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也好,皇上派本官來遼東,所謂何事令公子肯定也對吳大人你說了,遼城所屬重要,各級官員都身兼要職,不能輕易離開崗位,這樣很好,不過為何沒有見到遼城都督?”
吳立國聞言立刻道:“哦,大人恐怕有所不知,遼城都督府現在與遼東節度使已經合而為一了,遼城都督早在兩年前已經殉職了,所以本官就暫代了此職,一直至今,這一文一武兩職難以分開,所以下官就索性將兩府併為一府了!”
楊雲楓聞言心道,這點倒是與薊州的黃光中不謀而合了,都是將文武合併了,想著又道:“原來如此,看來本官來遼東之前的功課做的還是不夠,不過吳大人一人身兼二職,只怕也是左右難顧吧?”
吳立國這時立刻道:“駙馬爺有所不知,自從遼城以北失守、下官暫代都督一職後,遼東節度使的文職工作基本都有蕭大人代勞了,下官現在是一心統兵了!”
楊雲楓聞言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心中卻在暗道:“如果吳立國一心統兵,想要從他手中分得兵權的話,只怕更是難上加難了!”
蕭瀚屹這時端起酒杯,起身對楊雲楓道:“駙馬爺與公主大婚之喜,我等遠在遼東未能參加,今日藉著這頓酒宴,再祝駙馬爺與公主百年之合,希望不晚!”
楊雲楓端起酒杯笑道:“蕭大人客氣了!”說著與李穎與蕭瀚屹、吳立國、吳澄江三人飲了一杯,這時才注意一直沒有說話的吳澄江面色陰晴不定,立刻道;“吳公子,似乎我與公主大婚至今,還為得到吳公子你的祝福吧?”
吳澄江聞言面色一變,抬頭看向楊雲楓,這時李穎也暗暗扯了一樣楊雲楓的衣角,楊雲楓視而不見,立刻又道:“吳公子莫非並不打算祝福我們?”
吳澄江這時轉頭看了一眼李穎,依然沒有說話,卻見吳立國這時端起酒杯,破天荒的一笑,道:“怎麼會,澄江,來,舉杯祝福一下駙馬爺與公主!”說著瞪了吳澄江一眼。
吳澄江無法,只好端著酒杯,緩緩站起身來,揚了揚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後,這才淡淡地道:“恭喜了!”說完立刻又坐了下來。
楊雲楓心中冷冷一笑,還欲說話之時,感覺李穎掐了自己一下,轉頭看了一眼李穎後,這才微嘆一聲道:“這次皇上為人吳公子為副使,加上吳大人乃是遼東節度使,現在又兼任遼城都督,現在你父子一心,看來這次我們來遼東,很快就可以收服失地了……”說著看向吳立國,問道:“卻不知道吳大人對遼作戰,有什麼新的部署沒有?”
吳立國這時乾咳了幾聲,沒有說話,蕭瀚屹立刻在一旁端起酒杯,笑道:“說好了今日不談公事,駙馬爺,來來,我們再飲一杯!”
楊雲楓緩緩端起酒杯,這時看了蕭瀚屹一眼,立刻重重地將酒杯放到了桌上,酒水立刻濺了出來,隨即冷聲道:“蕭大人,您當本官這次來遼東是為了吃喝的麼?”
蕭瀚屹雙手還舉著酒杯,這時尷尬地看著楊雲楓,卻聽楊雲楓立刻又道:“遼東戰事如此緊迫,皇上為此事如此憂心……但是本官來遼城後,見這遼城的模樣,哪裡有半分是備戰的樣子?似乎蕭大人一心只想在這遼城做個逍遙刺史了吧?”
蕭瀚屹被楊雲楓幾句話說的隻字說不出口,緩緩地坐下,看向一旁的吳立國,卻見吳立國這時道:“楊大人,你剛來遼城,對這裡的情況還不是很瞭解,這行軍打仗不比尋常,需要慢慢部署,還要配合後勤的補給工作,半點不能馬虎,我們已經失去了遼城以北,那就是因為我們作戰時太過草率的結果,我們要吸取這個教訓才是……”
楊雲楓立刻道:“吳大人此言差矣,對於行軍打仗,楊某是不太瞭解,不過楊某也參與了南詔收復站,安戎城反擊戰,吐蕃偷襲戰的一系列部署……”說著站起身來,離開了原座,這才繼續道:“行軍打仗是不比尋常,但是如此安逸下去,何年才能收復失地?一年?兩年?還是十年?”
吳立國冷冷地看著楊雲楓,沒有說話,這時又聽楊雲楓道:“我聽聞吳大人您的女兒女婿也是慘死契丹人之手的,吳大人當時可謂是悲痛欲絕,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大人可曾想過,遼東數以百萬計的百姓的心情?看著自己的親人慘死,淪為契丹人的奴隸,家園被毀,被迫背井離鄉,流落異鄉,一路乞討為生,吳大人,你可想過這些?”
吳立國這時立刻道:“楊大人,對於那些遼東流民,本官早有安排,也一直採取安撫,但是契丹人驍勇善戰,不是想大人這般在酒席上說幾句硬氣話,就能打敗的,我們需要的是精密的部署,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