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統一之後,六昭可以就是一個完整而又獨立的國家了,到時候與我大唐的關係也就潛移默化的產生了變化了,到時候若是與我大唐發生什麼口角的話,免不了磕磕碰碰,這對兩國的臣民都不是什麼好事!”
卻聽那女子這時道:“六昭統一之後,皮邏閣殿下自然一心打理六昭事務,與大唐永結睦鄰之好,為兩國的百姓謀取福利,又豈會與大唐發生口角?”
楊雲楓這時已經坐下了身子,看著那女子道:“殊不知他年我大唐剛剛立國之時,與吐蕃也是友好睦鄰,爾下又如何,還不是兵戎相見?我大唐乃是禮儀之邦,向來不會隨意對外用兵,但禮儀之邦並不是無道理的一味禮讓,凡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而西南諸民族都是善鬥之族,六昭也不例外……當然了,皮邏閣殿下絕對不是這樣的人,但是日後呢?難免六昭會出現野心之人,到時候不甘屈居西南皇帝,窺視我大唐寶地之時,又當如何?這時候我以為,聯姻的關係是最好友鄰關係,畢竟那時候,兩邦當權者都是骨血兄弟,有事自然不易動刀動槍了……相信皮邏閣殿下的女兒也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吧?”
卻聽那女子冷冷一笑道:“這位大人的好沒道理,莫我六昭之地並無此野心之人,即便日後有此類人物出現,那時候只怕聯姻也避免不了戰爭,如今的大唐與吐蕃曾經也是聯姻關係麼?此刻呢,不還是兵戎相見了?”
楊雲楓聞言微微一笑道:“姑娘此言差矣,姑娘此言豈不是將六昭子民比作吐蕃蠻夷了麼?所謂蠻夷本就是野蠻不化之人,我大唐從來沒有將六昭當做蠻夷。更何況於吐蕃之間的事是自古有之,而六昭則全然不同,六昭之地自古便是我中華之地,這六昭也不過是近百年內才崛起,我大唐皇帝仁德治理天下,不想為了這點小事勞民傷財,若是在秦皇漢武時期,只怕早就派兵徵繳了吧?我蜀王殿下如此顧全大局,只是不想六昭與蜀中的百姓飽受戰亂之苦,相信皮邏閣殿下之女也應該有此胸襟,姑娘不是皮邏閣殿下之女,又豈會知道其不是與我蜀王殿下一般心思呢?”
那女子聞言臉色一變,悶哼一聲,端起桌上的酒杯,飲了一口後,不再話,而她本來打量李琦的眼神,此時卻落在了楊雲楓的身上。
張建成見狀,連忙端起酒杯,笑道:“此事小使已經送信回六昭請求皮邏閣殿下的指示了,蜀王殿下一表人才,我六昭女子無不傾心,相信公主殿下也會如此,來……小使敬殿下一杯!”
李琦端起酒杯,輕飲了半口後,這才微微笑道:“此事本王也上奏了父皇,即便我等在此爭論出黑白是非也無用,一切還是要看父皇與皮邏閣殿下的意思不是!”
張建成聞言連連點頭道:“殿下所言極是,不管結果如何,這明大唐與我六昭有和睦之心,這就是我六昭的榮幸,是大唐臣民與六昭子民之幸事!”
楊雲楓見那女子還是一直瞪著自己,這時笑道:“姑娘,其實我蜀王也並非一定要娶皮邏閣的女兒不可,只要能表示我蜀王與六昭有結盟之心,其實即便是娶姑娘你,我蜀王也是不會介意的!”楊雲楓此言也是完全為了試探那女子。
果不其然,只見那女子與張建成臉色都是一變,卻聽楊雲楓這時立刻又道:“方才姑娘,皮邏閣殿下的女兒與我蜀王殿下素未謀面,不應談婚論嫁,那麼姑娘與我蜀王應該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如果我蜀王殿下向皮邏閣殿下提親娶姑娘,娶姑娘你,你應該不會反對的哦?”
那女子聞言臉色一變,立刻將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對楊雲楓道:“這位大人話越來越荒誕了,小女子不過是張大人一個隨從,如何能承擔兩國友好之重擔,況且我方才的不過是擔心蜀王殿下日後若是真的娶了一個素未謀面的妻子,而心生懊悔……”
楊雲楓聞言立刻點頭不止道:“姑娘所言極是,不止是姑娘你如此擔心,我、蜀王以及公主,都曾經這麼擔心,畢竟對於我大唐來,蜀王殿下的婚姻幸福也很重要,不過如今看來,也無需如此擔心了……”著立刻對張建成拱手道:“張大人,我蜀王殿下如今只想娶這位姑娘,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張建成聞言一愕,看了看那女子,連忙道:“如此一個低下的隨從,如何能配得上蜀王殿下?”
楊雲楓聞言嘿嘿一笑道:“張大人此言差矣,如此一個心高氣傲的女子,又如何是低下之人?即便是低下之人,我蜀王殿下都已經屈尊降貴,並不嫌棄了,這又有何不妥?我蜀王殿下如此做,也免了皮邏閣殿下與他女兒分別之女,如此一心為你六昭皮邏閣殿下著想之心,張大人莫非感覺不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