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咳嗽著,身上幾處傷口依舊再滲血。
小宇努力的幫他包紮好傷口,坐在一般休息,他自己的胳膊和腿上也有幾處明顯的傷,“你快走吧,你死了我們就白玩了,如果輸了,輸的不是你我他,是這個民族和這個國家。”他把其他人推到天台上,拿身體頂住通往天台的門,拿起地上的霰彈槍,準備與鬼子最最後一搏。
“你跟我玩這麼危險遊戲值得麼?假如我們死了,泛綠還是會挑起戰爭,怎麼辦?你覺得我們死的值得麼?”雷雨田包紮完傷口,拿著槍等著鬼子來打他們。
“有什麼不值得?即使他們明天宣佈獨立,即使戰爭明天爆發,我們在這裡負傷流血也算是盡了全力,死了也值得,人不怕死,怕的是你死之前一事無成,怕的是活著的時候庸碌的活著,到死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幹過什麼有價值的事。”小宇咬著牙,忍耐著傷痛,他長長吐出一口,“我活了二十幾年,上學,什麼也學好,做事又一事無成,也沒什麼可以懷念的感情,與其這樣活的,還不如死去,死以前多殺幾個鬼子也值得,我沒什麼值得留戀的。”
又咳嗽了一陣,雷雨田勉強的笑了一下,“你不愛她麼?不想她麼,你死在這裡她不知道,值得麼?”
“反正沒人喜歡我,我算是白活了,這樣活的毫無意思,我們別說話了,還是留口氣多殺幾個鬼子吧。”小宇把武器都放在手邊,等著最後的決鬥。
曹秉、富安、江琦收到雷雨田的命令,跑樓道就奔向樓頂。樓頂的UH-1直升機運載著馬英九和林飛宇、許睿這堆人先離開這裡,這下鬼子就沒辦法幹掉馬英九,他們的計劃就徹底落空了。
小宇和雷雨田每人端一支霰彈槍,坐在同往天台的走廊裡坐著,槍口指著走廊的另一邊,他們就聽見雜亂的腳步上在靠近。
幾秒之後閃出幾個鬼子,他們戴著面具端著MP-7衝鋒槍,看見人就開火,子彈在狹窄的空間內胡亂飛著,打到牆上崩出很多水泥渣滓,雷雨田感覺到胸口很疼,他知道是防彈背心擋住了子彈,他端著霰彈槍不停的往外打。霰彈一片片飛過去,鬼子的臉上、胳膊上、大腿上被打成蜜蜂窩,疼的鬼子扔下槍倒在地上嚎哭著。
新田和三井見最後的兩個部下被打成重傷,躺在走廊口這,就知道走廊裡還有敵人,兩人摸著口袋找手榴彈,手榴彈已經在攻打頂樓樓道的時候用光,現在想去樓頂,只能端著槍衝進走廊裡進天台門,但是這太危險,兩人都不敢拿命冒險。
雷雨田把武器包倒過來,裡邊的彈藥已經用完,只掉出一枚手榴彈,他想都沒想就拿過手榴彈,向走廊口扔過去。新田和三井一見有東西落在走廊口,就知道是手榴彈,新田飛起一腳把手榴彈踢到遠處,手榴彈爆炸之後沒傷到任何人。
頂樓的樓梯間響起凌亂的腳步聲,新田一回頭,正好和曹秉打了個照面,兩人見面就知道不是自己人,手裡的槍一起開火,三井也馬上加入槍戰中。兩個打一個,曹秉一見吃虧,馬上扣動槍掛榴彈器的扳機,AUG步槍下的M203榴彈器內還有一枚待發榴彈,榴彈發射出去的時候冒出一股淡淡的煙。
榴彈直飛向新田、三井兩人,榴彈正好從兩人之間飛過去,落在他們倆背後爆炸,碎片把兩人的胳膊打傷,他們倆疼的也丟了槍,使勁拿手捂著傷口。曹秉端起槍準備處決這倆人,但是步槍裡沒子彈,他馬上摸武器包,找裡邊的彈藥,摸出一個彈匣,馬上給槍換上,等換好子彈之後,那倆人也不知道藏那了,曹秉大聲喊:“雨田!”
“在這呢。”雷雨田咬著牙說出了這幾個字。曹秉順著聲音找過去,就見雷雨田和小宇受傷,就問:“還能行動麼?”
“走不快,我的腿上受傷了,你帶富安、江琦掩護我們倆,我們上樓頂等直升機。”雷雨田吃力的拿霰彈槍當柺杖,費力的從地上站起來。
“你們倆把他們背到樓頂,我在這裡掩護。”曹秉給後上來的富安、江琦分派了任務,兩人不敢耽誤,背起傷員上了樓頂。
UH-1直升機飛出警察保衛圈之後,就降落在一個公園內,許睿等人護衛著馬英九下了飛機,搶了幾輛車把這個大佬送往安全地帶,林飛宇又開著直升機回去就雷雨田。
他知道剩下五個人坐困空樓,一旦警察衝進大樓,他們拼到沒彈藥的時候肯定會被警察干掉,他把直升機開到最快,迅速飛向國民黨總部大樓。只要還有一絲希望,他就不會放棄去救自己的戰友。
新田和三井被打傷,無奈的藏在角落裡,新田拿著對講機呼叫:“外邊的人堅持一會,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