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用,其他幾句都是再說江山破碎,國難當頭的,與此情此景不符。
江採萍聽楊雲楓這般一說,也果然不再追問了,這時從一旁拿出幾根銀針,對楊雲楓道:“公子,我現在要在你頭上扎針能不能幫你驅毒,若是有任何不妥之狀,你都要告訴我!”
楊雲楓聞言立刻笑道:“扎吧,扎吧,其實我心裡也極是矛盾啊!”
江採萍本欲扎針,聽楊雲楓這般一說,立刻住手奇道:“你矛盾什麼?莫非是怕我施針無效?所以多此擔憂?”
楊雲楓聞言哈哈一笑道:“施針無效最多也就是個死,有何矛盾的?我矛盾的是,若是我眼睛被你治好了,你可能就要走了,但是如果醫不好,我又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說矛盾不矛盾,唉!”
江採萍聽楊雲楓這麼一說,微微一笑,心中卻是一陣心猿意馬,隨即強定心神道:“你越來越會說話了,好了別亂說話了,我要扎針了……”
楊雲楓這時連忙阻止道:“且慢,扎針之前,你可否答應我一件事,你若是不答應,我寧願瞎了,也不要你治了!”
江採萍聞言奇道:“你究竟要我答應你什麼?比你的眼睛,比你的性命還重要麼?”
楊雲楓立刻點頭道:“自然比眼睛比性命重要,重要何止千百倍!”
江採萍道:“既然如此,你就如果的確如此,我就答應你,若是無理要求,我便不會答應!”
楊雲楓嘿嘿一笑道:“我想你以後都別走了,留在我身邊吧,讓我好好照顧你,這也是我曾經答應令尊的……你說好不好?”
江採萍聽楊雲楓這麼一說,頓時一愕,沉吟了良久之後,這才道:“你為何要我留在你身邊?要照顧我?只是因為你答應我家父?是家父臨終前託付你的,所以你才如此的麼?”
楊雲楓連忙搖頭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離開蜀中這麼久了,我也想了很久,我也想明白了,姑娘如此對我,而我卻如此傷你,著實是我不對,也是我愚蠢,我悔恨至今,所以姑娘……採萍,你能答應我不走了麼?”
江採萍沉吟了半晌之後,這時卻反問楊雲楓道:“公子還記得我在蜀中的時候,給你的上半闋詩麼?”
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動,暗罵道,他孃的,早忘到九霄雲外了,嘴上卻依然道:“自然記得……怎麼?姑娘要我吟誦麼?”
江採萍搖了搖頭,道:“那倒不必,既然公子記得這半闋詩,那麼想我答應你也不難,待你續上下半闋詩再”
楊雲楓還真是一個字也想不起來了,想了半晌後,依然是沒有什麼印象,只是依稀記得,什麼“柳葉眉”之類的,既然一時想不起來,就暫且答應了再說,立刻道:“既然如此,只要我續了那半闋詩,姑娘就不能食言而走了!”
江採萍這時立刻道:“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治好你的眼睛,你莫要再說話分我的心了,我要認真扎針了!”
楊雲楓本想問江採萍道:“我分你的心了麼?還是你自己動了心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出口,只是點了點頭,心中開始去想江採萍在蜀中吟的那半闋詩句。
江採萍這時拿起銀針,在楊雲楓頭上的**位開始施針,一連施了十幾針後,隨即幫著楊雲楓按摩著太陽**,隨即輕聲對楊雲楓道:“若是覺得眼睛有痠麻之感就立刻告訴我!”
楊雲楓這時只感覺江採萍的衣袖在自己眼前晃動,鼻間卻是江採萍衣袖間的香粉味,很是特別,聞的心中頓時一動,也忘記了答應,聽江採萍又說了一遍,這才點頭答應,心中卻依然想不起那半闋詩句到底是什麼,也不好直接開口問江採萍,隨即心中暗歎,看來是留不住江採萍了。
楊雲楓剛想到這裡,立時覺得眼睛中一陣痠麻,立刻對江採萍道:“江姑娘,眼睛有感覺了……”
江採萍聞言立刻喜道:“如此就好,如此就好……”說著鬆開了按住楊雲楓太陽**的手,連忙將楊雲楓腦袋上的銀針一一拔了去,這才對楊雲楓道:“三個時辰後,我再次幫你施針,如果你眼睛還有有這般感覺,也許就能復明!”
楊雲楓聞言立刻點了點頭,隨即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江採萍立刻道:“現在已經是傍晚十分了,三個時辰後,也就是子夜時分我再為你施針,你莫要擔心,好生休息,我忘不了的!”
楊雲楓這時伸手摸索了半晌,江採萍見狀,連忙伸手握住楊雲楓的手,奇道:“你要找什麼?”
楊雲楓緊緊地握住江採萍的手,這才道:“他們說你已經好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