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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沒找對地兒。

……

這。

咳咳。

莫名有些尷尬。

我紅著臉,嘀咕著:“你們男人,這方面不是無師自通的麼。”

言悔咬著牙,一時無語。

想他這平時倒也做過不少旖旎的夢,但哪怕是做夢,他都仍然記得自己是個處,直生疏得次次都無疾而終,也是敗了。

本以為化夢成真,應該,不至於吧。

結果……

死活都進不去。

我別過眼,實在想笑,嗯,也不是說笑話他,只是覺得言某人這樣,可愛得不行不行的,那什麼,蠢萌蠢萌的小狼崽。

而後者本就受挫,又聽我笑出了聲,頓時遭到了巨大刺激。

遮住無限春光的被子被猛地掀開。

嘶——

冷死個人。

“你幹——”聲音突然淹在喉頭。

只見言大夫朝後坐起,雙手抓著我的腿,便往兩邊兒推,眼神更是幽幽地,好似躥著綠光,等等,他那是在看哪兒……

啊啊啊!

我下意識地掙扎著,整個人惱羞到爆炸:“言悔你大爺的!”

言某人穩穩地制住我,他低著眼重新靠過來,且沉聲道:“我就不信了——”不信這看著來,還吃不到。

事實上,他也確實如願以償了。

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迅速地躥遍身體的每一處。

我是,言悔也是。

遲來的痛感,則激得人幾乎生無可戀。

我是,言悔不是。

這初嘗情愛滋味兒,他倒是也疼著,但人卻是賊特麼興奮,不知饜足。

被折騰地渾身乏力的我,雖也有所歡愉,不過更多的,還是覺得累。真是奇了怪,明明我光躺著,除了叫幾嗓子,也沒怎麼動,咋就累成這麼個樣子了,反觀言某人,迷之人行喜事精神爽。

還是那句話。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

第二日,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睡過兩頓飯。

言大夫不在,我只得自力更生,自己去找個食補補,然而這不動還好,一動就腿軟得不行。

彎腰險險扶住床沿。

我一邊罵人,一邊穿起衣衫。

好不容易站起身,蝸牛似的挪了幾步,門兒一開,言某人走了進來。

盯著那張臉,莫名其妙地便念起昨夜的乾柴烈火。

咣噹一聲。

我又給坐回了床上,且偏過頭,做出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樣子來。而這到底是因著羞,還是為著惱,我都不願去分了。

反正不要理這個流氓!

等人一步步走近,我的心,卻又嘭嘭嘭跳個不停。

搞毛啊。

“還疼嗎?”他開口問。

我悄悄地估摸了一下自個兒的狀況,嗯,除了腿軟,倒是,沒有疼。

瞄過某人一眼,視線又極快地收回去,我哼著聲,並未答出一個字,笑話,這種事兒,很難啟齒的好伐。

不想言某人卻是接著說,如果還疼,他就再給我塗一遭藥。

再?

再!

驚得站起,腿偏又無力,眼看著要倒,言�