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覺得詫異,此時車中只有三人,門窗緊閉,一路顛簸,卻使得趙雲龍想起故人?莫非與此行有關?想到這裡,楊雲楓又問道:“與趙兄相識已久,卻不知趙兄還有其他朋友麼?”
趙雲龍這時神色又是一變,連忙道:“哦,以前我與羊志有一個師妹,也是新羅人,有一日突然說新羅家中有事,所以便返回了新羅,這一別就是六年零七個月,便再也沒回來了……”
楊雲楓心中一陣唏噓,男人是對數字、日子最不敏感的動物,如果一個男人對日子如此精於計算,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這個女人在他的心目中非比尋常,說不定這個小師妹就是讓趙雲龍魂牽夢縈之人?
楊雲楓想到這裡,伸手拍了拍趙雲龍的肩膀,本要安慰幾句,這時心中卻突然一動,連忙問道:“莫非趙兄認為今晚想要之人,就是趙兄的小師妹?”
趙雲龍這時苦苦一笑,隨即嘆道:“不知道,也許是吧,我只是覺得有些蹊蹺,本來這次來新羅也沒指望能再見她,如果當真見到了,也不知道如何!”
李思瑜自然也聽出了關鍵,這時心中一喜,如果這個女子是趙雲龍愛戀之人,那麼楊雲楓自然不會奪人之好了?想到這裡,心中鬱悶頓時煙消雲散,連忙對趙雲龍道:“一會見了就知道是不是了!”
趙雲龍這時又是一聲苦笑沒有說話,這時卻見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隨即傳來樸沂河的聲音道:“楊大人,趙公子,玉龍湖到了!”
李思瑜聞言率先開啟了車門,跳下馬車,這時夜色已深,在馬車上有火爐暖身還不覺得寒冷,豈知剛下馬車,一陣寒風吹來,李思瑜頓時打了一個冷戰,一邊打著噴嚏,一邊看向遠處,只見馬車前方的玉龍湖上一座木橋通往湖心的小島之上,湖邊與橋上都有燈籠照路,一直通往湖心的小島,小島上一座木建小屋,門前也掛著兩個燈籠,此刻明月當空,再看此情此景,李思瑜都不禁暗讚道:“還真是一處好地方!”
楊雲楓與趙雲龍走下馬車,也看向遠處的景象,楊雲楓也是唏噓一聲,搓了搓手,蹦達了兩下,轉頭看趙雲龍還是一臉的凝重,連忙拍了拍趙雲龍的肩膀道:“趙兄無需多想了,是也不是,進門便知道了!”
樸沂河這時引著楊雲楓、趙雲龍、李思瑜三人走上木橋,轉身對三人道:“三位,下官就送三位至此,三位自行進門吧!”說著轉身便走,坐上馬車一聲吆喝,策馬而去。
李思瑜率先踏過木橋,隨即轉身對趙雲龍和楊雲楓道:“你們兩個大男人站在橋上做什麼?莫非想要兩人結伴賞月不成?”
楊雲楓微微一笑,拍著趙雲龍的肩膀道:“趙兄莫要多想了,走吧!”說著也踏過了木橋,轉頭看向趙雲龍,趙雲龍這時無奈一嘆,立刻跟了上來。
三人走到木屋前,剛剛站定,就頂屋內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道:“三位朋友遠道而來,還不快快請進,小女子已經備下了酒菜恭候多時了!”
楊雲楓聽這女子說話聲音,顯得年紀不大,轉頭看向趙雲龍,如果當真是趙雲龍的師妹,那麼即便沒有見到人,應該也能聽出聲音,然而卻見趙雲龍臉上似乎輕鬆了許多,暗道莫非不是趙雲龍的師妹?
楊雲楓正想著,李思瑜這時已經推開了房門,率先走了進去,只見屋內鄭重一隻火爐,火勢甚旺,爐上還躺著一罈酒,屋內滿溢著就向,屋內裝飾簡樸,只有火爐旁的一張矮桌,連凳子都沒有一把,然後卻沒有見到任何人的蹤跡,正詫異間,卻見一旁的另一扇門開啟了,從中走出了一個老婦,滿臉的褶子,起碼也有五六十了,李思瑜心中一動,暗道,莫非自己的祈禱應驗了?邀請自己等三人前來的就是眼前的這了老婦?心中暗暗竊喜。
楊雲楓與趙雲龍這時也走進了屋內,楊雲楓轉身將屋門關上,在轉身時也已看到了老婦,只見老婦滿臉笑意地走來,對三人道:“三位請坐!”
楊雲楓拉了拉**的趙雲龍,剛剛坐下,就聽一旁的李思瑜扯著自己的衣袖,低聲道:“這下你失望了吧?不是什麼絕色佳人,只是一老嫗罷了!”說著又掩口嘻嘻一笑。
楊雲楓聽李思瑜這麼一說,連忙低聲對李思瑜道:“剛才在門外聽到的聲音,與這老婦明顯不同,三小姐莫非連這都沒聽出來麼?”
李思瑜聞言心中一凜,暗道不錯,剛才在門外聽到的女子聲音年紀尚輕,而那老婦說話明顯粗了許多,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自己當真是糊塗,怎麼這點都沒聽出來,倒是讓楊雲楓看了笑話。
李思瑜轉頭看向楊雲楓,卻見楊雲楓含笑搖頭不止,這時卻聽老婦對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