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綰也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道:“哦?原來李大人的三小姐李思瑜李三小姐……原來你也在這裡?”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口氣之中卻一絲也聽不出驚奇之意,好像周邊發生任何事情,都不出她的預料一般。
楊雲楓這時聽公孫綰交出了李三小姐的名諱,暗想自己還是剛知道她的名字呢,見李思瑜這時怒聲道:“本小姐的名諱又豈是你叫的?”說著眼神不自覺的看了一眼楊雲楓。
公孫綰聞言仍不生氣,微微一笑道:“哦?不好意思,三小姐是想楊公子問及你的名諱之後,你再親自告訴他吧?真是抱歉,沒能讓你如願……”
李思瑜這時臉上一紅,顯然被公孫綰看透了心思,連忙辯解道:“胡說,本小姐為什麼要告訴他本小姐的名諱,他即便是跪在地上給本小姐磕一萬個響頭,本小姐也不寫告訴他……”說著又覺得自己越是解釋,越說明心中有鬼,連忙厲聲道:“既然你知道本小姐的身份,還不速速讓本小姐離開……要是我爹知道了,只怕你們都出不來長安城……”
公孫綰這時依然面帶笑容道:“本來三小姐你來,是該讓你離開的,不過你此刻知道了楊雲楓在此,我怕你出去後會胡言亂語,只好委屈三小姐幾日了……”
李思瑜聞言臉色一變,剛欲說話,卻見公孫綰這時看向了奧蘭鬱道:“奧蘭鬱,你能回來我很開心,你既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好姐妹,當初我是一時心軟放你離去,不想今日卻害了幾條同門的性命,真是因果報應了……不過你這次來,我不會再和幾年前一樣心慈手軟的放你走了……而且我也聽說如今南詔已經歸大唐所有了,你也是無家可歸了,我看你還是自己回來吧……”
奧蘭鬱這時冷冷一笑道:“昔日承蒙你相救,授我劍法,本來你如此說,我不應該拒絕,但是今日我必須帶楊雲楓離開……”
公孫綰這時輕嘆一聲,蒼白的臉上頓時又毫無血色了,但是卻又不顯得難看,反而有一種病態之美,楊雲楓看的連連稱奇,卻聽公孫綰這時道:“一個這樣,兩個也是這樣,還都是為同一個男子,莫非我教出來的徒弟,都為楊雲楓所克麼?真是太讓我失望了……”說著掩口輕咳了幾聲,臉上本來的微紅這一刻立刻淡去了。
楊雲楓聞言心下一動,卻見公孫綰身後的衛墨這時眼神也是一動,隨即立刻低下了頭,顯然公孫綰說的另外一個定然就是衛墨了,想至此楊雲楓心中卻湧出一絲歡喜,他之前就知道衛墨如果不是對自己有情,如何會三番兩次出手相救,不過此時聽公孫綰如此一說,顯然這衛墨定是為了自己與公孫綰說及過此事,至少也是她有什麼舉動讓公孫綰髮覺了,由此可見自己在衛墨心中的地位。
奧蘭鬱這時卻冷冷地道:“我與楊雲楓沒有絲毫的牽扯,我這次前來救他,不過是報他為我報仇之恩,再無其他……”
公孫綰呵呵一笑,掃了一眼楊雲楓,隨即又看向奧蘭鬱道:“你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我,即便騙得了我,也騙不了自己的心……不過真是不好意思,今日你是帶不走楊雲楓了,因為他對我來說也很重要……不過你若是肯自覺回頭,那件事後,我倒是可以將楊雲楓送你……”
楊雲楓聞言心下一動,連忙怒斥道:“公孫姑娘,雖然你對在下有過救命之恩,不過在下也不是貨物,如何能讓你送來送去?”
公孫綰這時笑道:“楊公子說話真是風趣,難怪我兩個徒弟都對你著迷呢……你此刻是肉在砧板上,性命在我手中,自然就是我手中的貨物,我饒你不死,還送一個美女入你懷,你不謝我,卻無來由的生氣,這時何道理?”
楊雲楓聞言真是好奇又好笑,這公孫綰的理論還真是奇怪,剛要說話,卻聽李思瑜這時立刻道:“你這個病婆子莫不是自己看上了楊雲楓,而楊雲楓又看不上你,所以你心下嫉恨,這才將楊雲楓捉來的吧?”
公孫綰聞言面色微微一變,隨即右手一動,頓時只聽李思瑜咦嚶一聲,身邊落在一枚棋子,李思瑜不再動彈了。
卻聽公孫綰這時微笑道:“三小姐,先委屈你一下,大人說話的時候,小孩子還是不要插嘴的好……”說著又掩口咳嗽了幾聲,顯然剛才李思瑜的話讓她動怒了,雖然她極力掩飾,但楊雲楓還是看出來了,心中暗道,李思瑜的一句玩笑話,她至於如此麼?
楊雲楓自然也知道這李思瑜定然是被公孫綰點了什麼**道之類的了,暗道,這公孫綰看上去病歪歪的,沒想到還有這一手,之前救自己的時候也沒見過她出手,都是衛墨代勞的,不想著一出手就是讓自己跌破眼鏡,以前只有在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