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真是人倒黴時候喝涼水與塞牙,想不到山崖上居然也有怪物。永別了,親愛的爸爸媽媽,永別了,我親愛的爺爺,永別了,我還沒玩夠的美好時界,永別了,我的十六年光輝歲月,永別了,我的處男生涯——”
“咦?怎麼這就安全著陸了,身下軟軟一片肉墊,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這情形有點熟悉,好像——”
“哈哈哈哈哈,我說怎麼一點熟悉,原來我又砸在猛猛的身上,該!誰讓你咬我的褲子。”不慌不忙從猛猛身上爬起來,看著猛猛無辜鬱悶的眼神,劉曄那個爽呀——無論誰死裡逃生心中都會高興不已。原來所謂的山崖只有七八米高,看來這是一個陣法在作怪,劉曄這廝好歹也學過兩天。
想起在此佈陣之人,劉曄忍不住破口大罵:“TMD!老子早就覺得奇怪,不知那個吃飽了沒事幹的混蛋,幹這無聊之事,若不是在這布上陣法,老子何用做了十個月野人,TNND!TMMD!我@#¥%…&;**&;#¥#¥……”
猛猛不耐煩了,用嘴角叼著劉曄的衣服向前拉,這廝早已罵得口乾舌燥,趁機隨著猛猛向前探去。
陣陣喊殺聲從前面山崖上飄下來,劉曄望著約有一百多米高的山崖想道,這個不會也是幻術吧。
“吼!”
眼前慘烈地畫面馬上讓劉曄打消這個念頭,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胸後露出半截刀刃,他緊緊擁抱著一個身著盔甲將軍模樣的人,只是從他右手所執繯首刀的動作,和旁邊躺著的半截斷刀看,那個將軍也好不到那去。
從這麼高的山崖上摔下來,再加上如此厲害的傷勢,估計沒救了,但是劉曄本著高尚的、崇高的醫者胸懷,還是要去看一下,這廝差點為自己的情操而感動。
費力的把兩人分開,哇!見鬼了!只見那個白衣人除了臉色慘白,梳了一個髮髻以外,竟然和劉曄長得有九分相似,年紀也在十五六歲。
劉曄呆立了半天,而後喃喃道:“難道老天送給我一個身份,讓我替他走這一生,也許在原來的歷史中他就是這樣故去,所以,我也不用愧疚,就讓我借你一生不用商量。”
怎麼說也要把這個白衣的“劉曄”好好安葬,尋了一處高地,劉曄看一地風景甚佳,地勢較高不用承受地下黃泉濅泡之苦,估計是處風水寶地。就這裡了,劉曄把躺在猛猛背上的那個自己抱了下來,去湖邊取來清水,認真的為那個少年的擦拭身體。我靠!劉曄發出一聲驚呼,只見那個少年居然和他一樣,右胸乳旁長著一個瘊子,其餘沒有什麼記號,難道冥冥之中真有天意。
第五章 悲喜交加的小忽悠
用繯首刀掘出一方墓穴,芭蕉葉子做地、做衣、做被、做天,把光潔溜溜不知姓名的“劉曄”安葬在其中,劉曄的心情相當怪異,就好像看到自己真的死去一樣。
“不知道我死的那天有沒有人來埋我?”或許是觸景生情,看著剛剛豎起的墳頭劉曄不禁感慨萬分。
一番忙乎之後天色已晚,只有匆匆剝了那位將軍的衣甲,隨便掘了一個小坑把他埋了,然後帶著猛猛高高興興踏上了歸途,天呀!終於有衣裳穿了,以後洗衣服的時候,再也不用赤身裸體。
第二天一早起來,萬里無雲碧空如洗,夏日晨陽穿過林間的薄霧。
劉曄的晨練即將結束,只見一杆木槍好似蛟龍出海、蟒蛇翻騰,只能看到一陣殘影劃破方圓五六丈的空間。朵朵槍頭輕顫,畫出無數殘影,好像一朵鮮花瞬間開放,又好像萬千鳥兒在點頭致意,空中只留下木槍劃過空氣的尖銳嘯聲。
“打完打工!”
霍然收住槍式,擺出一個飛翔狀POSE,槍尖遙指猛猛,正扭著屁股拍螞蟻的猛猛,聽到打完收工之後渾身一顫,馬上爬起來雙掌抱拳匍匐在地。
劉曄哈哈長笑:“馬屁拍得不錯,加餐!回家吃飯去。”猛猛緊跟著他屁顛屁顛地跑了起來。
按照昨天晚上想好的方案,劉曄吃罷飯上樹摘了幾個皂莢,提著昨天繳獲地衣服去湖邊洗濯。一個小時後,劉曄穿著已洗淨晾乾的白衣,多少感到一些彆扭,有衣服穿畢竟是件好事,可是衣服是件孝服的話,就——
不過很快劉曄就忘掉了孝服問題。
“唉!還是當官好呀!”
翻著一堆戰利品劉曄不由地感慨,那個穿孝服的小青年身上什麼也沒有,乾淨的可憐,那能和這位將軍相比。手裡翻著沉甸甸的幾錠金子和一方金印,劉曄心裡樂開了花,至於那一袋銅錢直接選擇無視。
“將軍將軍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