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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備出兵!”

安祿山聞言立刻下去準備,高適這時問楊雲楓道:“雲楓兄對路將軍似乎還有防範之心啊,高某不知道為何雲楓兄會對路安如此防範,不過也知道你不是沒來由就如此的人,待雲楓兄能說明之時,達夫洗耳恭聽!”

楊雲楓這時起身拍了拍高適的肩膀,道:“還是達夫兄解我心意,知道我有難言之隱,現在我一時無法解釋清楚,只盼日後你們都能明白!”

安祿山點了三萬軍馬,立刻拔營向營州方向而去,楊雲楓與高適親自相送,楊雲楓見安祿山坐在坐起之上,威風八面之狀,心中更是感慨萬分,高適則是走到安祿山的馬邊,低聲對安祿山道:“路將軍,此戰楊大人對你保佑無限希望,你莫要讓楊大人失望,更莫要辜負皇上厚望!”

安祿山點了點頭,隨即對高適拱手道:“多謝高大人提點,俺路安是知恩圖報之人,何人對俺有恩,俺即便是戰死疆場,做鬼也會銘記在心!大人放心!”說著轉頭看向楊雲楓,對著楊雲楓拱了拱手,隨即率軍離開薊州城。

楊雲楓看著安祿山率著三萬人馬浩浩蕩蕩地向營州方向而去,一直到三萬人馬消失在眼前,這才與高適轉身準備程序,這時卻聽東南方向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不是兩匹快馬已經到了楊雲楓與高適身前,楊雲楓定睛一看,見來人正是覃毅、而另外一匹馬上是覃毅的下屬,只見起手中提著一個血淋淋的布袋,楊雲楓見狀心中一動,暗道,莫非史思明已經被殺?

覃毅此時從馬背上躍下,立刻對楊雲楓拱手道:“公子,你要的人頭,屬下已經帶來了!”說著示意身後的下屬將布袋開啟,布袋中一顆人頭早已經凍的發紫,看不清原來樣貌了。

楊雲楓瞥了一眼,連忙轉過頭向覃毅,問道:“可確定此人就是史思明?”

覃毅立刻抱拳道:“公子放心,這時屬下派人多方查證後,才找到此人的,此人其實就在遼城開了一家酒館,據說他是前些年做車伕時,遇到一戶富家小姐,所以起了歹心,搶了人家的財務不說,還將這小姐姦汙而死,翻了人命案子,這才改頭換面,隱姓埋名,用劫來的財物在遼城開了一家酒館,至今已經兩年有餘!”

楊雲楓聽覃毅說的如此肯定,這才點了點頭,心中也算是放下了一塊石頭,雖然安祿山至今未死,但畢竟殺了史思明瞭,歷史上的安史之亂,是安祿山與史思明合謀而為,現在缺少了一個史思明瞭,那麼安史之亂肯定不會發生了,即便安祿山日後叛變,只怕也不會叫安史之亂了,最多也叫做安祿山之亂,不過這安祿山始終都是一塊心病。

楊雲楓沉吟了半晌,看著覃毅,這時心中一動,拉著覃毅走到一邊,低聲問覃毅道:“覃兄,你可會統兵打仗?”

覃毅聞言眉頭微皺,看著楊雲楓詫異道:“公子的意思是想讓屬下去從軍?”

楊雲楓立刻對覃毅道:“覃兄果然聰明,一點就透,如今安祿山……啊不,是路安日益做大,我觀此人有反骨,只怕日後會成為我大唐禍害,所以我想讓你從軍,跟在路安身邊,一來可以監視路安,二來你覃兄也是練武之人,總不能跟在楊某身邊做個隨從?從軍後自己也可以建功立業,一展你胸中抱負!”

覃毅聽楊雲楓這般一說,心中一動,其實他也明白,自己呆在天地會,不但要聽命與楊雲楓,還有趙雲龍始終壓在自己頭上,即便是自己在能耐,也難再有作為,還不是要為楊雲楓做這些跑腿殺人的事情?到了最後也不過是楊雲楓稱讚幾句,高興時賞幾個銀子罷了,何年才能有所作為?但是從軍就不同了,同樣是殺人,但是軍隊的軍銜制度完善,雖說有時候還要聽命與楊雲楓,楊雲楓也能左右升遷,但是升遷卻無並非楊雲楓一人說了算了,自己也許還能有出頭之日,想到這裡,覃毅立刻拱手彎腰道:“屬下願為大人效力!”

楊雲楓聞言立刻拍了拍覃毅的肩膀,道:“覃兄武藝高超,相信在軍隊定然會有一番作為,楊某拭目以待!”

覃毅立刻又拱手道:“屬下永世不枉大人提攜之恩!”

楊雲楓拍著覃毅的肩膀,隨即對一旁的高適道:“達夫兄,你就將覃毅編制進軍隊吧……”隨即從身上取出一個信物交給覃毅道:“覃兄,路安已經趕赴營州剛走不遠,你現在追上,就說是我嚴明,讓他升任你為他的副將!”說到這裡,意味深長地看了覃毅一眼後,這才道:“覃兄,楊某能為你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日後可是要看你自己的了!”

覃毅連忙跪倒在地挺胸抱拳對楊雲楓道:“屬下定然竭盡所能為大人效力,不負大人栽培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