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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出夜視望遠鏡測量距離,就招呼部下,“把噴火器都拿到我這裡來,放到我旁邊50米的地方,快一點。”

迫擊炮連的指揮車上,連長正拿著電臺送話器喊:“這裡是迫擊炮1連,發現空勤宿舍樓位置著火,還有敵人活動,是否可以過去解決他們?”

此時野田義夫根據部分偵察兵的報告,得知迫擊炮1連進入空軍基地內萎縮不前,只開炮不衝鋒。

因為指揮官使用的無線電頻率是一樣的,這個連長的聲音,也從野田義夫身邊的電臺傳出,他不等迫擊炮營的營長和守備團的團長下令,就親自拿送話器下命令,“迫擊炮1連注意,我是野田義夫,命令你馬上去機場救援,為什麼一直不動地方,你的炮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不去消滅敵人,你是個飯桶,保護不住基地,我讓你上軍事法庭,你開到機場就沒動地方,為什麼不去主動消滅敵人,日本陸軍居然有你這樣的敗類,你幹什麼吃的,難道讓我上你的指揮車去幫你指揮,你這個混蛋。”

電臺內傳來司令官的咆哮聲,把連長嚇了一跳,他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被這麼痛罵,嚇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這個混蛋,你的炮車上不是有重機槍嗎,這槍是幹什麼用的?是擺設?你不要總把自己當炮手,你的車是裝甲車,敵人只有步槍和迫擊炮,你怕什麼,你現在就當自己是機械化步兵,領著炮車衝過去,用機槍和迫擊炮進攻,你還在等什麼,你這個廢物。”又是司令官的咆哮,野田義夫把今晚的所有不滿情緒都撒到這個連長身上,把在指揮所內的其他陸上自衛隊軍官嚇的面色慘白,他們不知道這個性格溫順,深得首相賞識的中將司令官脾氣如此暴躁。

野田義夫司令官生氣,不單是為一個上尉軍官萎縮不前。他很清楚自己的價值,清楚自己來這裡是幹什麼的。之所以建立西南艦隊就是為和強鄰爭奪東海,現在別說是東海,就連領土都難保安全,這怎麼想首相交代,艦隊現在還有一部分在中國領海內,空軍基地混戰成一片,目前戰機無法起飛巡邏,萬一艦隊有閃失,日本海軍就會元氣大傷,前方有17艘戰艦沒有空中保護,這怎麼行。

“迫擊炮2連3連注意,馬上開向機場,我要半小時內拿回機場的控制權,不得有誤,否則你們就去見軍事法庭的法官。”野田義夫又調兩個連上去。

此時一個身穿藍色航空自衛隊軍服的中年男人走進守備團指揮所,他肩膀上佩帶是大佐軍銜。

“司令官閣下,我基地內的宿舍樓著起大火,我從指揮部去基地內,發現很多敵人,我的幾個參謀和衛兵全部陣亡,基地已經落在敵人手裡,第三步兵營早就停止抵抗。請司令官派人奪回機場。”這個軍官說完看看司令官。

“你剛從基地出來?地下設施內還在你控制中嗎?”野田義夫問。

“宿舍樓內和地下設施內的的官兵沒有武器,一些敵人攻進地下設施內,已經佔領了機庫,一個士兵打電話彙報的時候被打死,基地的一個警衛排早被打散,失去了聯絡,我就知道這麼多。”

指揮所內的很多守備團的軍官聽了這些情況,臉上頓時沒了血色,他們也沒想到問題如此嚴重,他們都低頭不說話。野田義夫已經被氣的五官挪位,實際情況如此嚴重,他也沒想到,明天該怎麼辦?如何向首相交代,現在怎麼辦,96式自行迫擊炮全部派出去,現在手中還有一個坦克營、一個自行高射炮營、一個自行無座力炮營,軍港那邊情況不明,指揮所與第二步兵營的聯絡沒中斷,他們還在堅持抵抗,不到關鍵時刻,是不能輕易的把最後的預備隊派上去的。

“傳我命令,第一步兵營的兩個連從雷達站和司令部撤回,迅速前往機場。”野田義夫知道陸軍裝備稀有而貴重,只好把步兵先派出去。

就司令官一句話,第一步兵營的2連、3連就要從重要的位置上撤下來,萬一敵人又偷襲那兩個地方怎麼辦?野田義夫不是沒想過,他是想把敵人圍堵在基地和軍港內,如果敵人從這兩地抽身出來,那才叫麻煩。

守備團的軍官們不敢反駁,只好由著司令官去指揮,反正自己沒在第一時間控制好局面,現在補救一下也難逃軍事法庭的審判,大家都不出聲,呆呆的站在那。

生氣歸生氣,野田義夫還是找個椅子坐下,他用溫和的語氣問,“廣田君,你曾想到敵人會偷襲嗎?”

“敵人現在的身份不確定,但我相信絕對不是中國軍隊乾的,他們從不主動跨出國門作戰,79年是越南人先佔了他們的土地,他們才進入越南反擊,這支武裝絕對不是中國軍隊,剛才偵察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