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最終退後一步,道:“這事就拜託夜姑娘了……”說著頭也不回的出了天地客棧,趙雲龍立刻也跟了出去。
楊雲楓一路之上都跟著趙雲龍,此時的長安城的大道之上,到處都看到巡邏計程車兵,看來對方已經開始著手防範了,好不容易混過了幾道防線,這才到了豐王府,李澄與李適之早已經在大堂中了。
李適之看著李澄奇道:“當真不是豐王殿下找本官前來?”見李澄一臉肯定的樣子,這才喃喃地道:“我來時見大道之上到處都是巡邏計程車兵,比往常多了許多,看來今夜的長安似乎並不怎麼太平啊,豐王殿下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究竟是何人將我騙來豐王府?”
李澄也在尋思今夜的事情,一時也是毫無頭緒,正在這時卻聽大堂外傳來了一人的聲音,道:“是我!”
李適之與李澄聞言臉色都是一變,這聲音何曾的熟悉,兩人都看向了大堂外,只見大堂外站著兩個人,一個滿臉鬍鬚,另外一個卻是兩人都認識的人趙雲龍,而那說話的人顯然就是那個滿臉鬍鬚的人,聲音如此的熟悉,但是人卻是第一次見。
兩人正詫異地看著楊雲楓,卻見楊雲楓已經走進了大堂,在兩人滿臉詫異的眼神中剝去了臉上的鬍鬚,李適之與李澄見竟然是楊雲楓,著實一驚,李澄指著楊雲楓,顫聲道:“楊……你不是……”
楊雲楓這時立刻道:“已經來不及解釋了,楊某是詐死的,長安有情況,皇上只怕已經被人困在大明宮內,一場變動今夜就要開始了……”
楊雲楓一口氣說完,李澄與李適之尚未從楊雲楓死而復活的驚異中反映過來,又聽楊雲楓說出了這麼一番話來,更是張口結舌,不過好在李適之來之前也注意到了長安城內的變化,這時又仔細的打量了楊雲楓一番後,這才道:“駙馬爺剛才說長安城將有大亂?莫非是有人挾持皇上,想要謀反篡位?”
楊雲楓立刻點頭道:“多餘的我也沒什麼時間解釋了,只能告訴豐王殿下與李大人,此事只怕與隆郡王李頜有關,還有李林甫與忠王李璵應該也參與進來了,如今長安太守與長安兵馬元帥都已經是他們的人了,整個長安都在他們的控制範圍之內了……”
李澄這時緩緩地坐下,一臉驚悚地看著楊雲楓,只聽著楊雲楓滔滔不絕地說著此刻長安的形勢,這時一顆心已經沉到了底,他自然知道,若是對方一旦成事,自己莫說別想太子之位了,只怕立刻就有了殺身之禍了,畢竟自己是皇子,上位者如何能容可以與他爭位之人存活在世上?
李適之比李澄要清醒的多,聽的越多也就越清醒,這時沉吟了片刻,立刻看向楊雲楓,問道:“駙馬爺這次來豐王府,莫非是想問豐王殿下與本官有什麼可調之兵?”
楊雲楓立刻微微一笑,點頭道:“李大人明智,楊某的確是來詢問此事的,雖然我也知二位並沒有兵權,但卻不知道有沒有門生或者較熟的將軍?”
李適之沉吟了半晌之後,這才對楊雲楓道:“長安兵馬元帥晁乾統領所有兵馬,長安城附近看來是無兵科調了,要說兵馬嘛……”說到這裡頓了頓,又沉吟了片刻後這才道:“只有去商州調兵了……”
楊雲楓聞言心中一動,連忙道:“上次路過商州之時,好像商州刺史已經換成了李林甫的舊部了吧?”
李澄這時立刻點頭道:“不錯不錯,上次從洛陽回長安之時,發現商州與蒲州的刺史之位已經調換了,此刻商州只怕也是李林甫的勢力範圍了……”
李適之點了點頭,連忙撫須笑道:“地方上一般都是文武不一,這也是常事,既然商州刺史已經是李林甫的人了,那麼那裡的武將自然也是張宰輔的門生了,此人我也熟悉,正好修書一封,可請他立刻出兵……”說到這裡,眉頭微微一皺,沒有說下去。
李澄這時立刻道:“李大人,這商州雖然離長安最近,不過畢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況且如果商州出兵的話,不是有謀反之嫌?豈不是正中對方下懷?反而給了對方更有利的名號,完全可以坐鎮長安以勤王護駕之命,對付我等了……”
楊雲楓沒有想到平日裡看似糊塗的李澄也能看到了這一點,李適之這時也向李澄投去了讚賞的目光,顯然他剛才說不下去的原因,也是因為想通了這一點,這時點頭道:“豐王殿下所言極是,看來這商州的兵事調不得,不但如此,這長安城外的任何兵都調不得啊……”
楊雲楓這時立刻道:“李大人,這長安城外的兵調不得,莫非這長安城內就無兵可調了麼?”
李適之聞言立刻看向楊雲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