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算延續了哥哥一支的血脈,沒讓大哥袁成斷了香火。
儘管袁紹獲得了新身份,讓他獲得了和袁術重新爭取袁家繼承人的身份,但是事實的經歷卻一直被根紅苗正的袁術壓著一頭。若不是袁紹極不簡單,很是用心的在名氣這張牌上做文章,三十歲不到就獲得了享譽天下的名士聲名,他早就失去了和袁術爭奪的機會。
故而,從袁紹的經歷中足能看出,一個根紅苗正嫡長子身份在古代是多麼重要,是多麼容易引起大家的重視。
時下,劉謙手下一眾文武口中不說,心中卻在暗暗的盼望馬荷這次能為劉謙生下一個兒子,一個嫡長子。如果馬荷產下一個男嬰,率先穩定住嫡長子的地位,那麼劉謙就是突然得病暴斃,未來在劉謙一眾兒子中,就不會產生長子年紀大而勢強,而嫡長子還在吃奶不足輔佐的難以選擇難的事情。
故而,不管大家如何考慮,時下劉謙正妻馬荷及早懷孕總是一個好事情,對劉謙勢力向心力凝聚是一個好事。
古代嬰兒死亡率居高不下而成活率很低,幾乎每個家族的家主都非常重視後代的保育工作,特別是在大家族,對於主母懷孕產子都有一套固定的保育流程。這個流程幾乎囊括了孕婦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從飲食、休息、活動、睡姿等都有細節上的要求。
可惜,劉謙對這些都不懂,為此從來沒有過問過這些讓他聽起來有些頭疼的細節。
劉謙出身的時代,醫療發展水平非常高,對於見慣了嬰兒出生率成活率幾乎達到百分之百的劉謙而言,這廝根深蒂固的將他帶來的觀念強加在漢末這個時代。這廝穿越時只有十五歲,從來關心過生孩這種事情,故而就以他窩在的山村為例,時常見到懷孕七八個月的農婦還在田間堅持勞作,久而久之,心中自然就忽視了這種事情。
穿越之後,這廝大多時間都是在整軍備戰和戰鬥,接觸的全是大老爺們,從來沒有過問過生孩的事情,也沒有考慮一下漢末婦女生孩的基本情況。
除此外,這廝還有一個和別人不同的地方。
這廝出身的西鄂劉家如今只有他光棍一條,不像其他家族那樣枝繁葉茂,在財富權利全都集中在他手中的時候,他也失去了大家族相互間扶持的機會。這樣一來,他忘記了家中沒有關心照顧馬荷的貼心人,懷有身孕的馬荷在關心操持南陽郡政務的同時,還得一板一眼按照馬家流傳的養育胎兒方案照顧自己,因此這才有馬荷對他的抱怨。
明白了前因後果之後,這廝尷尬了一陣子,暗暗埋怨因為知道馬荷能幹而忽略了馬荷的感受,也為馬荷對他默默的付出而感動不已,致使這廝良心發現放棄了和李冰商量好的造人運動,親自駕車去袁隗臨時府邸看望馬荷。
袁隗自從寫下兩封勸導袁紹和袁術的書信,劉謙就將他們全家從大牢中放出來,並且看在馬倫的面子上,賜給袁隗一座府邸。袁隗這次和劉謙作對,劉謙沒有宰掉他就算不錯了,故而袁隗這個三公也算是當到頭了。三公既然不做了,那麼三公府袁隗自然沒有資格居住,劉謙就在南城給袁隗找了一座宅院,這所新府邸的原主人是袁紹,時下被劉謙賜給了袁隗居住。
劉謙沒有帶兵,這廝靜下來的時候大多隻帶三兩人,而且從不愛彰顯出他的身份,駕著一輛普通馬車的劉謙在華蓋滿洛陽的街頭,一點也不顯得引人注目。
雒陽城不愧是大漢的心臟,此時已經是晚上戌時,可是雒陽城街頭上依然人來人往,早就看不出幾天前雒陽城曾經遭遇的戰火。
雒陽城丙火街在點點燈火照耀下乾淨整潔,道路寬十丈,在這個時代已經算是比較寬敞的道路了,何況這裡還不是雒陽城最主要的大道。
劉謙看到雒陽城的繁華景象,心中暗暗的點點頭,用刀和劍換取雒陽城的繁華是值得的,這所古城如果焚燬在董卓手中就太可惜了,能夠盡力保護古城的原貌也算是給後代的兄弟一個交代,至於以後再發生什麼變故已經超出他控制的範圍,至少他努力的挽救一次雒陽城被焚燬的悲劇,問心無愧就是了。
大街上人流稠密,而各種各色的馬車和頭懸華蓋的官車,也行駛在這條道路上順流不息,更有一些標紅鑲紫的輅車飛快的賓士在大道上,超於劉謙的馬車後留給劉謙肆無忌憚的笑聲。
劉謙只是淡淡一笑,揚起牽引馬首的馬髻繩,將馬車緩緩靠近道路一側,然後依然不緊不慢的趕起路來。
劉謙知道,這些大呼叫的輅車中都是雒陽城的太子黨,因為劉謙制定的規矩白天不敢出門飆車,到了晚上行人稀少的時候出來撒野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