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親自迎了出來,你視而不見,反而問郭婞茹?你是存心想氣我的麼?”
楊雲楓聞言哈哈一笑,走進了大堂,這才道:“就是因為你在我面前,我知道你無事,而婞茹不在我面前,我才會問的!”
李思瑜這時眼神一動,連忙問道:“那麼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不在你面前,你也會問我的麼?”
楊雲楓沒想李思瑜會這麼問,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梅竹菊蘭四姊妹立刻上前給楊雲楓行禮,楊雲楓微微一笑,示意她們不比如此多禮,這時暗想,明日自己就要離開金城了,這四姊妹如何安排?是帶走呢?還是留下她們?
李思瑜見楊雲楓沒有回答自己的話,這時立刻又問道:“喂,我在問你話呢?”
楊雲楓這時佯裝不知道:“你問我什麼了?”
李思瑜立刻道:“我問你,如果我不在你面前出現,你會不會問我、關心我、想……”說到這裡,臉色微微一紅,低下頭聲音如同蚊子哼叫一般,不管李思瑜如何刁蠻人性,出身如何顯貴,畢竟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這時要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問楊雲楓會不會想自己,實在有點說不出口。
楊雲楓自然知道李思瑜的心思,只是這話卻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輕咳了兩聲後,這才笑道:“這個自然,若是你隨我一起出來,又不在我面前,我當然會問其他人你去哪了……”說著立刻話鋒一轉,問道:“對了,你還沒說婞茹去哪了!”
李思瑜只聽到楊雲楓的前半句話,後半句完全充耳不聞,心中暗自猜想道:“他如此說,也就是他見不到我的時候,也會想我?也會關心我的安危?他故意閃爍其辭,不過是這麼多人面前不好意思罷了?”
楊雲楓見李思瑜翻著眼睛胡思亂想,無奈長嘆一聲,這時梅對楊雲楓道:“郭姑娘大早就已經出去了,至今還沒有回來!”
楊雲楓聞言立刻站起身來,奇道:“這麼久都還沒有回來?她沒說出去做什麼了嗎?”
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楊雲楓看向其他三姐妹,只見她們這時也均是搖頭表示不知,楊雲楓心中更是擔心了,如今金城剛剛發生一場兵變,曼珠沙華又在全城用兵對付樸氏一族的餘黨,郭婞茹莫不會在街上出了什麼事了吧?
趙雲龍這時對楊雲楓道:“公子,郭姑娘武藝不錯,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公子無需擔心,要不,趙某出去尋找一番?”
楊雲楓沉吟了片刻後,這才對趙雲龍道:“算了,這畢竟不是大唐,你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若是你也走散了,豈不是更是添亂!我們再等一會,如果婞茹還沒回來,我與你一起出去找!”
楊雲楓話音剛落,就見大堂外走進來一個下人,對楊雲楓拱手道:“大人,有一個叫樸沂河的人求見!”
楊雲楓光是聽到這個姓,就知道定然是樸氏一族的人,自己殺樸崢舜的時候,在場的只有樸英傑與曼珠沙華還有新羅王金承慶,這個樸沂河應該還不知道樸崢舜的死訊吧?如今曼珠沙華不是正在抓捕樸氏一族的人麼?這個時候樸沂河來找自己是為何事?
楊雲楓想著立刻讓下人將樸沂河帶了進來,不時一個儒生打扮的中年人走進了大唐,此人一臉和藹的小人,進了大堂立刻對楊雲楓拱手道:“下官見過上國欽差大人!”
楊雲楓打量了一番樸沂河,隨即問道:“樸大人來訪所為何事?”
樸沂河這時從懷中拿出了一封書信,這才對楊雲楓道:“下官只是奉命來給楊大人送一封書信!”
趙雲龍接過樸沂河手中的書信,遞給楊雲楓,楊雲楓開啟一看,信中說仰慕楊雲楓的大名,只求一見,此刻在城外玉龍湖,請楊雲楓前去一同賞雪!而字型似乎是一個女子所寫,信紙之上還有脂粉之香,卻沒有署名,楊雲楓合起書信看向樸沂河,奇道:“樸大人是奉誰的命前來送信?”
樸沂河這時拱手道:“大人隨下官去了便知道了!”
楊雲楓沉吟片刻,心中暗想,這寫信的究竟是誰?如此鬼鬼祟祟的,連個落款都沒有,而且這樸氏一族現在不是大難臨頭麼,怎麼還有閒情逸致邀請自己去賞雪?莫不是有什麼陰謀吧?
樸沂河見楊雲楓沒有說話,連忙又道:“楊大人莫非不想去?那麼下官回去覆命了!”說著拱手便欲告辭。
楊雲楓見狀心中更是好奇,暗想這是不是對方故意如此讓自己好奇,越想越覺得可能,但是自己如果不去,豈不是說明自己怕了?想到這裡,立刻道:“樸大人且慢,楊某這就隨你去!”
李思瑜這時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