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堅城。如果你們要強攻北京,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你們的十萬人,至少得死上兩三萬人。”裕誠硬著頭皮說道。作為軍機大臣兼兵部尚書,他自然是知道清軍和帝國陸軍之間的差距了,要不然的話,滿清也不會在短短這麼幾個月的時間內就把所有的領土都丟的乾乾淨淨了。現在更是隻有逃亡蒙古草原去苟延殘喘這一條路。而他自己,更是成為了滿清的棄子。
“哈哈,裕大人,北京是一座堅城,這我不否認。但是,如果帝國陸軍強攻北京,要死上兩三萬人的話,那可就誇大了。帝國陸軍如果要武力拿下北京的話,傷亡絕對能夠控制在五千人以下。”鄭海生中校自信的說道。北京城的城牆很堅固,即便是用105毫米輕型榴彈炮來轟,也無法轟穿的。
北京的城牆,周長24公里,城基寬24米,城高8米。這樣堅固的城牆,即便是在使用熱兵器的時代,也是很難摧毀的。就算是用炸藥來炸,也不知道要費多少炸藥。更何況,這麼一座宏偉的城牆,無疑是歷史文物,如果這樣就摧毀的話,那未免太可惜了。當然,如果勸降不成功的話,那也就沒有辦法了。相比歷史文物,保證士兵的安全那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們為什麼不立刻發起進攻?還派你來勸降?”裕誠反問道,他的臉上全是譏諷。
“裕大人,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強攻北京城,帝國陸軍得損失好幾千人,這是非常部划算的。如果裕誠大人能夠率軍投靠我們的話,那自然是更好的。這樣,裕誠大人你自己和這幾萬軍隊,也就不用死於戰爭之中了。這對於我們雙方來說,都是非常有好處的。”鄭海生中校說道。
“我身為大清的朝廷美國,食君之祿,自然要忠君之事,豈能這樣就投靠你們?要不然的話,老夫一生的清名不就毀於一旦了嗎?再說了,現在你們雖然贏了。但是,我大清也還沒有滅,我們還有機會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未來我大清也未必就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雖然,滿清逃亡蒙古草原之後,要仰仗俄國人的鼻息生存。但是,俄國實力強大,如果俄國能夠擊敗中華帝國的話,那滿清或許就能夠復國了。那樣的話,他投靠中華帝國,不是就虧了嗎?
“哈哈!裕大人,你是還指望那些撤離北京的滿清主力嗎?我告訴你,還是別妄想了吧!你們是不會有機會的。”鄭海生中校大笑起來。
“為什麼?”裕誠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很簡單,你們大概還不知道,蒙古各部已經投靠帝國了吧!你們撤往蒙古草原,那不是自投羅網嗎?”鄭海生中校笑著說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說謊。蒙古各部可是我大清的鐵桿盟友,他們怎麼可能會背棄大清,投靠你們?這是絕對不可能的!”裕誠完全就不敢相信鄭海生中校的話。
“裕大人,在這個時候了,我怎麼可能欺騙你呢?實話告訴你,投靠帝國的,不僅有漠南蒙古,還有漠北蒙古諸部。而策反他們的,正是本人。去年12月的時候,我在科爾沁部,說服了科爾沁部的索納穆朋蘇格汗王,在索納穆朋蘇格汗王的幫助下,漠南蒙古各部秘密進行了會盟。而會盟的結果,就是漠南蒙古各部向帝國效忠。至於漠北蒙古,則是帝國另外派人做的了。除了漠西蒙古之外,其餘的蒙古部落,都已經向帝國效忠了。另外,帝國新組建的騎兵部隊的司令官,正是科爾沁部的僧格林沁。這一次,正是僧格林沁帶領幾萬騎兵,匯合漠南蒙古諸部的十萬騎兵,以及帝國派遣到口外的數萬陸軍,截擊你們撤走的主力。十萬帝國正規軍,加上十萬蒙古騎兵。你還認為愛新覺羅。綿愉他們能逃得掉嗎?”鄭海生中校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裕誠現在已經是面如土色了,雖然他能力不怎麼樣,但是活了這麼幾十年,看人的本領還是有的。他感覺的到,鄭海生中校說的都是真的。那豈不是說,攝政王愛新覺羅。綿愉他們這一去,正好撞上了逆匪佈置的口袋裡面了嗎?這對於搖搖欲墜的滿清來說,無疑是致命的一擊啊!這一戰之後,滿清肯定將不復存在了。
雖然,攝政王愛新覺羅。綿愉他們一行擁有五萬八旗鐵騎,還有三萬多哥薩克騎兵。但是,面對十萬逆匪的正規軍,還有十萬蒙古騎兵,這肯定是不會有任何的勝算的。之前的一系列的戰爭早已經證明了中華帝國陸軍的強大了,即便是那些俄國人牛皮吹的震天響,不也被中華帝國陸軍大的大敗嗎?很顯然,這一次大清真的是完了,徹底的完蛋了。
“裕大人,我可以實話告訴你,那些俄國人也是指望不上的。俄國雖然強大,但不管是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