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走正門了,哼哼!”
一眾人先後到了大明宮的紫宸殿偏殿,這紫宸殿後面就是所謂的後宮了,大臣一般情況都不能進入,所以只能在紫宸殿的偏殿等候,這也是楊雲楓第二次來紫宸殿了。
眾人在紫宸殿的偏殿等了片刻,一旁的宮女給眾人上茶,李林甫這時盯著楊雲楓看了好一會,笑道:“楊大人今年尚未至弱冠之年吧,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從五品的大員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李林甫的眼神讓楊雲楓感到很不舒服,楊雲楓起身拱手道:“雲楓初入仕途,猶如莽漢入花叢,粗手粗腳,不免會踐踏花叢,有得罪之處,還請李大人多多海涵與指點才是,楊雲楓一個無知學童,蒙聖上恩典才有今日,日後要與李大人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
李林甫見楊雲楓表面上對自己客客氣氣,但是說話的語氣卻是不卑不亢,看著楊雲楓沉吟了良久,這才連道:“好說,好說,你我日後同朝為官,既是同僚,學武前後達者為先,互相學習的機會還有很多!”
卻在這時,只聽高力士的聲音在後殿傳來,道:“皇上駕到!”眾人聞言立刻起身,紛紛跪倒在殿中,楊雲楓無法,也只好跟著跪下,心中暗道:“若是老子當政,先廢了這鳥甚子的破規矩!”
不時李隆基一眼惺忪的走來,看了一眼眾人後,立刻坐下伸手道:“都起來說話吧!”待眾人謝恩起身後,掃了一眼眾人,問道:“這麼晚了,幾位愛卿前來所為何事?”
李澄立刻起身,卻被李瑁搶先了一步,拱手對李隆基道:“父皇,兒臣今夜見南方有黑雲北移,又見長安城中蝗蟲異常之多,所以親自騎馬去了南方查探了一番,發現那團黑雲原來是蝗蟲,正向長安而來……”
李澄這時也上前一步,拱手道:“父王,昨日兒臣就已經上了奏摺,只怕南方官員多有瞞報蝗災,如今蝗災北移長安,我們需要早做準備才是,兒臣已經親自查過了,長安的幾座義倉存糧並不多,只怕不及救災啊!”
楊雲楓聽著兄弟倆一個比一個能吹,那李瑁竟然說自己親自騎馬去南方看了,實在可笑,而這李澄也不遑多讓,說什麼親自查了長安的義倉,連自己向他說明災情之時,他都不放在心上,又豈會親自去查?最多也就是手下的人查到了,通知了他們罷了。
這時只見李隆基皺起眉頭,道:“澄兒,你上過奏摺麼?為何朕至今尚未看到?”
李林甫這時拱手道:“皇上,即便是看到了奏摺也無濟於事,如今當務之急是籌措救災之事!”
李適之這時也道:“不錯,雖然一個晚上,只怕於救災也無濟於事,不過畢竟能先穩定周邊百姓的民心!”
李隆基點了點頭,道:“那麼兩位愛卿可有何良策?”
李適之與李林甫對視了一眼,李適之這時道:“長安的義倉存糧最多隻能維持一個月的,而眼下情形,若是從江南調糧食來,最快也要一個半個月,也就是說當中會有半個月時間的斷糧期……”
李隆基皺眉道:“那麼周邊的義倉呢?”
李林甫這時上前道:“皇上,這些義倉的糧食大多數已經計算在內了,而較遠的岐州、鳳州、興州、涼州都已經遭災了,即便是將長安北邊的糧草暫時調運過來,這蝗災不同其他,待它們吃光了長安的,必然還會北上,到時候北方也會缺糧,更何況北方還有戍邊的將士……”
李隆基這時候站起身來,怒聲道:“南邊遭了蝗災,為何朕一封奏摺都沒有看到過,這些官吏是否將朕當做了隋煬帝了?如今事出突然,你們說如何是好?”
李林甫與李適之這時立刻跪倒在地,李林甫立刻道:“如今之計,應該立刻向長安城以及周邊城市的米商借糧度宰……”
李隆基這時看向李適之,問道:“你呢,你有何辦法?”
李適之立刻道:“李大人所言極是,不過城中米商的積糧只怕也是有限,現在不是長安一處遇災,而是南方蜀中之地盡數遭災,只怕需要更多的糧食!要借也是要向城中的那些皇室宗親們借……”
李隆基皺眉道:“你的意思是向宗氏、親王他們借?”
李適之立刻俯首不再言語,李林甫這時也俯首不語,李澄與李瑁這時坐在一旁低著頭。
李隆基沉吟了良久,這時看向楊雲楓,問道:“楊釗,你可有何妙計?”
楊雲楓心中暗道:“你總算看到老子也在了麼?”想著立刻上前拱手道:“微臣以為,事情還沒到了這個程度,蝗災的損失也未必有這麼大,但是必須全程動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