁的脖子上。幸虧張煌在最後關頭收了力道,倘若這劍砍實,恐怕嚴駁整個人都會被張煌斬成兩截。
“你死三回了,嚴都伯……”
第四回……
第五回……
第回……
短短只是一盞茶的工夫,張煌連‘殺’嚴駁十餘回,每一次皆在最後關頭收了勁道。然而那嚴駁卻彷彿瘋狗般依舊不依不撓地撲上來,弄到最後就連張煌也煩了,一招'剛拳。虎咬尾,用一記手肘直接樂在嚴駁的心窩,將其整個人樂出丈遠。
這回嚴駁可撲不上來,幾番掙扎著站起來後,整個人搖搖晃晃,站立不穩。
眼瞅著嚴駁那狼狽不堪的模樣,眾廣陵軍士卒們臉上洋溢著濃濃的譏諷笑容。
“喂,丹陽狗,都‘死’十幾回了,你還未死透啊?”
“人家說不準是不死之身,要不然,都‘死’十幾回了,哪來站得起來?”
“說得也是!哈哈哈哈!”
聽著眾廣陵士卒們的嘲諷大笑,嚴駁又是羞慚又是氣憤,可到了眼下這種地步,他也不能再厚著臉皮繼續下去了,畢竟正如那些廣陵軍士卒所說的,他已經在張煌手‘死’了十幾回,這要是真在戰場上,恐怕連屍骨都剩不下了。
而那些隨嚴駁一道前來的丹陽兵們,此刻也彷彿是鬥敗了的公雞般,一個個都垂下了高傲的頭顱,在眾廣陵軍士卒們的嘲諷下滿臉羞慚。
明明是藉口‘張煌小兒冒領軍功’名義前來挑事的,結果卻被張煌輕而易舉地擊敗十幾回,饒是丹陽兵再糊塗,此刻也早已醒悟過來,只不過虛榮心作祟,讓他們不肯心甘情願地承認這件事罷了。
“走!”
恨恨瞪了一眼張煌,嚴駁眼滿是殺意,可惜他根本奈何不了張煌,只能黯然退場。
“等等!”見嚴駁竟然不遵守之前的約定,張煌微微皺眉,開口喊住了嚴駁道,“嚴都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