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如果大人只是抱著這個想法,末將調撥萬餘精兵足以……”
楊雲楓沒等張將軍說,立刻大喝道:“放肆……張將軍,莫非以為本官為了給黃光中調撥兵馬,所以故意來軍營說契丹人準備偷襲薊州的謊言?”
張將軍聞言面色一動,連忙拱手道:“這都是大人自己猜測,末將並沒有這麼說!”
楊雲楓悶哼一聲,立刻冷聲道:“可是將軍就是這個意思!”
張將軍這時看了楊雲楓一眼,也是冷聲道:“大人,這軍國自古乃是大事,不同兒戲……”
楊雲楓看這張將軍年紀老邁,看來是軍中的老將,心中此時一動,再看其他將領的眼神,頓時明白了,這些人定然是不服自己執掌帥印,所以故意刁難,想著立刻悶哼一聲,對吳澄江道:“吳福帥,這兩萬精兵,你調是不調!”
吳澄江此時面露難色,看了看楊雲楓,連忙對張將軍拱手道:“張將軍,楊大人斷然不會用此等事情來開玩笑的……”
張將軍聞言立刻看著吳澄江道:“副帥,吳主帥讓末將盡心輔助你,末將不能再未收到細作情報時,妄下判斷……”
楊雲楓這時立刻喝道:“聽張將軍的口氣似乎這裡的副帥不是吳大人,而是你張將軍了,你戎馬半生,莫非不知道軍令如山的道理麼?”
張將軍冷哼一聲道:“如今營中吳大人為副帥,但是帥印卻又由楊大人您執掌,一軍之中,卻兩個大帥,末將不知道該聽誰的……”
楊雲楓立刻道:“本官不管有沒有執掌帥印,都是皇上御封的欽差大臣,監督遼東戰事一切事務,又當機立斷,便宜行事之權,你若仗著自己是哥老將在此故意刁難本官,可知道本官有權拿你?”
張將軍聞言看了楊雲楓一眼,眼神中更是不屑,楊雲楓標準的一個文弱書生,還能拿自己?立刻坐回遠處,冷冷地道:“張某絕不發兵!”
楊雲楓立刻對一旁的趙雲龍喝道:“拿下這老賊!”
趙雲龍聞言立刻走向張將軍,其他將領見狀都紛紛上前,一邊勸張將軍,一邊替張將軍向楊雲楓求情,楊雲楓悶哼一聲,卻不說話,吳澄江知道趙雲龍的厲害,連忙一把拉住趙雲龍,對楊雲楓道:“楊大人萬事好商量,你我與張將軍理應同仇敵愾,共對契丹蠻夷才是!況且張子衝張老將是帳中老將,日後我們對付契丹人,還要多多仰仗與他!”
楊雲楓聞言正色地吳澄江道:“今日楊某隻是一個調兵之令,就讓張子衝如此,日後還能指望什麼同仇敵愾,帥令不能下達,軍中還有何軍威可言?若不拿下此人,以後還如何調軍遣將?趙兄,拿下!”
趙雲龍聞言立刻推開吳澄江,走到張子衝面前,雙手一把抓住了張子衝的衣領,張子衝見趙雲龍不過是個後生,冷冷一笑,立刻故意沉氣于丹田,其他將領見狀都暗自冷笑,這張子衝在軍中是出了名的老當益壯,就是他們這些將領,想要這般徒手將張子衝提起,至少也要三五個人,這趙雲龍看上去不過是個二十上下的後生,如何能提起張子衝。
趙雲龍第一次用力,見張子衝紋絲不動,也是眉頭一愕,不想這個老頭還有兩下子,卻見張子衝這時衝著趙雲龍道:“就憑這麼一個黃毛小子,就想要拿本將軍?哼哼,老夫吃的鹽,比你們兩個娃娃走的路都……”
張子衝話還沒說完,頓時感到自己的肩頭一統,丹田的氣息立刻盡散,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趙雲龍一把提了起來,高舉過頂,卻見趙雲龍大氣都不喘一下,不斷張子衝措手不及,其他眾將領也沒有想到趙雲龍竟有如此神力,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趙雲龍,心中暗暗發怵,卻見趙雲龍此時雙手猛地一用力,一把將張子衝扔出了大帳,重重地摔在地上,隨即立刻一個箭步上前,眨眼間已經到了張子衝的身邊,立刻一把抓住張子衝的衣領一把將張子衝提了起來,雙腳都遠離地面三五寸。
吳澄江見狀連連搖頭,其他將領見狀都傻眼了,難道楊雲楓敢當著這麼多武將面前拿張子衝,原來早就做了準備,吳澄江這時走到楊雲楓面前,拱手道:“楊大人,你不是說契丹人要偷襲薊州麼?救兵如救火,你就莫要與張將軍一般見識了……”說著立刻又轉頭對身後一個年輕的將軍道:“李將軍,命你速速調遣兩萬精兵,立刻奔赴薊州!”
那將領聞言立刻拱手道:“末將得令……”說著立刻出了軍營。
吳澄江這時走到趙雲龍面前,拍了拍趙雲龍的肩膀,道:“趙兄,請先放下張將軍!”
趙雲龍手上一鬆,張子衝立刻摔倒在地,吳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